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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和皇帝玩亲亲(15)

“痛痛,你别碰。”随着他手指的碰触,阿九吃痛的直跳脚,哀怨的瞪着夜彻。

“怎么撞的这么厉害?“夜彻责备的道了一句,手却以更加轻柔的动作拨开她的发丝,找到了伤口,随即掏出雪白的帕子,轻柔的按在她渗着鲜血的伤口上,“破皮了,要捂一下,止住血。”

“哦。”他的手越过她的肩膀轻柔的按在阿九的脑后,阿九只能低头靠在了他胸口前,他真的好高,自己只到他肩膀处,而且他身上有很好闻的气息,应该是上好的龙延香,不过也难怪,他是王爷耶,要什么没有。

阿九的温顺,让夜彻这才发现他们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似乎她正温柔的靠在他怀抱里一般,紧抿的嘴角不由的染上了淡淡的笑意,难得她也有如此安静的时候。

“好了没有,好困啊。”一晚上的折腾,阿九疲惫的打着哈欠,抱怨的自夜彻的怀中抬起头,凝望着他瘦削的下巴。

再一次的感叹,他果真很高,似乎比皇上还高一点,不过他们这亲兄弟长的还真不一样,夜帝让她看见了就想跑,可惜王爷却不一样,似乎看见了就想狠狠的欺辱他一把,这样心里才舒坦,大概是他和火银星一样,都有一张看起来很欠揍的脸。

瞥见阿九失神的目光,夜彻会心一笑,嬉笑道:“好了好了,我是怕你流血死了,才好心帮你止血的。“随后一手抓起阿九的手放在了她的伤口上,“按住了,让血止住了再睡觉,晚上睡的时候趴在床上,别压到了伤口。”

因疲倦而半眯的眼眸错愕的看着喋喋不休的夜彻,阿九没好气的嘟囔道:“你很罗嗦。”

果真和皇上不一样,皇上话少的可怜,唉,她怎么又想起了那个冷面阎王,阿九困惑的摇摇头,“那我回去了。”

“等等。”夜彻一手拉住阿九的胳膊,温暖的目光在月色下格外的柔和,“到底是怎么撞上的?”

“啊。”低低的叫唤一声,阿九面色难看的望去夜彻,假山前的一幕清晰的回荡在眼前,阿九随即用闲下的那只手摇晃道,“别,你还是别问了。”

可转念一想,阿九摇摆的手倏的抓住夜彻的手,一脸诡秘的低声道:“你真想知道?”

吞了吞口水,阿九目光不安的扫了一眼寂静的四周,随即目光顺着夜彻的身子慢慢的下落,停留在他的大腿只间。

被她盯的毛骨悚然,尤其是那个部位!夜彻惊悚的缩了缩肩膀,不相信的目光看向阿九,颤声问道:“你要干什么?”

“头低一点了。”一手捂着伤口,另一只手没好气的一把将夜彻的身子拽了下来,阿九乌黑的眼珠再一次的瞄了一眼四周,这才低声道:“你从小就在宫里,太监的那事你可知道?”

“太监的什么事?”夜彻不解的看着有脸兴奋外加期待的阿九,和太监又扯上什么关系?

“笨啊!”正好他是弯着腰,所以阿九毫不客气的在夜彻的头顶上赏了一个板栗,随即道:“就是男人都有的那个,而太监没有的那个。”

神色尴尬,夜彻苦笑不得的看着一脸认真的阿九,大手不放心的抚上她的额头,”你没把脑子撞坏吧?”

她一个姑娘家的,怎么问这个?

“你才有病。”阿九没好气的一把拍点夜彻的手,“他们不是净身了吗?怎么还能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是哪个?”夜彻明白了阿九话里意思,只是她问这个做什么?

懊恼的对着天空翻着白眼,阿九终于明白柳大海那夜回答自己这个问题时的挫败了,“那个就是那个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连这个也不知道,敢情你宫里没有女人啊?”

“你什么时候也关心起我的后宫了?“夜彻痞痞的笑了起来,恍然大悟的看向阿九,目光里一片明了,“你是不是也被本王的丰姿所倾倒了?”

“你就省省吧,我被谁倾倒也不会被你倾倒的。”阿九没好气的道,为什么在他身上看到了越来夜多火银星的影子,难道那混小子也是皇室的私生子?

