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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和皇帝玩亲亲(22)

难道是个哑巴?叶知秋暗揣道,竟然能这么厉害一个月不说话,那不把自己给憋死。

“查清楚了,鲁千寻是从边关调遣过来的,身份没有问题。”

“看来生性如此,不过还是要多加注意些,皇上的安危不容忽视。”叶知秋暗自思索片刻,向一旁程少忠吩咐道,“开始吧。”

随着叶知秋的令下,一瞬间校场里擂鼓声响彻云霄,彩旗飘摇下,校场里的人开始了格斗。

叶知秋目光看下场地里奋力搏斗的人群,果真是刷选出的好手,无论是从出手的速度到攻击的招势都皆属上乘。

只是从这些人攻击和防御来看,皆是攻击占了优势,防守却相对的薄弱,这样对于皇宫的禁备却无利。

毕竟能突破重重关卡闯入皇宫的刺客,皆是身手一流的好手,这些侍卫的攻击对他们而言更本算不了什么阻挡。

相对来说,以防守为主的攻击,却可以拖延时间,让后援及时赶到,这才上皇宫里禁军守卫皇宫的必要战略,看来眼前的这些还都需要再磨练,才可以充彻到禁军中去。

可当叶知秋掉转目光转向前面时,却被鲁千寻利落的身手所吸引,一招一势,收放自若,行如流水。

虽然此刻同时被五个好手围攻,可惜他依旧游刃有余,防守得当,丝毫不曾慌乱下阵脚,而五个攻击的人却因为体力的迅速流失,大口的喘息着,攻击也渐渐缓慢下来。

却见鲁千寻目光依旧清冷,可手上的攻势此刻却凌厉许多,转眼间已经由刚刚的防守转为攻击。

“好身手!”随着鲁千寻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最后个个围攻者都悉数的躺在了地上不能动弹。

顺着声音看了过去,鲁千寻对上了叶知秋赞赏的目光,瞬间却冷漠的收回眼神,依旧淡漠的看向远处,面容是一片的沉寂。

若不是他微微的喘息着,竟看不出,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惊险的搏斗。

果真是个冰人,不说话也就罢了,居然连神色都没有丝的变化,像塘死水一般吹不起任何的波浪。

“今日大家都辛苦了,回营休息,明日接受训练。”看着鲁千寻高大的身影寂寞的离开,叶知秋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他倒要看看晚上这出好戏,期待着他寒冰般的脸上在****的催促下,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忽然将笑容僵持在脸上,叶知秋一怔,他怎么越来越像三王爷这只老狐狸了,唉,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不过这出好戏,想必夜彻也会很有兴趣,像一只偷腥得逞的猫一样,叶知秋古怪的笑了起来,随后往校场外走了出去。

“意妃娘娘。”身着翠绿色裙装的宫女珑儿恭敬的对着碧瑶行礼,随后道:“我家娘娘请意妃娘娘去吉庆宫小叙。”

“好,回复你将娘娘,就说本宫准备片刻,随后就来。”碧瑶对着报信的珑儿温柔一笑,随即站起身来,去内殿梳洗换衣。

“娘娘,你去吉庆宫,阿九能不能不去啊,就让春花陪着你去吧。”

阿九一听到珑儿的话后,小脸立即跨了下来,上次娘娘和其他宫里的娘娘聊天,一聊就是一个多时辰,阿九就差没瘪死自己。

她活像木头一样站在一边,不能走,不能吃,事实再一次的证明,她果真和皇宫没缘分。

碧耀摇头看着一张苦瓜脸的阿九,“不行,你不在身边,本宫不放心。”

阿九就像个会惹祸的苗,跟在自己身边才几天,大伤小伤的不断,尤其是在那次被小安子故意烫伤以后,碧耀的眼睛更是寸步不离的盯着阿九,生怕自己一个恍神,她又是一身伤痛的回来。

