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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颍川萌宠 [三国苍云](38)+番外

作者: 夏天有点冷 阅读记录

如今郭嘉重伤,荀彧和赵云要守东郡,能唤回燕昭的,有且只有他一人了。

所以也就有了之前戏志才收到信,请回东郡的那一幕。

除了之前逃窜到东郡的那一股黄巾之外,从东平到东郡的黄巾已经被扫除干净,从里到外都是曹操的地盘,戏志才又是曹操最信赖的谋士,因此曹操专门派了一小队人护送他返回东郡。

从东平返回东郡,走水路最快,然而戏志才在走了一段水路之后,偏偏要上岸而行,沿着山路朝东郡走去。

“大人……”随行的士兵有些犹豫,说道,“此地多有黑山贼出没,若是不走水路,容易遇上……”

“是么?”戏志才老神在在地说道,“没事,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我们不会有事的。”

……这也太可疑了!士兵想道,然而他们对上戏志才又是从属关系,只得老实听命,带着戏志才走上了通往东郡的山路。

山路颠簸,旅途疲惫,然而戏志才却无暇去想这些。

燕昭必是投敌了。

燕昭以腐木比作黑山,自己便是啃噬木头的白蚁,这么一想,那块腐木的意思不能更清晰,燕昭一开始便是奔着敌营去的,她不仅要通过血河立威,而且还要借此混入黑山军,甚至……统御它。

平常时的燕昭是断断做不出这种事,她的演技实在太烂,简直逢演戏必露馅,然而现在她性情大变,就算是戏志才都没有完全掌控她的把握。

既然没有把握,那么便只能一赌了。

戏志才在马车里想着对策,就在出神之际,忽然马车重重一震,停了下来。

“怎么了?”他心下一凛,问道。

“大人……”外面的士兵简直要哭出来,“他们……黑山贼……他们来了……挡在路中央……”

“噢?”戏志才问道,“他们有哪些人?”

“与其询问别人,不如祭酒大人自己下车查看一番如何?”话音刚落,戏志才便听到了一个应该是燕昭,却又与燕昭截然相反,判若两人的声音。

“哎,”已经遇到了想遇到的人,戏志才不慌不忙,说道,“我害怕。”

“哦?有何好怕?”外面那声音说道。

“东郡十里长河,即便没有身临其境,也足够令人望而生畏。”戏志才说道。

“看来祭酒对我甚是熟悉,”那声音说道,“才过几日,某所作所为便被人了如指掌,这种感觉……倒也甚是怀念了。”

随着话语,戏志才听到马车旁边的士兵闷哼了一声,然后车帘便被一把雪亮的陌刀挑了起来。

女孩身着玄甲骑在马上,拿刀挑起他的车帘,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血眸之中没有一点温度,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半晌,她忽然勾起一个邪气四溢的笑容,“只是不知道先生见到我,是否也同我一般感到怀念呢?”作者有话要说: 有说郭嘉之前的祭酒就是戏志才,也有说祭酒是专门为郭嘉设的,……emmm,反正就当是同人二设吧我不管啦。以及!想玩这个梗好久了!!虽然感觉黑昭就像强抢妇女的流氓hhhh!黑昭的武力值和智力值都有质的飞跃,目的也很明显,就是跟戏爹来个里应外合,把黑山军整个吃下来。为了区别黑昭和白昭,就把黑昭对戏爹的称呼改了。黑昭叫郭嘉奉孝,叫戏爹先生,那啥啥之心,路人皆知嘿嘿嘿。

三十一

怀念么?