“好了,你到底要说什么?”夜彻拍了拍阿九的额头,他可不认为大晚上的和这个迷糊的小宫女在这里讨论男女床第之事,有多么的明智。

“可我看见他们……”阿九吐沫横飞的说起,一脸的好奇的看向夜彻,等待着他的回答,他们都没有那个了,居然还和宫女那个,太奇怪了?

饶是夜彻脸皮再厚,此刻脸上也不由的染上了一丝尴尬的红嘲,而扫了一眼期待的阿九,夜彻懊恼的直摇头,看来他要和叶知秋好好说说,加强后宫的戒备,这样的事怎么就让她给撞上了。

“干嘛不说话?”阿九伸手在夜彻面前晃了晃。

“别管了,回去睡觉。”夜彻一把抓住她晃动的手,冷声道,“这可是杀头的大事,担心你脑袋。”

惟恐她再去问别人,夜彻无奈的比画着砍头的姿势,警告道:“这可是危及到后宫的清誉,所以你若是说出一字半字的,嘿嘿……”

猛然想起在延喜宫里太后的那番话,阿九随即肯定的直点头,“我绝对不问了!”什么都不重要,小命最重要了,一手捂着头,阿九晃悠悠往行意宫走去。

半晌后,又回头迟疑的看了一眼依旧伫立在夜色下的夜彻,原来他长的也不错吗。又打了个哈欠,阿九继续往回走去。

第二十章 美女如云

佛说此处不宜久留,所以阿九决定从即日起,要一直缩在行意宫里,不再出去招惹是非。

可佛又说了,你不去招惹是非,是非会招惹你,人若是倒霉了,绝对是吃饭噎着,喝水呛着,走路跌着,睡觉被鬼吓着。

一大早的,院子里却是轻柔的谈话声响起,伴随着阵阵清脆的笑声传进了幽静的后院里,阿九迷糊的张开合在一起的眼皮,错愕的自床上爬了起来,侧耳聆听,隐约中确实是有很多人在交谈,奇怪了?

错愕的拢了拢纤细的眉头,阿九看了一眼窗外,温和的阳光已经暖暖的自镂空的窗户射进了床上,日上三竿的解释也莫过如此了。

惟恐象上次那样冒失冒失的冲出去被如妃逮个正者,阿九悄然的滑下床,猫着腰,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小心翼翼的目光谨慎的向花厅里看去。

天啊!阿九愣愣的张大眼睛,好一副百花齐放的美人图。一片姹紫嫣红的衣裙中,端坐着七八个绝色的美人,肌若凝脂,粉面桃腮,眼剪秋波,笑里含情,却是浓妆淡抹总相宜的风采。

阿九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错愕的看着一室的美女姐姐,她没看错吧,什么时候她的天下第一香也搬进了皇宫,不过这些人美女姐姐看起来比她第一香的姑娘还要娇媚可人。

“意妃妹妹,这宫里,谁不凭着万岁业的崇爱,昨日她们找妹妹的晦气,可当日皇上就让妹妹侍寝,这好比明着说了妹妹受宠爱的程度了,想那些心肠不正的人,也要收敛一些了,断然不敢再来找妹妹的麻烦,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妹妹日后可以安生的过日子了。”

说话的是端坐在首位的女子,神色雍容,华贵中不失妩媚,一袭大红色的云衫水袖更是将她的万种风情表露无疑。

听到红衣女子如此直白的话,余下的六七个绝色美人皆一愣,神色复杂的对望一眼,一向谨言慎行的吉贵妃居然会说出如此的话来,难道不怕隔墙有耳,将这些话传给如妃娘娘听见了,那可是太后的亲侄女,当今丞相的千金。

似乎察觉到众人探询的目光,吉贵妃——楚流菱淡笑的捧起茶杯,水气氤氲中是不易察觉的诡异神色。

众人皆忌惮如妃楼馨容的身份和地位,可又有谁明白树大招风,父亲曾私下告戒她,楼相自持功高,嚣张跋扈,而且又依仗着太后的身份,所以更是目中无人,引起朝中大臣纷纷不满,所以她自然是要在这个非常时期,去挑一挑如妃的花刺,只要是无关痛痒,相信楼馨容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毕竟他父亲可是尚书大人,而这样做的最大益处就是让皇上明白,他们楚家的可是对七夜王朝忠心耿耿的栋梁,而自己也会在皇上心中赢得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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