第三十章 莫名的懊恼

“啊。”抱怨的叹息一声,阿九失望的跨下肩膀。

为什么她的命会这么苦?娘娘和那群艳丽的妃子们在一起谈论,可说着说着就扯到了皇上身上,听的阿九越来越憋屈,没事娶这么多老婆做什么,害的她耳根子都不清净。

“走吧。”碧瑶自菱花镜里看着阿九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

她果真是个孩子,可惜身在这深宫大院里,处处要小心提防,她能做的不多,只希望阿九不要再因为自己而受伤了。

耷拉着头,像是被霜打蔫的花朵,阿九闷闷的跟在碧瑶身后往吉庆宫走去。

楼台里。

“泓儿今年已二十一,只是至今不愿意娶妻,微臣甚是无奈啊。”楼丞相一脸忧愁的叹息着,掩下了眼中的精光,换上一副为人父母的慈爱和担忧。

“是啊,像大哥这般年纪的人都儿女成双了,可大哥就是不愿意娶妻,苦了娘,日日夜夜的为大哥担心。”

如妃楼馨容依靠再夜帝身侧,亲昵着挽着夜帝的胳膊,闭月羞花的容颜上,轻蹙蛾眉,红唇微抿,却是忧愁里见风情。

可惜夜帝的眼中却一无任何的色彩,看着楼丞相的目光里依旧是往常的平静,冷声道:“楼泓也该为楼相考虑考虑,不知道是否有如意的女子?”

夜帝神色淡漠,沉寂中却压抑下的冷笑,好一个楼丞相,借着探望如妃身子不适的借口,和自己叹苦,抱怨楼泓的婚事。

想必是希望自己为楼泓指婚,只是不知心机深沉的楼丞相此刻又盯上了哪家的势力,企图用联姻而巩固他在朝中的势力范围。

楼昭德面容闪过雀喜,可出口的语气依旧有些萎靡,“若是有心仪的女子也就好了,偏偏泓儿一心扑在军队里,根本无心与二女情长。”

“对啊,皇上,大哥就是这样,心思都放在朝政上,你就给大哥指个婚吧,也让爹娘省心,大哥也不敢不听你的。”如妃亲密的靠夜帝的肩膀上,撒娇的摇晃着夜帝的胳膊。

看着眼前一搭一和的楼家父女,夜帝冷笑的点头,幽深的目光看向身藏不露的楼昭德,“不知道楼泓偏爱什么样的姑娘,朕也好替岳父大人留意留意。”

“臣叩谢皇上。”明白夜帝只是口头之言,可楼昭德却已经狡猾的跪拜在地,重重的叩了三个响头。

君无戏言,如今他堂堂的丞相已经谢主龙恩了,这戏言想不成金口玉律都难了。

瞬间明白楼昭德此举的涵义,夜帝神色一沉,阴郁瞬间隐匿在冷漠的容颜下,郎声道:“岳父大人何必行此大礼,楼泓也算是朕的大舅子,无须多礼。”

果真是只狡猾的老狐狸,日后他就可以打着皇上指婚的幌子,去扩大自己的权利范围。

“不知道楼泓属意什么样的女子?”

楼昭德神色轻快,半眯的眼中掩下算计,皇上想现在就套出他要为泓儿选的妻子,也好为日后做打算,不过他楼昭德为官这么多年,从一个小小的五品爬到了现在的正一品大员,除了太后是他的堂姐外,更主要的是他心机够深,心够恨够毒。

“皇上关切之意,臣感恩不已,只是泓儿无心儿女之事,至于属意什么类型的女子,还容老臣回去和问问泓儿。”

一番说辞将一切都推开了,楼昭德苍老的面容上不由的露出胜利的笑容。

“也好,指婚之事也要两情相悦,否则朕岂不是好心办坏事了。”端起热茶轻啜了一口,夜帝状似无意的说道。

“是啊,皇上所言及时。”笑容僵硬在脸上,楼昭德面色瞬间有颤抖,随即讪笑的回应着夜帝的话,果真不容小觑,居然轻而易举的又将指婚之事给推开了。

日后他若说泓儿属意谁家的女子,到时候皇上用一句,二人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便轻易的推脱了。

“阿九。”看到在楼台里饮茶的三人后,碧瑶立即低唤了一声阿九,怕她又莽撞的惊了圣驾,尤其是如妃也陪在君王侧,更不能让阿九出岔子,让她们找到欺辱阿九的借口。

“娘娘什么事?”阿九闷闷的抬起头,目光越过碧瑶的身子看向楼台里偎依在一起的两个人,瞬间火气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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