听到燕昭说的话, 戏志才一愣,忽然露出一丝轻笑。他本就生的俊美无俦,如今笑起来, 更是如画中人一般典雅昳丽, 举世无双, 饶是黑化的燕昭见了,也不禁为之一愣。

“我该感到怀念, 还是不怀念呢?”怔忡间,戏志才已经将这个问题轻飘飘的奉还给了她。

“哼。”燕昭不欲与他饶舌,收刀,然后说道,“带走。”

“祭酒大人, 这……”之前被燕昭从马上一脚踢到一边的士兵战战兢兢地说道。

“跟她走。”戏志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没看出来吗?我们这是被劫持了。”

“跟祭酒大人说话就是轻松, ”燕昭闻言, 哼笑一声, 说道, “也罢,我今天心情好, 再多说几句, 若是好好跟我上山,看在祭酒大人如此知情识趣的份上我能不为难各位,然而若是想做些什么不安分的事么……可就别怪我无情了。”

“这是自然。”戏志才说道。“只是不知,你如今又是以何种身份带我上山?”

“对我们老大尊敬点!”燕昭还未开口, 便已经有人替她说了出来,“我们老大可是现在的黑山军统领!”

“噢~”戏志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可为什么我之前听闻黑山军的统领是个男的?”

“那是副统领。”有人回答了他的问题。

“统领大人?”戏志才唤了一声。

“何事?”燕昭淡漠的声音在马车旁边响了起来。

“旅途寂寞,”戏志才说道,“统领大人既无事,何不与在下同车,畅聊解闷呢?”

“太颠。”燕昭干脆的说道。

山路崎岖,确实很颠,戏志才顿了顿,感叹即使性情大变,率直这点还是分毫未改,然后苦笑道,“那给在下一匹马吧。”

这倒是可以。没过多久,戏志才便如愿以偿,骑着马和燕昭并肩而行。

“先生想知道什么?”没等戏志才发言,燕昭便率先开口道。

“我想知道许多事情,”戏志才的手紧了紧,说道,“你确定要我在这里问?”

“无妨,”燕昭淡淡地说道,“这里全是我的人,草丛里的岗哨也被我清理了,先生想问什么问题,大可现在问,否则到了地方,我们关起门来说话,反而更要惹人生疑。况且,”她凉凉地扫了戏志才一眼,说道,“先生要问我的问题,也不是什么必须关起门来说的话题不是么?”

这倒确实。刚刚见面,戏志才确实不打算上来便说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话题,而是——“你做了什么?”

“小二,给祭酒大人讲一遍,”燕昭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不羁的笑来,她念起‘祭酒大人’这四个字来的时候总是颇为悠长婉转,带着三分调侃,七分戏谑,“关于我是如何当上这统领的。”

“好嘞,”之前让戏志才对燕昭尊重些的人应了一声,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要说我们统领大人,那叫一个神勇无比,独自一个人斩杀了一千黄巾,就连那边的头头也敌不过她一招……”

即使让血浸透了半个东郡,这却不是燕昭的根本目的,俗话说得好,擒贼先擒王,她之所以这么做,除开震慑人心之外,还有就是趁此时机看出黄巾的统领在哪里。

自从血气开始弥漫的时候,范仁便和卞喜两人在剩余的亲兵护送下往城外逃离,好容易逃出了城,便看到守在城外的张燕。

“哟,两位好啊,”张燕坐在马上笑嘻嘻地说道,“洒家是说怎么到现在都还不见两位,原来是心疼洒家的弟兄,先冲到前头给洒家开路吗?”

他刚说完,身后的黑山军便应景的哄笑了起来。在场有眼睛有脑子的人如何看不出黄巾这是在拿他们当盾牌,自己借机想拔的头筹,张燕也不傻,在听到范仁提出的赌注之后便猜到了他打的鬼主意,所以整个黑山军在吸引了守城的军力之后,便根本没有人入城,不仅如此,还好整以暇的在城门等着,直到现在。

“你……你早就知道?”范仁颤抖地说道。

“怎么能这么说呢,”张燕大笑道,“洒家只是想跟那少年大战一场,攻占东郡只是次要,所以何必去跟你争这个头筹,看你现在狼狈模样,可别是吃不了螃蟹,反而被夹了手吧?”

“哈哈,大哥,”身后的弟兄说道,“这模样可不只是夹了手啊,没准下面那东西也被夹得不轻呢,抖抖索索的站都站不稳,别是废了吧。”

说完便又引起一番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