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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和皇帝玩亲亲(20)

“那是,我可上七夜王朝的三王爷,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当然我的睿智比起容貌更胜一筹。”

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了染缸,阿九忽然觉得着句话比起自己,或许眼前自大的夜彻更适合。

“好了,好了,一句话,你到底帮忙不帮忙?”其实她一开始是想找皇上帮忙的,可转念一想,那可是皇上的老婆,还是算了吧,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岂不是亏大了,所以才想找夜彻来的。

“你准备怎么做?”看着她嘴角的笑容,夜彻忽然感觉到一股寒意涌了上来,这丫头笑的贼贼的,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提起她的整人史,阿九瞬间眸光焕发,“俗话说,最倒霉的莫过与,吃饭噎着,喝水呛着,走路跌着,睡觉吓着。”

阿九兴致勃勃的说起,眸光低转的流淌着,思考着对付小安字的最佳办法。

“回神了。”夜彻无奈的伸后在阿九眼前晃动了几下。“那可是皇上的妃子,楼丞相的千金,你敢吗?”

“说了半天你还没懂啊。”无聊的翻着白眼,阿九失望的瞅着夜彻,脆声道:“正所谓,阎王好骗,小鬼难缠,我会笨到和如妃硬着干吗?”她无非是想教训一下那个目中无人的小安子。

“还是算了吧,这事留给我处理就可以了,你给我好好的待在行意宫,不出乱子就谢天谢地了。”夜彻敬谢不敏的回绝,以她的迷惑,别说整人报仇了,到时候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谢天血地了。

阿九没好气的白一眼夜尺,他这是什么表情,不相信阿九的本事吗?不等夜彻开口,阿九径自向一旁的书桌走了过去,提起没有受伤的左手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了一排字。

“写什么?”夜彻好奇的走今了些,站在阿九身后看着她笔下如同蝌蚪一般的文字,哑然失笑,“你这也算是字吗?”

眉头一洲,冷哼一声,直到最后一笔落成,阿九这才气愤的回头道,“看清楚了没有,这可是左手……“脆声的话音噶然而止,阿九见鬼般的瞪大双眼,惊恐的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她竟然亲了他的嘴!雪白的脸上迅速的染上了一抹粉色的红晕。

而夜彻同样是震惊的僵直住了身子,他不曾想她回突然回头,也没注意到自己刚刚靠的如此的近,以至于阿九一回头,缨红的嘴角竟然准确无误的自他的唇上擦过。

“啊!”阿九羞赧的一声尖叫,,随即推开夜彻的身子,向门外冲了出去。

看者落晃而逃娇俏身影,夜彻不自觉的笑了起来,伸手抚摩着自己的唇潘,她竟然也知道害羞,眼中嘴角皆是满满的笑容,忽然夜彻感觉到她与他不再只是单纯的关系。

沉寂半晌后,终于回过了神,拿起她刚刚写好的纸张,鹿衔草、旋复花、淮山药、淫羊藿、淡竹叶,却是些药草的名称,她写这些做什么?

夜彻不明白的看了一眼已经消失在夜色里的人,改明还是去问问她,可别弄成人命了,现在如妃可是得罪不起,尤其是秦风国正虎视耽耽的盘踞在边关,看来还是要靠他去提点一下那个小安子,居然敢把阿九的手烫成这样,儒雅的面容里迅速的闪过一抹冷酷。

第二十七章 春光乍现

春日的晨光顺着窗棱暖暖的照进了屋子里,而床上的人儿似乎还沉静在美梦里,小巧的身子蜷缩在被子里。

如墨的黑发凌乱的飘散开来,映衬着她白皙的脸颊,缨红的唇角微微的扬起,噙着笑容,看的出,她却是个简单性子,连睡梦里都笑的如此的甘甜,却不知道是否梦见了他。

伫立在床边许久之后,夜彻这才眷恋的收回目光,轻柔的执起她放在床边的手,将药膏一点一点的涂抹在阿九的伤口处。

早晨去太医院用她开的方子把药草都给带了过来,也顺便问了下一御医,却都是些普通的药草,唯一的不同却是她要的药草都是些药味浓郁的几味,他实在很好奇,她到底要做什么?

