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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屏春暖(96)+番外

恨恨的端详她半晌,低头便要亲她这张招人恨的小嘴,不想被宛娘伸手堵住,梅鹤鸣这可都空了十多日,好容易盼得宛娘回转,哪还忍得住,被她堵住嘴,大手已经去拉扯她腰间的裙带,宛娘却也不躲,只冷着小脸儿道:“我就知你只想着这个,才巴巴的拿好话哄了我大半天,终就是惦记这身子的好处罢了。”

梅鹤鸣手下一滞,不想到了这会儿,她还如此不顺,便强忍着欲,念道:“亲亲宛娘,爷这好话也说了千万,誓也赌了个狠的,还要爷怎样,说惦记着你这身子,爷可是男人,这都素净了十几日,不曾沾荤,宛娘这会儿还要憋着爷,赶明儿真憋出病来,到时宛娘便是后悔也晚了。”

宛娘脸红了红,也知今日既已如此,必然躲不过这事儿,若想梅鹤鸣带着自己回京去,也要狠给他些甜头吃,只心里尚有些过不得就是了。

思及此暗暗一叹,身子便软了下来,梅鹤鸣一见,哪还有不知情趣儿,那淫心早已把持不住,抱了宛娘几步便进了里间。

吴婆子是个最会看眼色行事的,早让丫头整治床榻,暖薰锦被,兽炉添香,收拾的妥妥当当,等两人一进了里间,便把门从外闭了个严实,预备两人鱼水和谐了便万事大吉。

梅鹤鸣抱了宛娘上塌,挥手落下紫锦帐,三两下解了两人的衣裳,房内秉明烛,映进帐子里,却也分外清晰,只见宛娘一身细皮白肉,越发玉润珠圆,真格花朵儿一般的身子,哪寻得半处瑕疵,瞧见她头上别着自己的碧玉莲头簪,不禁笑了一声,抚弄着她的身子,道:“亲亲白恼了这十几日,倒耽误了你我多少快活时光……”说着,抱起她的身子对着搂在怀里,亲着嘴,掰开两条玉,腿,身下尺来长物,事便直入了进去,还未入到一半,宛娘便皱着眉痛呼了一声。

梅鹤鸣也觉比上回仿似更紧了些,怕她又要闹疼喊叫,堵住她的小嘴,越发一气入到了底儿,宛娘疼的直吸气,真不知道这身子怎回事,这种事不是疼过去,以后便好了吗,怎她疼起来没完没了的,疼的推了梅鹤鸣几下,哪里推倒开,梅鹤鸣如今已经入港里,再无闲着的道理,抱着她狠力入将起来……

“亲亲,可让爷想了这些日子,夜里都不曾睡的一个踏实觉,今儿夜里终是尝了愿,好生让爷稀罕稀罕才是……”一边嘴里说着淫浪话,一边狠力折腾起来,直折腾到五更鸡叫,才得餍足畅美,消停下来。

再瞧怀中宛娘,阖着眼,小脸却有些透白,粉嫩嫩的身子直软成了春水一般,细弯弯两道眉却蹙的紧紧,气息仿似都有些微弱。

梅鹤鸣这才想起刚才干到美处,她便昏了过去,这会儿却仍未醒转,也知自己实有些孟浪,扬声叫人备水,抱了宛娘去屏后沐浴,重新换了小衣才搂在怀里睡了。

这一觉直睡到近晌午才醒转过来,梅鹤鸣直觉身心具畅,抱着宛娘又稀罕揉搓了半晌儿,才起身收拾了,穿妥了衣裳,回头见宛娘仍懒懒缩在榻上,便走到床边,柔声道:“身上还疼不疼?”宛娘连眼睛都没睁开。

梅鹤鸣不禁低笑一声道:“身上实在乏,爷等吃了饭再歇午觉,这会儿却要先起来,都快晌午了,吃了饭才得吃药。”心情倒真个极好。

宛娘懒懒的睁开眼扫了他一眼,推了他一把道:“昨儿你随了意,这会儿还来管我做什么?”这声气儿竟仍别扭呢,似嗔似恼却又娇软着声儿,却越发显出十分妩媚,把个梅鹤鸣稀罕的没法儿是法儿。

把她从锦被里剥出来,拢她在怀里,让吴婆子拿了衣裳来,亲自给她穿,因不出去,屋里通了地龙,又燃着熏炉,暖和非常,便不用穿太啰嗦,只家常一件白通袖杭缎对襟袄,下头翠蓝镶边儿裙儿,外头再套一个件妆花眉子羊皮金裹边儿的银红比甲,便妥帖了。

洗漱了,抱在妆台前,亲手给她挽了一个蝶鬓髻,鬓边插两支金玉梅花,倒越发显出一张小脸白生生的好看。

一旁吴婆子瞧了,真个暗暗纳罕,真是那句话,对头是冤家,这谁跟谁可不都是该着杠着的,宛娘便是冷了爷这些日子,这稍稍一回转,瞧这样儿,竟比往常更入了心去。

一时收拾妥当,令摆了饭来吃了,外头便传了话进来说,管事账房都等着呢,梅鹤鸣这才站起来叹道:“倒不知哪来这些人,日日来此烦扰爷的清净。”也不用宛娘服侍,自去那边龙门架上取了斗篷来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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