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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商女:寡妇门前秀才忙(259)

作者: 珠圆玉润 阅读记录

难不成今天晚上真的要被他给……那可不行!

“你松开!钟镇边,你先放开我!”

可他却置若罔闻,直接将她拖到床边,狠狠的一甩,她就像是布袋一样被甩到了床的里面。

急忙折起身子,缩到了床的一角,便见他坐在床边,一双眼幽幽的瞧着她,并没有因为要圆房而有丝毫的欢喜,反而眉头皱成一团。

好想不乐意的是他……不乐意,你丫就出去呀!苦瓜脸干啥搞得像她要强了他!

“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沈玉瞬间怔大一双眼,怯怯的看着他,吞了吞口水:“你确定你真的要这样吗?我又不是真的沈玉,你堂堂一个四品的大将军,威风凛凛,真的要强暴我吗……”

强暴……钟镇边闻言眼瞳一眯,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你的名字叫什么!”

知道他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沈玉低着头,咬紧牙关就是不吭声。

下一瞬听到他冷冷一哼:“你叫沈玉,是我的妻子,记清楚你的身份!”

沈玉咬着唇,眼眶有些微红,抬眸看着他,眼里闪着些水光:“我知道你接受不了真是的沈玉死去的事实,可我也是无辜的,我又不认识你,又不喜欢你,就因为用了沈玉的身体,你就强迫我跟你……”

“我是个人!不是一无所知,毫无感情的木头!我两世为人,只喜欢楚云亭这一个,婚事被你搅和就算了,如今你却要逼着我跟你同房!”

“那你干脆杀了我好了,等我死了,你留着沈玉的尸体,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说着,红着一双眼,吧嗒吧嗒掉着眼泪,将脖子伸给他,主动抬起他的手,往自己的脖子上掐,一边哭着:“你掐死我吧,我宁愿死也不会跟一个不喜欢的人上床的!”

面前的小女人哭着委屈,抓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脖子间,让他掐死她,可他怎么下得了手,顶着这张脸,他看着她哭都心里难受,怎么可能真的去伤害她?

可她刚才说,两世为人就喜欢楚云亭一个……

用他女人的身体去喜欢别的男人!

他冷哼一声,收回手,瞬间将她推倒在床上,狠狠的压上去,眸光血红瞪着她:“你用我玉儿的身体,用她的身份活着,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告诉我,你喜欢上别的男人!”

“你凭什么用我妻子的身体去和别的男人好!”

“我的妻子属于我,别的男人,连肖想都不行!”

“你就是霸道不讲理的疯子!”

沈玉没想到,激将法也没用,哀求也没用,这个家伙简直是软硬都不吃!

实在是也没办法了,挥舞着双手开始挠他:“你给我起开,真想要这具身体,你先掐死我再说!让我的灵魂跟你睡,给你生孩子,跟你过日子,我告诉你,这绝不可能!”

身上火辣辣的,被她抓了好多血印子,他就好像无知觉一样,听着她嘴里的抱怨抵抗,紧紧的皱着眉头,伸出手去攥住她的两只手,按在枕头上。

他便咬紧牙关,低下头去。

沈玉瞬间大惊失色,急忙侧过脸,男人的呼吸便落在了她的耳朵上,她心跳如鼓,快要被吓得精神分裂!

下一瞬,用尽全身的力场踢腾起来!

“钟镇边,我没跟你开玩笑!想碰我,先杀了我!”

他却冷着一张脸幽幽的看着她:“我不过是不想太过用力伤了你罢了,你别再折腾,乖一点,我会像待玉儿一样待你好的!”

“你做梦!滚开!”

钟镇边看她死活不老实,也不再跟她废话,按着她的一双手,另一只手便腾了出来,开始去扯她的腰带。

却发现她是早有准备,将腰带缠了好几圈,他耐着性子,慢慢的解开,掀开了第一层外衫。

身下的女人,气得胸前一鼓一鼓的,那小山隆起,他想起了第一次,装着胆子碰她的时候。

虽然是隔的衣服,可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现在想起来也依旧是,心潮澎湃。

可这一刻,看着沈玉那一双哭红的眼,他的身体就在手旁,却迟疑着不敢触上去。

“我不是她,你凭什么强求我……”

沈玉已经开始哭了起来,那呜咽的身子听在他的耳朵里,让他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可是想到昨夜他若回来的晚一点儿,她便用玉儿的身子,跟别的男人洞房花烛,这叫他怎么忍,怎么甘心?