睡梦中似乎上察觉到了夜彻的动作,阿九浓黑的睫毛眨巴了几下,终于慢悠悠的睁开双眼,睡眼惺忪的看向眼前的英俊笑脸,眉头一皱,她怎么眼花了?

伸手揉了揉眼睛,手背上的药味清晰的传进了鼻子里,阿九愣愣的看着涂满药的手背,迟疑的目光慢慢的转向刚刚的幻影上,却见夜彻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了。

呆滞的脸上倏的一怔,眼睛瞪圆,阿九彻底清醒的一声尖叫,原来刚刚不是幻觉,“阿。你怎么到我房里来了?”

伸手点了点她可爱的鼻尖,夜彻指向一旁的药草,”给你送东西来了。”

宠溺的目光带着暖暖的笑容看向阿九,不曾想过女子起床时的雍懒却是如此的蛊惑人心,看着她的笑脸,似乎有什么盈满了心头,暖暖的,很安心。

“我的药?”似乎已经忘记询问他堂堂三王爷怎么会出现在她的闺房里,阿九所有的注意都转向了桌上的药草。

她就不相信这次还整不到小安子,看着阿九变化莫测的表情,夜彻好奇的问道:“你到底要这些做什么?”

“明天你就知道了。”阿九神秘的笑了开来,随后看向坐在床沿上的夜彻,这才想起了男女有别。

“喂,出去出去,姑娘家的房间是不能进来的。”阿九推着夜彻的肩膀,嚷了起来。

“进都进来了。”夜彻痞痞的看着今在咫尺的阿九,没来由的想起昨夜那意外的一吻,心头一暖,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

“你真不走?”阿九斜斜的睨了夜彻一眼,想起每次为了对付火银星的偷袭而练就而成的踢人功。

夜彻定睛打量着阿九,红唇轻抿,斜歪着头,垂下一头的情丝,有些灵动的可爱,只是感觉她的笑容有点诡异,“本王若是就不走呢?”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夜彻却是选择了留下,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花招。

“这可是你说的哦。”阿九笑的更加的灿烂,被子里的小腿慢慢的收起,随即一脚大力的踹向了夜彻的屁股。

“你……”不曾想她的脚力有这么大,夜彻见鬼般的跌坐在地上,呆滞的目光看向笑容灿烂的阿九,半晌后,气急败坏的吼道:“你是不是女人啊,脚力这么大。”

阿九笑的欢畅,颤抖着身子,指着地上的夜彻,一脸苦相的哭诉道:“我可是个宫女,平日了粗活做多了,当然就力气大了,你以为是那些娇滴滴的千金小姐。”

坐在床上的阿九,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亵衣却随着动作而滑落下里,纤细的锁骨,白皙的肌肤,和挺立而饱满的胸。

“喂,你怎么流鼻血了?”本来还调侃着夜彻,却忽然瞥见他鼻子上缓缓而下的鲜红血液,阿九呆滞的出声,不至于一脚把他的鼻血都给踹出来了。

夜彻顺手往鼻子上一抹,鲜红的血液赫然出现在手背上,面色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衣裳已经划落到肩膀处的阿九。

若隐若现的娇媚身子出现在视线里,只感觉鼻子里的血流的更快了,夜彻猛的自地上站了起来,干咳两声,尴尬的移开目光,“我先走了。”

“就这么走了。”阿九愣愣的摇头,看着跃出而出的身影,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会这么怪异。

阿九一地头,却发现自己竟然春光乍现,伸手将落下的衣裳拉好,神色忽然一怔,他……“啊!”

一声尖锐的喊叫声响彻在行意宫里,而已经走远的夜彻听到隐约的喊叫声,身子一顿,轻柔的笑了出来,她果真是后知后觉。

一个下午,阿九都老老实实的待在行意宫里摆弄着她的药草,哼着小调,想起小安子那张面孔,阿九笑呵呵的点着头,加快着手中的动作,整不到你,她阿九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终于弄好了,阿九大功告成将满满三小瓶子的药粉揣在怀里,等到入夜以后,她大概就可以行动了,三天,她一定要小安子明白什么叫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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