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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住隔壁:丫头,晚安(244)

作者: 淡云流水 阅读记录

话还没说完,他却停住不说了。他这样说半句留半句的,勾起了乔言意浓浓地好奇心。

等了良久,终于等到了他的下半句。不过他这话一出口,就把乔言意雷的外焦里嫩。

“你会对我负责吗?”他那一双漆黑如墨地凤眸中,夹杂着耐人寻味的意味。

对他负责?

乔言意蓦然睁大眼睛,似傻掉一般,愣愣地看着他。他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她真的对他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了?

比起她,顾简繁的神色尤为平静,他又问:“不愿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乔言意赶忙摇头摆手,她抓着下唇,面色纠结,“我们真的……”

他不置可否地勾起唇畔,扬起漂亮地弧度。

“……”乔言意如遭雷击,默默捂着脸,把头转向窗外,嘀咕着:“乔言意,你怎么一喝多就变成色狼了?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听着她在一旁碎碎念,顾简繁嘴角挂着地笑意更深了些,伸出手在她头顶上敲了一下。

“哎。”乔言意捂住头,下意识地转脸看向他。

他看着那双澄澈没有丝毫杂质的星眸,没了想继续在逗她的心,缓缓摇头,“没有。”

她愣住,“啊?什么?”

顾简繁收回目光,没在说话。

思索了半晌,乔言意蓦然眼前一亮,抓着他的西服衣角,有些激动:“你是说,我没把你怎么样?”

顾简繁瞥了她一眼,敛着眉,似乎并不满意她的反应。他沉声道:“很开心?怎么?你就这么嫌弃我?”

看着他有些不高兴了,乔言意头摇得似拨浪鼓一般,急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绝对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顾简繁听得倒是很受用,心里颇为舒坦。他斜支着头,十分惬意的听着。

乔言意双手绞在一起,小心翼翼地问着:“你消气了吗?”

他摇头,“没有。”

“要不然你咬我一口?”乔言意撸起袖子,抬起如藕色的玉臂,放到他薄唇前。

顾简繁垂眸瞥了一眼那条手臂,又瞥了一眼身旁的人。

瞧着她神色十分认真地模样,他淡淡挑眉,“酒还没醒是吗?”

她摇头,“醒了。”

他踩下油门,直视前方,“别闹,到家了,下车。”

第606章 是来找你的

“噢。”

乔言意应了一声,把身上盖着的毛呢风衣穿好。打开车门,下车。

外面朔风凛冽,寒风侵肌。她下意识地抱紧自己的双臂,跺了跺脚。

好冷。

下一刻,头上就落下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她怔了怔,看向身旁的人。

顾简繁身上的白色西服笔挺,容貌俊美硬朗,目光漠然。他的目光只有看向乔言意时,目光中才带有几分柔和。

他眼中的温柔,似冬日里,那冰天雪地中的一缕阳光,暖人心脾。

顾简繁宽厚修长的手掌将她的手握入掌心中,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傻了?回家吧。”

“嗯。”她嘴角微扬,点头。

当他们走到乔家院外时,看到了一道高挑削瘦的身影,正在大门外来回踱步,似乎很焦急。

何晨听到脚踩雪地的声音,蓦然转头,他看到顾简繁二人时,眼前一亮。

他上前一步,可下一刻又缩回了脚。他眼中含着胆怯,不敢过去。

乔言意看到他来这有些意外,出声询问:“何晨,你怎么在这?我没和你约在今天补课啊。”

闻言,何晨慌乱摆手,不停地摇着头,“不是,不是。”

他不敢去触碰乔言意的视线,一直垂着眸,双手绞在一起,一副很纠结的模样。

见他这模样,乔言意敛眉,问:“你是来找谁的?”

该不会是来找顾简繁的吧?

不过,她想错了。何晨沉吟了半晌,才说:“我是来找言意姐你的。”

“找我?”她更意外,不是补课,他还能主动来找自己?不是怕她怕的要死吗?

“是。”何晨头如捣蒜,他不敢看乔言意,更不敢去看顾简繁,一直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手心直冒汗。

乔言意若有所思地颔首,“这样啊,那咱们进去说。”

他摇头,“不了,还是在这说吧。”

“也行,我先进去换衣服。”她总不能穿着裙子,在这冰天雪地里和他聊天。

“谢谢言意姐。”何晨点头。

乔言意看向站在身侧的人,问:“和我去家里吗?”

“不了,我回家。”顾简繁的目光紧盯着何晨黑黝黝的头顶,眼中闪烁着晦涩的光芒。

“嗯。”乔言意应了一声,把头上顶着的外套还给他,“那我先进去了。”

顾简繁接过衣服,微微颔首,“好。”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走,而是驻足站在那,看着她进去。直至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时,他才离开。

离开之前,他瞥了何晨一眼。何晨也恰好抬起头与他对视。何晨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有些怯意。

乔言意换好衣服后,就走了出来。她走到何晨面前,搓了搓手掌,“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静默了几秒,然后突然哭了起来,向她狠狠一鞠躬,“大小姐,对不起。”

要不是乔言意拦着,他就要跪下去了。

乔言意被他的话弄得有点懵,她眉头紧缩,“怎么突然说对不起?发生什么事了?”

这突然哭成这样,还和她说对不起。让乔言意有些迷茫。

第607章 我对不起你

何晨身体不停地在颤抖,他声泪俱下,“我该死,我对不起你。”

乔言意瞧着他这副模样,应该是什么小事。她面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沉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说清楚。”

何晨又哭了一会,才把事情缓缓道出。

他说在几天前,一个男人找上了他们家,说让李婶把一些东西放进乔家,还应允给他们家一笔钱。

不过李婶并没有答应,直接下了逐客令。她在乔家当了十几年的保姆,受过乔家夫妇不少恩惠,不可能做出什么有损乔家的事情来。

不过此时李婶家的情况并不好,丈夫得了重病,急需用钱做手术。

李婶把所有的积蓄都花了出去,家里的东西也能卖的都卖了,但还是不够。可她不好意思麻烦乔家,所以并没有开口求助,一直隐瞒着。

何晨知道自己家的状况,他不想看母亲那么难过,也不想看父亲没钱手术一直拖下去。

所以,在送那人出去时。何晨就和他说,自己可以办到。

那人先把钱给了他一半,说事成之后,再给他剩余的。

之后何晨就求着母亲,说他功课不好,能不能让她找乔言意,帮他补课。李婶一开始并不同意,不想麻烦乔言意。

但她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儿子,受不了他的软磨硬泡,也就答应了。

何晨每天都会把东西带来一些,然后偷偷藏在不易察觉的角落里。也正是因为做贼心虚,所以他每每看到乔言意时,才会害怕成那样。

他说完后,乔言意面色已经阴沉如水,她紧盯着他,冷声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因为他是李婶的孩子,所以乔言意并没有对他有什么防备之心,完全把他当成了一个小弟弟。

可没想到,他居然揣着其他心思来这。

何晨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哆哆嗦嗦地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他声音顿了顿,接着说:“昨晚和他联系结束后,他并没有挂断电话。我听到他和一个女人的谈话,说今天会有警察来搜乔家。”

他听了他们的对话后,就觉得事情可能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这有可能会害了乔家。

他坐立难安,忍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最后来了这,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乔言意。

乔言意深吸一口气,“你带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