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北妹(8)

看三角裤,五十八哩!好在屋子里不算冷,c摆弄臀部,两瓣屁股全露在外面,一小条布料穿过屁股中心线,衔接到腰部。

哈哈,一条红领巾能做两条哩!笑死人哒!跟冇穿一样嘛!钱小红也不管熟不熟,实话实说。

性感啊懂不懂?老鳖少鳖都爱性感的。c自恋地再瞄了一眼镜中的屁股,转身去穿外衣。李思江妆化完了,基本是a操作的,小眼睛看起来大了些,皮肤粉白了,脸蛋搞了点红晕,头发松开,梳了好几遍。李思江看了看镜中的苹果脸,小眼抑制不住兴奋的光点。

对了,还冇问你们哩,你两个是处女啵?a神态认真。

曾经是的!呵呵呵。钱小红傻笑。

那就好办哒,快点换衣服呐!李思江抱出件皱巴巴的红外套,a瞟了一眼,说,莫穿那件,我找件给你。a转身又问钱小红,你呢?钱小红耸耸肩,我?我就身上这套喽。

“海上明珠夜总会”几个大字忽红忽绿,明明灭灭,动感撩人,远远看就像行走乡间小道的华贵的女人,近看时面容还富丽逼人。只是周围有点荒凉,四通八达的路面正在修建,也不知哪个有眼光的老板相中这个地段。钱小红也去过一些酒店,哪有这般气派,一边觉得自己寒酸得要命,一边后悔没搞套漂亮的衣服出来。看李思江穿那乳白色的中长风衣,束腰宽摆,霓虹灯下像个纯情玉女,就啧啧称赞,李思江耶,你收拾下蛮好看哩,真的!又顺手摸了摸她的衣服,料子蛮好。李思江知道钱小红讲的真话,噘着嘴说,赚了钱,要买好多好看的衣服。李思江这个愿望是离开老家后产生的,她不断地提起,生怕自己忘记。你俩个快点,有人问就讲新来的,不得收你们的门票!a回首招呼。

服务小姐推开厚重的木门,音乐鼓点哗地蜂涌过来,李思江吓了一跳,不由扯住了钱小红的手。人影一晃一晃,灯光像嬉戏的孩子到处奔跑,光线好暗,衣服上好像沾了白棉絮。啊,真恐怖,像鬼一样!李思江惊讶地掩嘴,看不清人的面容,只见牙齿惨白,眼里白色一翻一翻,也辨不清谁是谁。莫乱喊,等下会有人来喊唱歌,陪得客人高兴哒,钱就越多。a说。唱歌要钱啵?钱小红问。要屁钱啊?客人还要找钱给你!a说客人,钱小红又愣了,从见到a开始,钱小红就犯迷糊,什么“老牛”、“干这一行”,现在又多个“客人”,满嘴黑话。唱歌不要钱,还有钱收?有耍的,还有拿的?冇么子可能!走一步看一步,总会清楚的。钱小红的眼睛扫描全场,人越来越多,慢慢地填满了所有的空座。女的一桌一桌,被邀请坐到男人堆里,男人的手臂蛇一样缠上去,立即像混得很熟的狐朋狗友。有几对下了舞池,嫌桌边上抱得不过瘾,站起来贴得很紧,按自己的节奏摇来摇去。李思江手心出汗,也搞不清是兴奋还是紧张,她甚至有点发抖。你冷不?钱小红问。不冷哩,我怕男的找我跳舞,我不会跳。那叫跳舞啊?我看是抱哒过干瘾。一个男的过来把a与b要走了,a走的时候对钱小红说,唱完歌记得找客人拿小费。钱小红就明白了什么是客人。没多久c又被叫走了,李思江就紧紧地靠着钱小红,说,要唱咱们一起唱,不要分开。晓得哒,李思江耶。

小姐,不是等人吧?高个男人很客气。钱小红摇头,李思江也摇头,然后跟着高个男人进了包间。沙发上有男人叉开短腿,一条搭在沙发沿上晃荡,叽哩呱啦地吼唱。高个把李思江分给短腿。短腿说,哇,大佬,你有眼光啊,自己享受大波妹!我先玩,一阵再换哒唔哒?讲的广东话,钱小红李思江听不懂。

靓女,听得懂广东话吗?高个男人调小音量,下巴一颗黑痣上长着一撮长毛。

听不懂。钱小红看着那撮一抖一抖的黑毛回答。

头一次到这里来吧?

你怎么知道?

