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我情愿不成亲!”她不自觉的用小孩子的口气说着话,人说恋爱中的女人,爱撒娇就是这个道理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跟你恋爱就是了。”他闷笑。
“不要太勉强,我不会怪你的。”她小手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却明显感到手指下的胸膛硬挺了起来。臀下也有个热热硬硬的东西抵着。经过昨夜,她当然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她不安的扭着身子。
他轻哼出声,“别动了!”他就要把持不住了!
“为什么别动!快点放我下来!”她挣扎着。
他叹口气,决定遵从自己的意愿。
拉下她的手,他把她的身子又往后倾了一点。俯身,封住她脱口而出的惊呼!
他的身上很热,嘴里有股未散尽的酒味。
“嘶!”她惊叫。
“该死!弄到伤口了?”他暗自咒骂着。怪责自己的不小心。“我看看。”居然就要来剥她的衣服。
伸手挡住他,她羞得无地自容。
“我自己来!”
放下她的身子,他起身点燃烛火,“昨天我拿过来的金创药,你放在哪里了?我来帮你换药!”该死!昨天明明就放在这里的!怎么就找不见了呢?
“我不知道。不是某个人帮我抹的吗?”她意有所指。
终于在他杀人的目光下,决定自首,“在枕头底下。”纪念她失身用的。
迅速到枕头底下一捞,他解开她的扣子,露出她雪白的肩,伤口果然有点见红了!挖一点药在手上,轻抹上去。
想到昨天抹药后发生的事,她羞得满脸通红。
伤口并不很深,只是刺到了血管。加上皇宫里的金创药实在好用得很,她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却没想到,今天被他这么一弄,又有点破了。
“要是某人不那么冲动的话,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她闭目。
“是啊,要是某人不勾引某人的话,那么,某人也不会冲动了。”他笑着睇她。
“某人根本就没想到要勾引某人,是某人自己弄疼了某人。某人才会喊疼的!”保证绝非故意!
“是啊,是啊。那个某人小姐,现在是不是可以把衣服扣子扣好,免得某人又一个控制不住!”他眸色加深。
她攸的堵住他的唇。
他惊立当场!
“某人先生,你赢了,你成功的勾引了某人小姐。”她在他耳边低语。
弹指,熄灯,他以最快的速度抱她上床。剥下她的亵裤,豪无前戏的直捣黄龙!
“嗯!”她一个闷哼,抱紧了他的颈子。他开始疯狂的律动。
雕花木床发出吱吱的惨叫。
床内的两人,两颗火热的心,为彼此燃烧。
“景,你在不在?”杨顺在门外喊。
他停下臀下的动作。却仍然把自己留在她体内。不动不响。
“他怎么会在这里?”她扬声道。
“但他不在房里。”他声音里明显有着不信。
“不在房里是不是去了茅房?”他不满意的动了下身子,惹来她一阵轻喘。
“这我倒是没去看过。我这就去看看。”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松了口气。暗道一声好险。
杨景却又开始发起进攻。
“快起来了!他要是找不到你,仍然到我这里来就完了。”她急着推他。
他却不理,径自冲刺着。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杨希的声音,“六哥,你在不在?”
他趴在她身上呻吟。又来了!
“他不在。你们到别的地方去找找。”她扬声。
“哦。”他的脚步也远了。
她推他起来。“快去看看。可能有什么事。”不然大家来找他干嘛!
他欲求不满的叹着气。迅速整好裤头。
“你等我!”他往她的唇上印下一吻。推门离去!
结果,却一夜未归!到第二天的时候,连同杨家的杨顺,杨希三人,都彻夜未归!
而且,到了吃饭的时间,居然仍是不见人影!
她心焦着,火大着。恨不能马上找到他问个清楚。到底什么事,非要弄得三人彻夜不归!
在这个时候,却发现,有一个人,比她还要心焦。
那个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倚门而立,晶莹剔透的泪珠,还挂在颊边。双眼微肿,明显是哭了一夜的症状!却仍不减损她的风姿。
“花谢玉?”她试着喊她一声。
“嗯?”美人回眸,对着她眨着双眼。“郡主叫奴家有什么事吗?”
她果然就是花谢玉!
那个鼎鼎大名的,杨家当中,最为多愁的花谢玉!
“为什么哭?”她自己的事情都烦不过来了,却仍是想管人家的事。果然还是看不得美人伤心哪!
“郡主!”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她鼻子一酸,“三郎他!三郎他!”下面却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一夜未归?”她接下她的话头。
轻点头。
“杨景也是。你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吗?”看她伤心的样子,多半是知道的。若是为公务,不用哭一夜。
“三郎他说,他要去怡红楼。”她掩嘴。
“怡红楼?!好你个杨景!居然给我去怡红楼!看我不拆了你的骨头!谢玉!别哭!为这种男人哭什么!他们去找女人,我们就去找男人!谁怕谁!”她豪气的拍着花谢玉的肩。
“找男人?还是不要了吧!”她明显被她的话吓到了。
“怎么?他都不在意你了,你还在意他干什么!走!跟我出去找男人!”她气疯了。
轻点个头。引来她的欢呼。两个弃妇决定,出去找男人!
[第一卷 我是柴郡主:第十六章我来帮你调春药!]
月老庙。香火鼎盛。
随意的上了柱香,她随口祈祷,“月老啊,月老。我要的男人在哪里!我要到哪里去找男人!”
月老像沉默着。唇往上勾,仿佛在笑凡尘之人诸多的烦恼。
花谢玉正在求签。
跪坐在那里,双手合十,诚心诚意的。
“你不来求签吗?”花谢玉手执签诗,红着个脸,问她。
“根本没这个必要。”她挥挥手。
她们走到解签的地方,解签的是个白胡子的老头儿,慈眉善目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在哪里看到过他,居然让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一屁股坐下来,把手里的签诗递了过去。
老头儿摊开看了一会儿。摇头,叹气。
“怎么回事?”花谢玉明显沉不住气了。他那是什么表情啊。
“有缘有份,但是,情深缘浅。如果这位夫人是求姻缘的话,恐怕,不是枝好签哪。”他抚须道。
“你那解的什么签!你会不会解!”她火大,求签问卦,不就是为了心安吗?他倒好!来他一个反其道而行。
“如果这位姑娘求的话,相信会是枝好签。”他双眼一瞪,居然比她还凶。
“我已经出了庙堂,怎么求签?”她小手一挥。根本不当一回事。
“老夫这里有的是签。”他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大把的签来,放到她的面前!
她看一眼,“真的还是假的!”也真就随手抓了一枝。
“啊!婚期已到。只是有点阻滞,会稍延后一点。不过,确是红鸾星动了!”他抚着胡子。
“胡说!”她一把夺过那枝签。
“姑娘何不再抽一枝!”老头儿笑眯眯的再次奉上签筒。
她不信邪的挑了一枝。
“啊!而且还是全天下最贵不可言的人作媒。姑娘好福气啊!”他笑得呵呵的。
“闭嘴!”她一把抓过他的白胡子,直把他拖到眼前。
“你再说一次看看!我砸了你这月老摊!”别以为她不敢。
“当我没说,当我没说。”他奋力夺回自己的胡子。“姑奶奶,算我怕了你。”回头不再理她。
“你看!谢玉,是不是江湖骗子!”她拍拍手。“天下最贵不可言的人哪会去做什么媒!真是笑话。”讲话也不经过大脑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