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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师同人)不遇(61)+番外

作者: 从此心安 阅读记录

在云深不知处求学时,聂怀桑留级三年,聂明玦每回来兴师问罪,聂怀桑都缩在蓝曦臣怀中寻求庇护。魏无羡看得发笑,江澄却觉得如果有朝一日,自己未来的妻子也这般小鸟依人地来我怀中寻求庇护,是多么令人满足啊。

而且云深不知处东西难吃,蓝曦臣每回都给聂怀桑和蓝忘机带好吃的,别的同学可都没份。

聂怀桑一背书就瞌睡,多少次夜习完毕,都是蓝曦臣熟门熟路地走进来,背着大流口水多时的聂怀桑回寝室的。

虽然聂怀桑威胁江澄,自己要去找青楼女子春风一度,但在江澄潜意识里,是没有把女子当成自己假想敌的。

江澄心中早已意淫万遍,等成亲之后,要如何对聂怀桑照着春宫书一本本、一页页做过去,把聂怀桑调教得离不开自己,调教得再也抱不得女子为止。

意淫多了,他潜意识里便总觉聂怀桑是他出身名门的小娇妻,直到他一路杀进不净世,享受着聂怀桑给予他在不净世畅行无阻的特权,推开了聂怀桑仙督殿的门。

刚关门进房,一脚就踩上了一样东西。

江澄低头一看,脸都白了——那是聂怀桑的仙督长袍。

他颤着心抬眼沿着地板往寝室看,却只见一路上还散落着聂怀桑的裤子、配饰、金冠、中衣等物件。

他是男人,他知道这满地的狼藉意味着什么。

他唤出紫电,手持鞭子大步冲向寝室,一鞭劈开寝室紧闭的门扉,却见寝室中央的那张偌大的圆床上,有名女子猛地一抖。

那女子正躺在聂怀桑和江澄的床上更衣,江澄冲进来捉奸时,她正背对着门拉起衣领盖住光裸的肩头。

这女子穿着粉衫,纤细高挑,腰肢盈盈不堪一握,黑发洒在柔软的床褥之上,双足赤裸,足尖正搭在床尾聂怀桑从不离身的那柄折扇上。

他去妓院睡人,他把女人带到床上来苟且。

江澄感到被人夺舍般的失神和痛楚。

那小浪蹄子趁江澄正痛心晃神,无声息地缩到轻纱飘渺的帷幔之后,微微抱紧自己,将头埋入双膝。

江澄红着眼看那下贱的足尖一点点缩入白纱之后,不欲同这名娼妓计较,握紧紫电喝道:“聂怀桑!”

他冲进寝室各处,愤怒地抽开所有屏风、帷幔、卷帘与隔间的门,恨不得立刻亲手掐断聂怀桑脖子,喊道:“聂怀桑,滚出来!”

紫色身影风一般匆匆席卷寝室,并找不到那顶着无辜怯懦表情的男人,回头时却怒得杏目圆睁——一只手从帷幔后悄悄探出来,指尖已碰到聂怀桑折扇的扇柄。

江澄目光迅速沿着扇子上移到帷幔后大概是女子脸的部分,那女人透过纱幔影影绰绰与江澄对视,被江澄可怕的表情唬得一抖。

江澄本料定小浪蹄子会把脏手从聂怀桑扇子上缩回去,但她竟反而如电般迅速捞起扇子要撤。江澄如何忍得,一鞭子毫不留情地挥出,紫色的霹雳嘶嘶作响,重重抽向女子的碍眼的手指,精准击中指甲修剪整齐的指尖,卷起折扇飞回江澄掌心。那女子吃痛,扇子脱手,将手迅速收回,抱在怀中缩成一团躲起来。

江澄接过聂怀桑折扇,泄愤般捏得扇骨作响,偏头阴森森道:“聂怀桑躲到哪里去了?”

这女人不让他看见也好。只要想到他不在这几日,这张自己与聂怀桑留下无数甜蜜嬉闹的圆床上,聂怀桑是如何压着这贱人共赴极乐的,一种要捉住聂怀桑里里外外用刷子凶残清洗三遍的冲动便油然而生,他便觉得恶心而杀气腾腾。

“说!”

紫电出手,一下将一面窗帷哗啦啦扯下来。那赤足女子惊得一缩,垂头一步步将背抵上床头栏杆,仍旧是不吱声。

江澄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不能打女人不能打女人”,勉强按捺下手痒难耐的紫电,强忍满腔尖锐的疼痛,用寒入肺腑的可怕语气道:“你以为不说话,就能保下聂怀桑一条狗命吗?”

