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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岛主的宠妾(9)

“小姐,你疯了。”如果小姐去了逍遥岛,那就别指望和季公子破镜重圆了。

“还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吗?”似乎在问绿枝,似乎在问自己。虽然那会是一条不归路,可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小姐,你想清楚啊,收了逍遥帖,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快去告诉王妈妈吧。”今生无缘,翰轩,来世她一定不会再放手了。窗外是碧波荡漾的湖水,翠绿的柳枝随风摇摆着,凌萝又回忆起他们在一起的时光。

“好吧,我这就去。”看着沉默不语的小姐,绿枝无可奈何的退了出来。

这段本不该开始的情缘,注定了这么悲惨的结局,凌萝倏的笑了起来,愁眉下的眼眸里,慢慢的也染上一层若有若无的笑意,笑的苦涩、笑的悲切,一行清泪,顺着眼眸垂落下来。

“哎呀,凌萝,你真的想通了,那可是太好了。”王妈妈在听到绿枝的话后,早已经高兴的合不拢嘴,十万两啊!除去给凌萝备的嫁妆,花在她身上的银两,她足足赚了好大一笔。

看着王妈妈的喜悦,凌萝应付的扬起唇角,一抹苦涩的笑容刹那如烟花般绽放在她惨白的面容上,“妈妈,只有三天了,不知道还来得及准备么?”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放弃,嫁给谁还不是一样。

只要翰轩可以振作,忘记她,一切都值得了,如今她只要去了逍遥岛,千山万水,他纵然一时伤心,也最终会把她忘记的。

可一想到翰轩的记忆里,不在有她的影子,他的身旁会有一个端庄娴雅、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凌萝却怎么也不甘心,她终究是自私的。纵然是天涯永隔,只要翰轩偶然间,会想起她,想起曾经有一个女人,那样刻骨铭心的爱过他,此生虽死无憾!

王妈妈略微的盘算了一下,对着凌萝笑道:“来得及、来得及,妈妈这就让人去准备。”

绿枝狠狠的瞪了一眼离开的王妈妈,秀气的脸上满是怒火,小姐都快哭出来了,她倒只想着钱。目光在接触到凌萝哀怨、悲伤的神色后,也跟着红了眼眶,哽咽的说道:“小姐,你何苦这样的折磨自己呢?”

“枝儿,你不懂。”凌萝孱弱的微笑,想让枝儿放心,可这么苦涩的笑容,又能骗的了谁?她自己、枝儿,或者是翰轩。

是啊,她不能这么的悲伤,她要笑着出嫁,她要让翰轩死心,即使是他恨她,她也认了。凌萝径自走到梳妆台前,拿起粉遮掩自己微微泛红的眼眶,片刻后,一个粉妆玉琢的艳丽佳人出现在铜镜的里,她是凌萝,京城第一名妓,艳冠群芳。

[正文:第三章 03 误会重重(上)]

“爹,你好些了吗?”季翰轩愧疚的跪在床前。

望了一眼跪在床前的儿子,季靖的怒火依旧没有消退,疾言厉色的斥责道:“你不用跪在这里,季家从今往后没有你这个不肖子孙。”动了气,结果又是一阵嘶厉的咳嗽声。

“伯父。”方羽纥担忧的走上前,轻拍的季靖的胸口,帮他顺气。

“爹,哥哥都回来了,你就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季思萍挫败的看着谁也不让谁的父亲和哥哥,唉,果真是流着同样的血,固执起来简直是一个模样。

“是啊,伯父,您消消气,翰轩哥,已经知道错了。”瞥见季翰轩苦恼的脸庞,方羽纥也不知如何是好?眼前也只能安抚伯父了,以后的事情再从长计议。

“唉、、、、、、”季靖长叹一声,眉宇间竟是疲惫和苍老,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季家所有的希望都落在他肩膀上,可翰轩偏偏不成器,迷恋上青楼女子,他季靖纵然是以死谢罪,也愧对列祖列宗。

在方羽纥的搀扶下,季靖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儿子,语重心长的说道:“有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轩儿,现在悔过还来的及,千万不要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而耽误了大好的前程。”

