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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邪妻御夫(19)

直觉告诉秋子妗,时机成熟了。她当机立断,一个飞身冲向云霄,用有些拙劣的手法用尽全力朝敌方击出一掌。

顷刻之间,只听一声巨响,天地失色,万物静寂。

秋子妗受内力的反冲击力向上攀了几分,后因筋疲力尽而跌落在地上,扶住客栈外的旗杆,以稳住有些失重的身体。她震惊的看着眼前的情形,完全说不出话来。

刚才还杀气重重的众人,此时全部倒在地上,从他们脸上的表情来看,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有的口吐鲜血,有的痛苦呻吟,无一幸免。

仅此一招,灭敌全数。

秋子妗这一刻才明白,为何教主大人能够我行我素,不将天下放在眼底。因为她有这个资本。

“妖女……我要杀了你……”有顽强者带着伤站立起来,试图与她拼个玉石俱焚。

秋子妗为难的将身子往后仰了仰,她从没杀过人,也不想杀人,所以她是绝对不会再出第二招的。但此人一副不死在她手上不罢休的姿势,让她十分为难。

思索须臾,秋子妗摆出冷血表情,不悦地说道:“本教主今天不想杀人,想活命的立刻滚!留下一个,杀全部!”

自古连坐最是有效。

果不其然,众人听到秋子妗的话,纷纷开始劝那人不要冲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最后,所有人都带着伤离开了。

确保众人走远,秋子妗这才松开了脑中那根紧绷的弦,接着便感觉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可是为什么没有感受到疼痛?反而有些温暖。

罢了,她已没有力气去思考。方才御敌的那一招,仿佛已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量,再也找不到清醒的支点。

寒风之中,微生五神情复杂的凝视着怀中的女人,深眸之中几许温柔似怎么也藏不住般,若隐若现。

“公子……”木易生担忧的看着这一幕,欲言又止。

微生五自然明白木易生话中的未尽之意,他轻轻将秋子妗打横抱起,道:“备车。”

“阁主的意思是带她回去。”木易生提醒道。

微生五似没听见一般,抱着秋子妗往前走,经过他身边时脚步顿了一下,重复道:“备车。”说罢,阔步走向客栈。

木易生立刻低下头毕恭毕敬地说道:“是属下多虑了。”

待微生五抱着秋子妗走进客栈,木易生才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对季云欢说:“马车在先前的打斗中已损坏,在如此荒废的破城之中,去哪里另寻一辆马车?”

季云欢还沉浸在玉笛断成两半的悲伤之中,听到木易生说话,眼也没抬一下,恹恹地说道:“我有钱。”

木易生无语的白他一眼,道:“这不是有没有钱的问题!”

这回季云欢抬头了,道:“是有多少钱的问题吗?我有很多,你知道的。”

“……”木易生很想将季云欢手上那两段玉笛夺过来将其粉碎成渣渣,以拯救同胞日渐流逝的智商。

与此同时,微生五寻了一间相对干净的房间放下秋子妗,十指紧扣输给她一些真气,然后为她盖好被子。

“你到底是谁。”微生五抚着她的眉梢,轻声低吟。

☆、第二十五章:不是他

“我是我啊。”秋子妗口齿不清地说。

微生五被她突然的回答惊得手抖了一下,迟疑了一会儿确定她并没有醒,才又重新抚了抚她的眉,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勾起,目光变得柔和了许多。

“九阴真经……葵花宝典……辟邪剑谱……倚天剑……屠龙刀……”秋子妗闭着眼喃喃低语,声音十分轻微。

微生五却浑身一僵,神色变得异常复杂。

这时木易生忽然冲进来,道:“公子,她刚才说的……”

“出去!”微生五低喝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味道。

木易生却不死心,道:“她刚才说的那些一定就是阁主所要找……”

木易生的话才说到一半,微生五便右臂一扬挥出一道劲风,将他毫不留情的打飞出去,接着左右开弓用掌风将两扇房门关上。

木易生吃了闭门羹还不死心,爬起来想继续说,却被季云欢拉住。

“你还看不出公子的心思吗?”季云欢朝他挤眉弄眼,很小声说。

木易生狠狠甩开他,道:“我当然看出了公子的心思,正因为看出来了,所以才要阻止。任由他这样随心所欲,早晚会坏了大事。”

“你所说的大事是什么?”季云欢把玩着金元宝挑眉吊儿郎当的问。

木易生:“当然是歼灭邪教,完成阁主所交代的任务。”

季云欢摇摇头,道:“你错了。对于我们来说,公子的事才是最大的。至于阁主,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你我不应该越级。”

木易生闻言似被突然点醒了一般,愣了好一会儿,才大叫糟糕,道:“我只是不想看到公子步入歧途,一再对邪教妖女手软,早晚会出大事。”

季云欢白他一眼,道:“公子比你我都聪明,他知道怎样做是最正确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想他必已做好了承受后果的准备,不需要你杞人忧天。”

与此同时,客房之内,微生五怔怔的望着床上念念有词的佳人,人生头一回感到了迷茫。为什么总在他以为自己猜对了的时候,她却一次又一次的给他意外?

他原以为她已今非昔比,她却总是在关键时候原形毕露。

他原以为她还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妖女,她却时刻给他惊喜。

他原以为既然夜离找不到那些东西,那么他与她之间就不完全处于对立面。然而,她却连做梦都念念不忘。

“你到底是谁?”微生五望着熟睡的容颜,再一次发出这样的疑问。他看不清,怎么也看不清……

就这样凝视着秋子妗许久许久,直到东方泛起白光,日出将近,他才有些不舍的收回视线,转身走出客房,反手将门轻轻合上。

微生五走下楼时,木易生和季云欢已等在客栈之外,身后是一辆有些破旧的马车。

“这是我所能找到的最好的马车了。”木易生说。

季云欢附和着点头,晃了晃手中的金元宝,道:“有价无市。”

微生五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马车,然后跳上去,道:“去天外山庄。”

木易生和季云欢闻言皆是一惊,去天外山庄?就他们三个?

但二人均十分识相的没有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公子从来都不是一个愿意与别人分享想法的人。

老旧的马车徐徐向北而行,留下两道深深的车辙,冷风吹过,依然清晰可见。一如有些人,一旦在心中留下了痕迹,便无论好坏,终会在那里,一直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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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子妗醒来时,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浑身的经脉畅通得不得了。她端坐起来,看着眼前的景象,感到十分迷惑。她记得自己之前瓦解众人的围攻之后,便睡了过去。明明记得当时是在客栈外面,倒下去时却一点也不疼,十分柔软。

秋子妗奇怪地走下床,环顾四周,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难道说,我昨天找到了一张床之后才晕倒?”

尔后秋子妗很快摇否定这个想法。晕倒这种事还挑地方,那是微生五,不是她。

等等,微生五……她好像感觉他似乎来过……

莫名地,秋子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努力回想,到底是谁,那个挺拔的身影。

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是沉睡太久的缘故吗?

这一觉,仿佛睡了很久很久。

这时,门忽然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秋子妗有些惊喜的抬眼望去,却没有看到期望之中的那张脸。

“你好像很失望。”贺兰风语气温柔,却有点酸的说。

秋子妗连忙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没想到救我的人会是你。”

“救你?”贺兰风一面帮她倒茶,一面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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