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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玩具被抢日常(27)+番外

作者: 澎晟子 阅读记录

他合上钢笔的盖子,胳膊不小心把什么碰到了地上,咕噜噜在地上滚着。

姜泾予走过去捡起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陆西槐在他桌子上放了一颗糖。

他把糖衣扒开把糖放进嘴里,站在办公室的床边朝楼下看了几秒,然后下楼开车。

所有能够用在陆西槐身上的手段只是他不想用,而现在事情有点失控。

姜泾予让人帮他定位到陆西槐的坐标,然后开车过去。

一家川菜馆,在四楼。

人来人往的铺子和拥挤的电梯,姜泾予和这些格格不入。

他隔了一桌坐在陆西槐的背后,这么明目张胆丝毫不考虑被陆西槐看见了会怎么样。

事实就是陆西槐没有看见他,和罗斯蓝聊的很开心。

两人沟通基本靠法语,因为罗斯蓝的中文很差。

姜泾予断断续续地听着他听不懂的话,陆西槐的笑声刺耳异常,穿过鼓膜扎在他的心上。

别人的好陆西槐都能记得,偏生就是记不住他的好,就因为他有目的,所以所有的付出就都能忽略了吗?

姜泾予摸了只烟出来,点着没多久服务员就过来提醒他说不准抽烟。

他说了声“抱歉”,没耐心听陆西槐跟别人笑的有多开心,坐了几分钟就走了,临走之前他转身看了一眼陆西槐。

陆西槐对着罗斯蓝笑的很开心。

对他从没这样笑过。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会有轻微强制梗,不适应的小可爱快快退散2333。

☆、第二十七章

一顿饭吃了三个小时,陆西槐吃到最后精疲力竭。他不是个话多的人,罗斯蓝一如既往地热情主动提起话题和他聊天。

到最后离开的时候陆西槐觉得自己嗓子干的有点痛。

回家后他要喝一大杯水。

帮罗斯蓝打车送他回酒店之后陆西槐晃晃悠悠自己在马路走了一段路,泛凉的风掠过陆西槐的脸颊,如果不是这里距离住的地方有点远,他会选择走回去。

他朋友不多,和罗斯蓝吃了顿饭感觉心里面的郁结都消了很多。

进了家门陆西槐把钥匙挂起来,换好鞋准备开灯的时候一个人影从他的卧室里出来把他抵在了墙上。

动作快到他来不及反应。

陆西槐心头狠狠一跳,他以为是入室抢劫,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对方手里拿没拿刀子,只好乖乖的不反抗。

“钱和银行卡在衣柜里的盒子里。”陆西槐靠在墙上这样说。

“呵。”抵着陆西槐的男人轻笑一声,陆西槐挑眉,他听出来了这是姜泾予。

他刚想问姜泾予是怎么进来的。

姜泾予搂着他的腰一路往卧室带过去。

陆西槐挣了几下发现姜泾予手臂上了力气越发用力,这才明白事情不简单,姜泾予真的生气了。

他按住姜泾予的手:“姜泾予,你怎么了!?”

惊慌失措。

或许他有那么一点点明知故问,但他不觉得他和罗斯蓝只是吃个饭能怎么样。

陆西槐没回来之前姜泾予在他床上躺了很久,每分每秒脑子里都是陆西槐的笑声,他盖着陆西槐的被子,身边都是陆西槐的气息。

他现在不想听见陆西槐说话。

两个人撕扯着,姜泾予索性站定了把陆西槐的两只胳膊举起压在墙上,低头去亲陆西槐。

他从下午开始就想这么做了。

陆西槐偏了一下头姜泾予直接亲到了陆西槐的下巴上。

姜泾予压低声音轻笑一声,扯下自己的领带把陆西槐的双手从手腕处捆住。

陆西槐知道了事情的不妙,挣脱又被姜泾予抓着手压在墙上,两只手腕被姜泾予掐红了按着捆住。

陆西槐没想到姜泾予会这么疯狂,反抗只会增加姜泾予的怒气,他打不过姜泾予,最后无助地叫着姜泾予的名字,希望姜泾予的理智赶快回来。

“姜泾予……”

“姜泾予你别这样……”

……

一声又一声,姜泾予置若罔闻,把陆西槐的手捆好之后姜泾予掐着陆西槐的下颌骨亲他,亲到一半他半强迫地把陆西槐带到床上。

陆西槐彻底慌了,姜泾予到底要干什么?