他解下腰间银铃,一边心中苦苦压制要将那小浪蹄子徒手撕碎的杀意,一边狠狠摇晃银铃寻人。

两只九瓣莲银铃本是一对。无论相隔千里万里,只要其中一只摇晃江氏秘技“觅灵”,另一只便会立刻作响回应,报知位置等信息。

觅灵一奏,断无虚发,江澄听见了另一阵悦耳的铃声。

可这铃声竟然是在他面前,从那张圆床上泠泠发出的!

这是他送给聂怀桑的定情信物,他还记得银铃挂上聂怀桑腰封时,自己的心上人是如何转恼为喜,呆呆看着,仰头问自己:“我聂家只有大刀,你要吗?”

言犹在耳,眼前人却换成了在床上用枕头压于腰间阻挡铃声的暖床娼妓。

不知这骚货床上功夫有多好,聂怀桑胆大包天,竟然敢将他江澄的信物赠姘头!

江澄仰起头,居高临下用眼角瞪着那张床,紫电凶光大作。

在电光暴涨的紫电映衬下,江澄扭曲的脸在紫色的光芒中缓缓扯开唇角,咬牙切齿道:“贱人,受死。”

一言刚落,江澄立刻一鞭卷住女人脖子,抖开折扇飞身而上,落于床上扯过女人便要以扇为刀朝她脸上切下。他心中妒意如毒,只想用聂怀桑的扇子一刀刀将女人彻底毁容后虐杀,再掘地三尺擒聂怀桑来治罪,脑中什么理智也不剩了。

——聂怀桑双手握着颈上紫电,画着清水芙蓉般的淡妆,望之如一名年轻的大家闺秀,脸在折扇之下,亲昵地朝江澄挤着眼。

“江宗主真的来查房了呀。”他看着呆若木鸡的江澄,蜜里调油般道,“若不是忍着不吭声,方才那般失态的江宗主,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呢。”

他手攀紫电,借力欺身向前,自下而上贴到江澄眼前,闭目深深嗅了一口,用手在鼻翼前扇着道:“好大的醋味儿。”

江澄立刻收了紫电,恼怒地背对床起身跨立,但无法自控转动眼球,偷偷用余光去看聂怀桑女装的样子。

他动作实在明显,聂怀桑笑而不语,在江澄的视奸中娴熟地取下腰间银铃,系在脚踝之上,上半身躺在床褥间,抬起一条腿,用系着银铃的赤足去撩江澄脸侧那缕长刘海。

江澄僵硬全身,在铃铛作响中,任凭聂怀桑的足底贴上自己唇角。

他实在太高了,聂怀桑从书中学习再多挑逗之术,毕竟没有实战经验,姿势一个维持不住,那脚便带着铃声落下。

铃声戛然而止,是江澄的手立刻在半空中握住了聂怀桑的足。

聂怀桑微微一笑,听江澄逐渐吐纳粗重起来,感到男人的手也着魔般开始抚弄自己趾缝,便猛然发力,用足带着江澄一扯,让江澄与自己一同倒于床上。

两人在床褥间几个翻滚,侧卧在一起,双目对视,黑发交缠凌乱。江澄走时对聂怀桑满腔怒火,聂怀桑略施小计,此时他便全忘了聂怀桑种种不是,只看着那完全符合自己梦中情人幻想的柔弱脸蛋,搂住聂怀桑便要深深吻下去。

聂怀桑双手将他的脸朝外一推,自己拉着衣领一个灵巧地翻身,便拿起扇子逃出了江澄手臂的禁锢,站在了地上。

江澄嘶哑着嗓子,在床上看着粉裙盈盈的聂怀桑,道:“怀桑,上床来。”

聂怀桑媚眼如丝,以扇半遮面,道:“江宗主贵人多忘事,几日前就在这里,要与本仙督割袍断义,我可没齿难忘。”

江澄急不可耐地扑向聂怀桑,聂怀桑灵巧地躲过,发出一阵轻笑。江澄感受着方才指间聂怀桑裙角的柔软,充满赤裸裸欲望地盯着聂怀桑,哑声道:“明日还想下床来,你便自己乖乖过来。”

聂怀桑认真想一想,偏头道:“那好吧。”

他装作跌倒,一步三摇非常引诱地倒向江澄怀中。江澄张开双臂,从善如流用力将他锁住搂紧,胯间抬头。聂怀桑窝在江澄怀中,十分自在,主动用手骚扰般抚摸江澄耳垂,江澄微微喘气,便要将聂怀桑打横抱起,聂怀桑却突然用扇子抵着江澄肩膀用力,灵巧地挣脱男人怀抱,又不远不近睥睨着江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