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只和皇帝玩亲亲(162)

心思流转,夜帝灵巧的一个转身,胳膊准确的划上了剑锋,刹那一道鲜血喷涌而出,夜帝余光瞄向一旁的琅邪,果真见他眼神里划过诧异,却不是担忧,果真是用来测试自己的。

“栎。”阿九神色一怔,惊恐的目光看向夜帝,呆滞的凝望着他胳膊上鲜红的血流。

“阿九,不许动手。”夜帝厉声的呵责一声,制止阿九要出手的动作,一手点住手臂上的穴位,飞身想阿九跃了过去,如今他已经受伤,琅邪没理由再做戏了。

琅邪一怔,见肖力目光赤红,手中的招势愈加的凌厉,琅邪悄然的一个眼神示意,加快了手中的攻击,片刻间,黑衣人的局势开始落败,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如来时一般,悉数的又退向了夜色下。

“栎,你别动。”阿九慌乱的抓住夜帝的手,惊慌的检查着伤口,伤口的血液鲜红,并没有中毒的迹象,悬着的心随即才放了下来。

“阿九,无妨。”夜帝收回目光,温暖的对着阿九一笑。

“没事,这伤是怎么来的。”阿九气愤的瞪着夜帝的笑容,平日都寒着一张脸,结果挨了一剑居然还笑的这么开怀。“幸好剑上没有毒,否则你就等着我和肚子里的宝贝该嫁吧。”

“傻丫头。”夜帝宠溺的抚摩着阿九皱起的面容,暗自催动了体内的真气,血脉倒流,顷刻间,胸口气血翻腾,一口血腥涌入了口中。

随意的撕下衣摆的下角,阿九一边包扎的伤口,没好气的泄睨了夜帝一眼,却见他神色苍白,似乎强忍着痛苦。

“栎,你怎么了?”阿九不安的开口,为什么栎的脸色会这么惨白。

“我没。”话未说完,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吐而出,夜帝不在意的扬起淡淡的笑容,一手拭去嘴角的血渍,一手拍着阿九僵直的后背,“没事。”

“为什么会吐血,明明没有毒啊?”阿九僵直了身子,惊恐的看着夜帝喷吐而出的鲜血,触目惊心的喷落在自己的白色的衣裳上,触目惊心的绚丽。

“难道是寒毒发作了?”刹那神色苍白如纸,阿九这才慌乱的执起夜帝的手,压抑下心绪,静静的把着夜帝的脉搏,果真如此,脉息不稳,时强时弱,必定是体内的寒毒发作了。

“阿九,夜公子的伤势如何?”琅邪目光犀利的落在夜帝惨白的面容上,神思转动,他体内的寒毒竟然提前发作了?

“寒毒发作了。”阿九手不停的颤抖着,看向夜帝的目光里落满了担忧,她明明控制住了寒毒,怎么会提前发作了,必定是动用了真气,才会像自己以前一般。

“阿九,没事。“夜帝安抚的开口,又一丝鲜血顺着嘴角落了下来。

“不要说话了。”不想哭,却有着泪水自眼眶里落下,阿九哽咽的握着夜帝的手,快速的封住他身子的几处穴位,“琅大哥,我们即刻上路,栎的身子要医治。”

琅邪收回思绪,对着肖力道:“扶夜公子上马车,我们即可赶往东邵。”

寂静的夜色下,传来马车的颠簸声,阿九静静的看着依靠在一旁神色苍白的夜帝,第一次,她感觉到了前所为未有的恐慌,虽然记忆还是没有恢复,可看着栎如此的虚弱,她的心不停的抽搐着,痛的无法呼吸。

“公子。”压低了声音,肖力若有所思的看想琅邪,他跟随了公子这么多年,公子刚刚的表情变化没逃过他的眼睛。

“肖力,你也看出来了,那些人的功夫是皇宫里的人。”琅邪面色凝重的开口,虽然不愿意欺骗肖力,可已他刚刚拼命护着阿九和夜栎的样子看,还是瞒着他为上策。

“是,虽然多年没有回来,可宫里侍卫的身手肖力还是可以窥探出一二来,公子,看来大王爷要杀公子灭口,公子还要回东韶吗?”如今夜公子已经受了伤,看着阿九的样子,肖力担心下一个若伤的是公子该如何是好。

