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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和皇帝玩亲亲(40)

“如妃娘娘在宫里沐浴,原准备参加太后的寿辰,不曾想居然被贼人柳进了宫中,意图对娘娘不轨,幸好娘娘奋力的反驳,却被贼人绞去发丝,扬长而去。”

绞了头发?夜彻犀利的目光瞬间转向楼馨容凌乱的青丝上,果真是被绞了一缕,当侍卫告诉他叶知秋触怒了凤颜,而所有的人正在查找禁军,看谁身上藏有发丝时,他眼前立刻浮现出阿九送出断发的那一幕,也明了事情和鲁千寻牵扯上了,只是不曾想居然会是如此。

这样的小把戏,皇兄不可能看不破,夜彻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以及盛怒的夜帝,皇兄依嘴角紧抿着,不怒而寒,可见他果真生气了。

这才是让夜彻最奇怪的地方,如妃嫁祸给意妃,皇兄就算要维护碧瑶,也该出言找不疏漏的地方,怎么会是如此气愤的模样?

可当目光落到碧瑶担心的面容上后,夜彻瞬间明白了,以皇兄的观察和睿智,怎么会看不出意妃的担忧之色,而且如妃口口声声说绞了头发,怕是如妃也知道了阿九和鲁千寻的关系,所以才会趁机的嫁祸。

而皇兄虽然不曾见到阿九送断发,但此刻从碧瑶的眼神中也可以判断出,确实有断发一事,而这事能牵扯碧瑶身上来,又能让如妃把握十足的将脏水泼过来,怕是和碧瑶关系最亲密的阿九了。

到时候只要扯出阿九和鲁千寻的关系,就可以嫁祸鲁千寻为了阿九而帮意妃泄恨,不惜去如月宫糟蹋如妃娘娘,人证是仅在如月宫中沐浴的楼馨容,物证是那一缕发丝,看来想要推翻却也是困难重重。

殿外。

阿九愣愣的站在叶知秋身旁,果真是出事了,连叶知秋都跪在了殿外。

刚想询问,却听见叶知秋低声的道:“阿九,意妃娘娘也牵扯进去了,你暂时待在这里别动。”

“什么我家娘娘也牵扯进去了,为了什么事?”阿就慌张的望了一眼紧闭的木门,难道是鲁大哥和娘娘的事情暴露了?

想到此,阿九愈加的沉不住气,却听见不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回头,却是被两个侍卫架起的鲁千寻。

“鲁。”阿九还未来的及喊出口,却被叶知秋倏的拽倒在地,沉声警告道:“这事,你别管。”

有皇上在,有王爷在,叶知秋知道必定回妥善安置好一切的。

“禀告皇上、太后,人已经抓到,物证也搜到了。”殿外的侍卫对着屋子大声的说着,不安的目光无奈的落在鲁千寻身上。

闻言,阿九跪着的身子倏的瘫坐在冰冷的地上,神色苍白如纸,呆滞的目光看向鲁千寻,心慢慢的停止了跳动,果真东窗事发了!

而一旁同样跪着的叶知秋疑惑的目光看向被侍卫驾起的鲁千寻,他进入禁军以来,虽然话不多,可叶知秋明白鲁千寻断然不是这样的小人。

单纯的从武者的角度来分析,一个心浮气燥的人断然不可能练就一身好功夫,也不可能有着鲁千寻的内敛和沉默。

可如妃的指控和屋子里的对话不停的传了出来,叶知秋也断续的拼凑出了事情的始末,而现在连物证也找到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四十八章 冰释前嫌

“太后有旨意,将鲁千寻带进来。”柳大海看了一眼被侍卫架起的鲁千寻,可目光却看向一旁跪在地上的阿九。

跪着的身子倏的僵直,阿九呆滞的看着被拉走的鲁千寻,不安的抬起头,却对上屋子里夜帝森冷的目光,和夜彻同样凝重的看向自己的眼神。

门再次的被合上了,也将阿九所有的担忧都关在门外。

皇上那样看她做什么?阿九的心在夜帝冷寒的眼神中慢慢的冷却下来,身子忍不住的颤抖着,感觉到一股从没有过的寒冷席卷而来,想起暴雨之夜他和她的承诺,难道?

