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掬月纪(47)

云子冲脑子里飞速的转着:赫连之,对啊赫连之,云子冲眼中闪过一丝冷厉,肯定是这个家伙弄鬼,从第一次看见到赫连之看小月的目光,云子冲就知道这个男人和自己一样暗地喜欢着小月,所以自己才和那家伙不对盘,那家伙表面上温文尔雅,内里绝对阴险狡诈,这一计如果自己猜的不错的话,赫连之是一举两得的离间计,即把小月拉到了他身边,也给自己和小月之间种下了一道深深的隔阂,从小月这首诗中,云子冲就可以想象,当时那丫头的心情,无奈委屈中夹杂着埋怨。

云子冲暗暗计量,自己需尽快去郾城,不然误会久了,恐生变故,云子冲的计划再急迫,可是也赶不上事情的变化,休息了一天后,虽然还是有些使不上力,不过云子冲还是坚决的准备去郾城,可是父皇云烨却一夜间忽然病倒。拖住了云子冲的脚步,即使云子冲再急,也要坐镇京城,尤其在如今交战的时刻。

桌上的烛火突的一跳,惊醒了沉思的云子冲,低低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窗边,夜色深深,月光朦胧,算起来这是第一次自己和小月无法预知的分离,黑色如暮的天空中,那轮静静的月异常明亮,如小月晶莹的眸光,思念仿佛不请自来,时时侵扰云子冲,就不知那个绝情的丫头,如今怎么样了。

云子冲转回身,眼光投到对面,嘴角不觉牵起一丝微笑,对面墙上是一幅画,自己亲手所画的桃花,旁边是小月脊骨分明的漂亮题诗:“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郾城城外昭王大帐,昭王云子烈手握一本诗集,正是近年来,尧国新出的一册诗集,其中包括了几年来尧国文人学子们的出色诗作,倒是新鲜的很,云子烈最喜欢的就是那首女子所作的《桃花诗》:"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说实话,不大像一个女子会做出的诗作,诗中的淡泊富贵,安于贫贱,仿佛是那么的潇洒快乐,纪小月其人,最近几年可以说在尧国声名大振,人尽皆知,被奉为尧国第一奇女子,可是这个奇在何处,至今也只有这首桃花诗而已,不过读过这首诗,确实很令人有一见其人的欲望。

云子烈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子不止是在床上有用,别的方面也可以有些歪才的,就不知道这所谓的才女,在床底间的表现如何,是不是也像那些在自己身下□的女子一样呢,还是别有味道,想到此,不觉邪魅一笑,随手放下诗集,站起身走出大帐,帐外一个美丽的戎装女子连忙施礼,云子烈摆摆手道:“你不用跟着,本王随意走走”女子沉默片刻,急急进帐取了一件黑色披风,追上云子烈轻轻披在他的肩头,云子烈拢拢披风,夜色深谙,阵阵夜风确实有些凉意,迈步向前走去,女子在不远处悄悄跟着,到了最前面,抬头就可以看见对面城楼上的点点灯火,映着天上多如牛毛的繁星,倒是有种别样的景致。

郾城虽然站了地利的优势,异常难攻,不过说实话,也看不到云子烈的眼里,云子烈更好奇的是尧国派来御敌的主帅,究竟是是个什么人,纪晨星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子,年仅十六岁的寒族,这样卑微的身份,是如何得到司马家认同的,云子烈很好奇,暗卫今天传来的消息,若说这个纪晨星有什么不同之处,就是有一个知名的妹妹,这个纪晨星竟然是那个纪小月的嫡亲哥哥,而纪小月的身份,恐尧国无人不知,司马容的关门弟子,获得尧国几个大儒的一致好评称赞。

可是也不过是诗文出色,除了这点也没什么了,不过和司马家的关系确实有些令人难猜,云子烈眸中暗光一闪,心道:来吧纪晨星,就让本王来试试你的斤两,遂开口道:“紫月传本王令,明日一早全力攻城”后面的女子答应一声,身影很快消失在营帐间,云子烈抬头望望夜空,不禁低低笑道:“纪晨星,纪小月,名字倒是都高高在上的,就让本王亲手摘下来一观如何”而此时的郾城内,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按小月的法子制作炸药包,虎子很有些军械方面的天资,从小月的点子中更延伸出了炸药桶,就是命人制作比水桶细些的铁桶,把炸药包塞到里面,这样扔出去威力势必要扩大数倍,小月看见时不觉暗暗苦笑,是自己的主意迫不得已,可是虎子这个东西,已经有些类似手榴弹炮弹的原理了,这样先进据杀伤力的东西,真不知道会给这个冷兵器时代带了多大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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