事情似乎发展到了最糟糕的地步,姜泾予压着陆西槐的身体,解开陆西槐的扣子,一路从胸部亲下去,解开陆西槐的裤子帮他脱掉。

似乎是魔怔了,姜泾予觉得陆西槐全身上下哪里都好看的很。

他亲了亲陆西槐的小蘑菇,陆西槐整个人都颤了颤。

姜泾予按着陆西槐的胯骨不准陆西槐乱动,悉心照料着陆西槐,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会为了一个人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亲吻着,舔//舐着一个人最肮脏的地方,姜泾予觉得自己快爆炸了。

陆西槐被捆住的双手向下推着他的头,嘴巴里叫着他的名字甚至带了哭腔。

他用带有腥味的口腔去亲吻陆西槐的嘴唇,看着陆西槐眼角带泪。

姜泾予去舔陆西槐的眼角,喃喃地说:“你哭什么呢陆西槐,你为什么要哭……”

是他还不够好吗?

掠夺着陆西槐的一切,他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陆西槐闭着眼睛,他想逃,他也知道他逃不掉,任何带有反抗意味的举动只会让姜泾予更加疯狂。

他祈求姜泾予能够快点停下来,他怕姜泾予真的会强x他,又觉得姜泾予所有的举动饱含情意,他脑子乱了。

即便上辈子他下贱到出卖自己,也没有给姜泾予口过。这辈子的姜泾予是发了什么疯?

姜泾予咬住陆西槐的喉结在齿间轻轻碾着,他凑近陆西槐的耳朵问:“陆西槐,你喜不喜欢男人?”

他一边抚摸着陆西槐一边亲着陆西槐的肩头,嗓音喑哑:“陆西槐,你石更了。你知道喜欢男人是什么样的吗?就像我这样,变态一样亲亲另一个男人就石更到不像话。我现在眼里心里都是他,想摸他想抱他想亲他,你说我该怎么办?”

陆西槐很无助,他想后退,却无路可逃。姜泾予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衣服,两个人像初生的婴儿一样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相对。

姜泾予在黑暗中把陆西槐亲了一遍又一遍,从头到脚。

陆西槐整个人被姜泾予的体温烫的发颤,抵住姜泾予胸膛的手也被姜泾予握着反复亲。

所有的隐忍都不堪一击,姜泾予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看着陆西槐在他哼哼唧唧地求他放过,眼角泛红,他在对方身上涂抹自己的东西,像是最原始的雄性生物标记自己的地盘。

最后陆西槐被他折腾的靠在他肩头睡了过去,姜泾予检查了一下陆西槐的身体,小蘑菇被他玩的可怜兮兮的缩起来。陆西槐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整个身体狼藉一片,姜泾予不想把这些洗掉,这样的陆西槐满足了他所有的占有欲和性幻想。

他在陆西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把人搂在自己的怀里盖好被子睡觉。

日思夜想的东西尝过了甜头让人更不愿意放手,姜泾予是这样,堂哥也是这样。

堂哥第一次尝到了甜头愈发的急不可耐,隔了几天又跟大伯母要了钱,等不到酒吧的营业时间就在酒吧外面等着。

酒吧一开门他先是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迈步进去。

刚刚开门营业的缘故,酒吧里一时间有些冷清。

堂哥走到吧台旁边坐下,调酒师擦着杯子转过身来问他想喝什么。

“点一杯你最拿手的。”

演戏要演足,他也不知道自己该点什么,假模假式地说了这么一句。

调酒师说了一句:“稍等。”

堂哥撑着脑袋像个拨浪鼓一样向四周环绕,想要找几个熟面孔。

可惜他来的确实太早了。

调酒师把就推给堂哥,他端起来喝了一口呛的直咳嗽。

高浓度的酒精滚过舌头一路滚到食道跑向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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