狠狠一咬牙,假装自己是聋子,听不到她的哭喊,大手一扯,她的衣裳被剥去了一层。

“不行……呜呜……”

沈玉哭得眼睛都花了,泪眼朦胧的看着那丝毫不肯住手,一意孤行的男人,眼睛红得要滴血,在他要解开她里衣那一瞬,咬牙看着他:“你真的不住手吗?”

他却恍若自己没有听到,那只手已经拉开了她的衣带,沈玉见此绝望的闭上眼,下一瞬,长长的吸口气,泪眼模糊的看着他,突然下一瞬,身子猛然一个颤抖。

“玉儿!”

钟镇边察觉到了她的不对,一个惊呼,看着她紧皱眉头,咬紧牙关,瞬间伸手过去,掐着她的下巴。

“快松开!你疯了是不是?居然咬舌自尽!”

沈玉舌头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却死死咬着牙关不肯松口,看着他的那双眼,很是挑衅,你不是要强求我吗?那我也要让你看看我的志气,我的决心!

宁愿死也不让你多碰我一根手指头!

钟镇边气的要疯,看着她的嘴角已经溢出了血丝,手上一个用力瞬间卸掉了她的下巴,只见咔嚓一声,沈玉那一张脸,痛苦的扭曲,身子都忍不住的蜷缩起来,眼泪将枕头都弄湿了。

看着她痛苦的那个样子,钟镇边都快气晕了头,急忙跳下床拿过水壶来,倒了杯水灌进了她合不拢的嘴里,一边骂道:“你凭什么咬舌自尽?这是我玉儿的身体,你凭什么糟蹋玉儿的身体!”

沈玉疼的要死,嘴里被猛然灌进去温热的茶,鲜血伴随着水慢慢的流了出来,他却还在一旁骂着她,她眼睛更是模糊,忍着疼攥起拳头狠狠的砸在他的眼睛上。

“唔!”钟镇边正在给她嘴里倒茶,措不及防挨了这么一下,手里的茶壶也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他捂着眼,只留一只眼猩红的瞪着沈玉:“现在我是真的相信,你不是玉儿了,是个泼妇!”

沈玉下巴被卸掉了,连话都说不出来,嘴都合不住,愤怒的从床上下来,就想出去找个大夫,把自己的下巴安上去,回来跟他好好吵一架。

还没走两步呢,身子就被他拽倒在床上,下一瞬抬起头来,还没把他身上瞪出几个窟窿,只见他露出了那只熊猫眼,伸出手来将她的下吧嘎吧一声按了上来。

又是一阵,抽筋一样的疼痛,疼的她脑子,猛然一黑差点没晕了过去。

嘴疼得都要虚脱了,她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直喘气,嘴巴也不敢合起来,舌头疼的直打结,喉咙里满是血腥味。

看着他站在床前,顶着一只熊猫眼,死死地瞪着她,像是要掐死她的那个样子,很是挑衅的含糊着说:“来呀,掐死我呀!掐死我,这身体随便你怎么折腾!”

“你!”

他气得胸前一鼓一鼓,身上的明晃晃的几个刀疤,像蜈蚣一样的爬着,沈玉目光落在那刀疤上,心头蓦然涌起一阵不舍。

他也不容易,他也没错,他只是想和妻子在一起……

钟镇边双眼通红,看着她那个样子,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过身,到柜子旁边拿出衣裳,一件一件的穿好,他出了房门。

片刻后,听到他跟杨氏说:“娘,你弄些水来给玉儿漱口,她不跟我圆房,咬舌自尽了!”

“你说什么!”只听杨氏一声尖叫,片刻后他们的房门拉开了,杨氏便怒气冲冲的跑了进来,看着她躺在床边,嘴巴张合不拢,流着血水的那个样子,又是气又是疼的,过来就吼:“你想死是不是?用这种恶毒的方法,逼着毅儿跟你妥协,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