“肖力,你要知道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东韶,所以你不用再劝了。”一语双关,琅邪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兀自挥动的缰绳,不再多言。

第七章 洞悉身份

“阿九。”夜帝悠悠的自昏睡中醒来,目光温柔的凝望着睡在床边的阿九。

为了混淆琅邪的视线,让他降低对自己的防御力,夜帝只好将计就计,在打斗中故意造成寒毒发作的假象,可阿九的医术他再清楚不过,为了以假乱真,只好震断了经脉。

修长的手指带着眷恋抚摩着阿九疲惫的面容,阿九应该照顾自己很久了,看眼前屋子的装饰,绝对不会是客栈,如果没有推测错误的话,他们应该已经回到了东邵。

忽然感觉到异样的呼吸声,夜帝立刻点住了阿九的昏睡穴,低声道:“千寻,出来吧。”

黑色的身影如同一阵急风般快速的自窗户外闪进了屋子,对着半躺在床上的夜帝恭敬的开口道:“主子,你的伤势如何了?”

“无妨,再修养些日子就行了。”夜帝不在意的开口,看向鲁千寻冷寒的面容问道:“千寻,去跟踪那些突然偷袭的黑衣人有什么结果了吗?”

“回禀主子,千寻跟踪了一段时间,可因为那些人武功不差,所以不敢跟的太近,他们退下后,向四面八方散去,似乎很警觉,属下也担心主子的安全,所以就立刻赶了回来。”

鲁千寻将探到的的情况一一说明,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不过看的出他们训练有素,应该是有备而来。

“恩,他们应该是来试探的,若是暗杀,剑上必定会抹了毒药,而且我自从出了京城之后,知道我身份的人知之甚少,一路上你都跟在后面,不可能被人跟踪上,所以他们很也可能是琅邪派出来的。”

夜帝平静的分析,目光落在阿九睡熟的脸上,虽然琅邪曾在死人谷照顾了阿九很长时日,但那并不代表他会顾及到琅邪的生死。

之所以不拆穿,一方面是担心为了牵制住自己,琅邪会不择手段的伤害到阿九,另一方面,他可以不顾及琅邪的生死,可阿九的性子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一日不揭穿琅邪的真实身份,阿九必定会一心一意的要替他将血蛊引出来,与其铤而走险,不如将计就计,至少可以保证阿九的安全,等到火银月来东邵之后,一切再从头打算。

“千寻,我昏迷几天了?”夜帝深情的目光看向阿九眼下灰黑的一圈,疼惜的问道,自己昏迷的这几日子,阿九必定夜夜守在一旁。

“三天,如今已经进入了东邵的疆土,暂时居住在一处幽静的院落里,院子里没有人把守,可院子外的大街上部署了一批好手在暗处。”

鲁千寻冷漠的面容里有些担忧,如今阿九夫人身子不便,而对方却早已经部署下天罗地网,他想将主子安全的救出去谈何容易?

洞悉鲁千寻的担心,夜帝深邃的目光里却满是镇定的色彩,“不用担心,既然他们的目标是我,便不会随意下杀手,否则早就动手了,所以千寻,你只要保护好阿九的安全既可。如果有意外,带着阿九立刻潜出东韶。”

“是,千寻明白,只是主子你该如何脱险?”这才是鲁千寻担忧的地方,主子曾经乃是九五之尊,所以很难推测出他们到底要对主子做什么。

“千寻。”夜帝叹息一声,目光复杂的看向鲁千寻,其实在琅邪要回东韶之后,他已经可以推测出琅邪的真正身份,只是却需要鲁千寻来确认。

察觉出夜帝面容里的挣扎,鲁千寻倏的单膝跪在地下,沉声道:“主子,有话请直说,千寻的命是主子救下,必定会主子万死不辞。”

神色一定,夜帝不再犹豫,凝望着鲁千寻坚定的面容道:“如果没有推测错误,浪邪或许是你曾经的主子。”

冰冷的面色里划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鲁千寻低垂下目光,主子曾经把一切都告诉给了他,可那缺失的记忆却像风一般,吹过了,便了无痕迹,可若真的是他往日的主子,那该如何是好?

上一篇:神秘岛主的宠妾 下一篇:婢女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