以前没见过你们啦!到s城多久啦?

才几天哩。钱小红没来得及回答,李思江的话就蹦出来了。

来来来,点首歌唱唱。高个把歌本递给钱小红,点燃一支烟,与短腿聊了几句。李思江唱《童年》,钱小红翻来翻去没找到会唱的歌。

靓女,请你们饮茶去!高个说着揿灭了烟头。

系呀,饮茶宵夜。短腿理了理裤腰,浑身皱巴巴的。

饮茶?这不是有茶么?

不是这个意思啦,饮夜茶,有点心吃的啦!

在哪里饮?

不太远,走啦!

钱小红李思江上了一台人货车,短腿一边开车一边张望,大约走了十分钟,车才停下来,哪有酒店,却是迷蒙荒野。

这是哪里?你们要干什么?突然意识到受骗了,钱小红的声音凶狠中夹着恐惧。

干什么?明摆着啦!把去酒店开房的钱给你们,更着数啦!高个笑得很邪恶,嗓子里颤动着淫糜的声音。他等不及了,把钱小红连拖带押拉下车,嘭地一声关了车门,李思江被短腿紧紧地拽住,动弹不得。

丢你老母,配不配合?高个把钱小红抵在车尾厢。不!我喊啦!钱小红挣扎着。你喊你喊,喊破嗓子都没用!钱小红本能地环顾,果然看不到一点灯火。求你放开我们,我们不要小费了!钱小红急了,强烈的反抗遭到高个更粗暴的压制。臭鸡婆啊,不信你不卖淫!高个用膝盖把钱小红死死顶住,指头狠力掐进她的两个腋窝,钱小红手臂就无力地耷拉下来。高个腾出一只手扯钱小红的裤子,钱小红立即恢复力量,重新反抗。再反抗我捅了你!钱小红的抗拒形成另类刺激,高个有点失去理智,他凶神恶煞地吼。钱小红与高个僵持着,车子胡乱震荡,不一会就变得有节奏地摇动,忽上忽下地抖震。这种摇晃又给高个注入兴奋剂,高个使出男人最大的力量,掐进钱小红的腋窝,钱小红失去反抗能力,只觉一阵晕眩,浑身瘫软。高个松手,以为可以干了,钱小红却在瞬间清醒并恢复力量,先xx后xx,先杀后奸,她脑海里晃动可怕的场景,只要高个还有一点人性,她就能逃过这一难。于是钱小红浑身颤抖,哭喊着哀求,大哥,放了我吧,我给你下跪了!扑通一声,钱小红跪在高个面前。

放了她,我跟你搞!车门打开,白影子飘过来,李思江喉咙里发出异常的声音。

人货车歪歪撞撞地开走了,两盏尾灯,暗夜里血一样红。面对跪着的钱小红,高个终于放弃了暴力强迫,螃蟹一样摆动着两条腿,上了人货车,把钱小红和李思江扔在旷野的黑暗中。钱小红瘫软在地,腋下被掐得开了刀一样疼痛。李思江沉默地站立着,忽然蹲下趴在钱小红身上嘤嘤啜泣。

李思江……你冇事啵?

我……我不想搞,他就拿把雪白的刀逼我脱衣服,拿着刀搞,搞完还拿着刀。原来车子从不规则震荡到有节奏地摆动,是李思江由反抗到妥协,最终短腿顺利地干了李思江。

李思江耶,搭帮你来哒,我冇得一点劲,脚发软,我好怕他真的杀人啊!

小红,我们回去吧。你看,灯光,像是那个酒店。李思江抹把眼泪。

嗯,走。钱小红站起来,甩了甩两条手臂,真的好近啊,刚才何解看不到喽?我肯定是吓的,吓得不敢喊!啊哟,这猪日的掐得好痛!我操他祖宗十八代!李思江耶,胳肢窝里有穴位吗?何解一掐我就发晕?

我也不晓得。

思江,他搞完把钱冇?

把哒,一张票子,不晓得好多。

拿哒就好。

啊——小红,你看,那边一个黑坨坨,么子鬼?

哪里喽?莫乱看,好点走路,就到大路上哒,看喽,有车跑哩!

嗯,下回再不相信别个,半条命冇哒!俩人紧紧地挽着手,声音有点颤抖。

唉呀!你俩个开房去哒?这么夜回来,三点钟哒哩!a穿着睡衣,卸了妆,眉眼有点浅淡,对着镜子咝咝地抽烟。

上一篇:谁侵占了我 下一篇:水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