“爹。”季翰轩抬头,俊朗的脸上满是严肃,正色的回道:“爹,凌萝真的是一个好女孩,她洁身自好、冰清玉洁、、、、、、”

“住口!你给我滚出去!”刚刚舒缓下的怒火瞬间又高涨起来,季靖颤抖的身子,直指着门外,“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

“好了,爹你别气。”看到战火又蔓延开来,季思萍无措的叹气,朝方羽纥使了个颜色。

“好了,翰轩哥。我们先出去。”领会到季思萍的用意,方羽纥拉起季翰轩往外走去。

“羽纥,你别拉我,今天我一定要跪到爹答应为止。”

“好了翰轩哥,伯父正在气头上,你说什么也没用的,等伯父气消了,我们再心平气和的说。”一方是血浓与水的亲情,一方是至死不渝的感情,她当然清楚翰轩哥夹在中间的难处。

“羽纥,凌萝真的是个好姑娘。”季翰轩挫败的一拳砸在柱子上,他爹怎么就那么固执,连见凌萝一面都不答应。

“羽纥知道,只是伯父的固执,怕一时也改变不了。”看着翰轩哥的苦闷,方羽纥知道任何的说辞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夜色安宁,点点星光点缀在空旷寂寥的苍穹中,一弯孤月,洒着淡泊的光辉,初春依旧是寒意逼人。

庭院里,一个单薄的身影,在月色青辉下,舞动着手中的软剑,收放间,挥洒自如,步伐熟练,方羽纥把这套剑法早已经练的炉火纯青地步。

可每次在午夜梦回,想起少凡哥哥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的又练起他教她的剑法。少凡哥哥教她时的往事还历历在目,可如今却已经是黄泉相隔、相聚无期。

那时她笑的那么的灿烂,少凡哥哥还说等她学会了这套剑法,就教她其他的武功,可现在她已经练的如此的娴熟,又有谁来教她呢?

剑舞的更加的凌厉,她把这满腹的相思和惆怅都融入在这冰冷的招势里,少凡哥哥,你在天有灵,可看到羽纥的身影?

“羽纥,你这是在做什么?”季思萍刚出门,就察觉到庭院了有异样的声音,绕个弯过来一瞧,却只见方羽纥正握着剑,在夜色下落泪。

“没什么,沙子迷了眼睛。”伸手抹去脸上冰冷的泪珠,方羽纥笑着回道。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纳闷的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怪异的羽纥,。

“萍姐姐,你呢,这么晚却穿戴整齐,是不是要出门去啊?”凌厉的目光扫了一眼季思萍的,将一汐剑环在腰间。

“南越约我出去吃宵夜呢,爹这两天病了,白天都不能出去,只好改晚上了。”

看到季思萍脸上那抹幸福的笑容,一阵苦涩瞬间自心头漫了上来,“那好不快去,司徒公子等久了可不好。”

“恩,那我去了,可别告诉我爹哦。”季思萍咧开嘴角笑了起来,随即有回头望了一眼在夜色中的方羽纥,不放心的叮嘱道:“你也快回去睡觉,这么晚了,可别着凉了。”

“羽纥知道了。”回去却也只是一室的清冷和孤寂,方羽纥的笑颜在她离开后,慢慢的褪却,换上无边无尽的伤痛。

疲倦的坐在石椅上,闭上眼回忆起和少凡哥哥的点点滴滴。月光下,她美丽的嘴角微微的上扬,那么的安详,可一滴泪却自她紧闭的眼中落下,带着点点的晶莹,消融在无尽的黑暗里。

“丫头,在这里。”看到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出了季府的大门,司徒南越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以为今晚这丫头又不能出来了。

“晚上去哪里玩啊?”巧笑嫣然的跑到他面前,季思萍时至今日,也终于明白了情为何物。

“怎么这么晚呢?”握着她冰凉的手,司徒南越紧紧的把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里。

“干嘛?等这会就着急了?”嘟起醉,满脸不悦的瞪向他。

“不是、不是。”知道她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司徒南越急急的辩解:“还以为你今晚又不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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