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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屏春暖(193)+番外

直忙乱道日头高起,宛娘睡醒过来,梅鹤鸣瞧着她吃了鸡汤下去,自己刚吃了两口粥,前头便来了客,忙换了衣裳迎了出去。

青州梅府的弄璋之喜,谁不来凑这个热闹,人来人往,当官的喝道而至,生意上的朋友故交,也有坐轿,也有骑马的,真个络绎不绝,这才是自古锦上添花着众,雪中送炭者稀。

直闹了一日,至晚间,梅鹤鸣才腾出身子来后头瞧宛娘,宛娘睡了一日,这会儿哪里睡的着,见他回转,一身酒气,便问:“可吃了饭不曾?”

梅鹤鸣这才想起,哪里得空吃饭,只陪着那些人吃了不少酒下去,这会儿却觉腹中饥饿上来,有些受不得。

宛娘一见忙让吴婆子在外屋摆饭催他去吃,奈何梅鹤鸣不想自己独个吃饭,别扭着留在里屋不动,宛娘无法儿,只得使人在床上放了张炕桌,让摆在屋里,梅鹤鸣这才遂了心,刚拿起筷子却又放下,侧头问:“哥儿呢,抱过来我瞧。”

宛娘不仅扑哧一声笑道:“可见真是你儿子,这会儿功夫不见便想了,他刚吃了奶睡了,你莫倒蹬他才是,好生吃你的饭要紧。”

梅鹤鸣笑道:“可不想的慌,想我梅鹤鸣,到了近三十才得一子,哪里能不想。”宛娘忽想起前事,不禁瘪瘪嘴道:“原先那些话,可不都是哄我的吗?”

梅鹤鸣吃了几口饭才道:“什么话?爷一片真心,何曾哄过你?”宛娘道:“前头你口口声声说,稀罕我生个丫头,这会儿生了儿子,瞧你乐的,嘴都快裂到耳朵后头去了,可不是哄我的吗。”

梅鹤鸣听了,不禁笑道:“爷那可是大实话,只不过宛娘生的,小子丫头不都是爷的骨肉,难道生了儿子,爷不乐还哭不成。”

一句话说的旁边伺候的吴婆子都不禁嗤一声笑了出来,宛娘自讨说不过他,便道:“可起个什么名儿?”梅鹤鸣道:“大名儿该着祖父起,倒是能起个乳名,咱们自己想一个,平日叫着也顺嘴些。”

宛娘想了想道:“那叫宝宝好了。”梅鹤鸣听了一口粥差点喷出去,忙摇头一叠声的道:“爷的儿子,哪里能叫这个名儿,不成,不成,你莫自己瞎琢磨,待明儿我去寻个老神仙来给他批批八字再说。”

宛娘不禁皱眉道:“好好的批什么八字,若那些算命的说他命不好,岂不堵心。”梅鹤鸣倒是颇自大的道:“爷的儿子,命哪会不好,你且好生养着身子,莫为这些杂事烦恼精神。”

宛娘也知自己再说,他也不会听,这男人究根儿结地底儿还是个古代男人,最信奉这一套,只得由他。

最终梅鹤鸣请了城外清虚观的老道来给儿子批八字,银托盘上呈上红纸金字,那老道一瞧,掐指算了算,便没口的赞道:“哥儿生的好时辰,十月初十,寅时落生,福禄财喜四星占全,命里主贵,官星高招,将来不定封侯拜相也未可知……”把那好话说了个尽,竟没一点坏处,把梅鹤鸣喜欢的,让人封了足十两银子谢他。

回来跟宛娘一说,宛娘道:“可不让人坑了都不知道,他若说一点儿坏处,你那里会给这些银子,想人都又三灾九病,哪里都是个好。”

梅鹤鸣却道:“我梅鹤鸣的儿子,偏生就一辈子没个坏。”把宛娘笑的没法儿,想起梅鹤鸣自来是个霸道脾气,自己的儿子自然护犊子,哪容得旁人说丁点儿坏,便是自己说了,他也不乐意听的,便不再说与他,却暗暗思量,儿子将来万万不能让他教导,梅鹤鸣这个性子,不定交出个什么小霸王来呢,赶明儿长大了,欺男霸女可不成了他爹第二。

梅鹤鸣哪里知道宛娘心里头的算计,首一得子,乐的睡觉都笑,没几日,延平侯夫人便到了,他便乐不出来了,丈母娘一到,便把他赶出了宛娘的屋子,让去了旁边院里安置,平日想跟宛娘亲近亲近都不成,丈母娘防的严实。

好容易盼的宛娘坐蓐期满,置办了哥儿的弥月宴,丈母娘回了京去,梅鹤鸣哪里还挺的住,丈母娘前脚走,他后脚便进了宛娘的屋来,进来抱起宛娘,按在炕上便亲,亲着嘴就去撕扯宛娘身上的衣裳,一边喘着粗气道:“亲亲宛娘,可让爷想的坏了,今儿可得给了爷才是……”

被他一阵揉搓,宛娘身子也早软了下去,或许这种事做的多了,也便不那么疼了,虽每次进去时,还有些不舒服,比起先开头疼的钻心,已好了太多,且梅鹤鸣使唤出那些手段,常常弄的宛娘推拒不能,却也有些理智,知道这会儿可是青天白日,两人在屋里这般无遮无拦的欢好,让下人瞧了怎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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