阿九心中一阵抽搐,担忧的脸色立刻被苍白和痛苦覆盖上,难道皇上发现了她和鲁大哥的接触,才会用那么冰冷的目光失望的看着自己。

不安的目光带着焦虑再次看向紧闭的门扉,娘娘还在里面,鲁大哥也被抓进去了,是她背叛了他们之间的承诺,她答应了不去见鲁大哥,可最终却还是见了他?

想到此,阿九在愧疚的同时却愈加的愤恨,皇上难道没有背叛自己吗?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和鲁大哥的接触,是派人暗中盯着自己,还是早就没有信守当初的承诺,私下的去查了鲁大哥的身份。

娘娘,所有的痛苦在想到碧瑶时倏的被担忧所截获,阿九沉痛的握紧拳头,她怎么能忘记了娘娘。

娘娘做了那么多,不惜把自己推到后宫争斗的刀口上,无非是为了让鲁大哥远离一切,可最终却还是将鲁大哥卷了进来。

颤抖着身子似乎支撑不住的摇晃着,阿九呆滞的目光失神的盯着紧闭的木门。

一旁,叶知秋也感觉到了她的焦虑,低声安慰道:“放心,有皇上和三王爷在,不会出问题的。”

忽然脑海中闪过什么,阿九慢慢的将目光转向一旁依旧神色悠闲的叶知秋,不确信的目光里满是疑惑,真的会如他所说的那样没事吗?

“还在为害怕么?”叶知秋笑了起来,“看来你和鲁校尉不只是老乡这么简单吧?”

顾不的叶知秋目光里的揶揄,阿九思绪却都乱了,隐约的听见了屋子里轻微的哭泣声,不是娘娘的声音?

“太后,馨容没脸见人了。”楼馨容眼角通红,泪水止不住的自脸上落了下来,披散的头发上依稀可以看见一缕刚刚被剪下的痕迹。

“好了,不哭,本宫必定回还你一个公道。”太后阴沉的目光望想一旁跪着的侍卫鲁千寻,厉声道:“说,是不是你色胆包天,剪下了如妃娘娘的发丝?”

“回禀太后,属下断无此心。”不卑不亢,鲁千寻神色平淡的回道,只是目光停留在那散落在地上的发丝上。那是她的发,此刻却只能躺在冰冷的土地上。

“大胆奴才,还敢狡辩?”愤恨的一拍桌子,太后疾言厉色的道:“那你怎么解释你怀中的这缕发丝,难道真的是如此的巧合吗?”

“母后息怒,无巧不成书吗,谁也不能肯定这发丝就是如妃娘娘的头发。”夜彻笑容满满的安抚着太后的怒火,担忧的目光越过窗棱看向庭院里跪着的阿九,是他大意了,倒不曾察觉到暗处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才会让有心人导出这出嫁祸的闹剧。

“皇上。”见夜彻为鲁千寻开脱,楼馨容哭泣的扑倒在夜帝的身旁,挑衅的目光带着阴冷扫了一眼跪在自己身旁不动声色的碧瑶。

“好了,朕会亲自调查清楚的。”一手揽着楼馨容的肩膀,夜帝的目光同样看向窗外。

她居然背弃了诺言,断发明誓吗?神色阴沉的厉害,在外人看来却以为夜帝是因为如妃的遭遇,可却只有夜彻明白一贯内敛的皇兄为何会如此的阴沉。

这样低级的伎俩,又怎么能逃过皇兄的眼睛,只怕是因为阿九和鲁千寻的关系,加上地上这一缕发丝才会让皇兄如此的震怒吧。

“回禀太后、皇上,那是属下心仪女子送与属下的,绝不是如妃娘娘的发丝。”鲁千寻冰冷的嗓音再次响起,冷漠的面容中因为提起心中的女子而闪过一丝的温柔。

听到鲁千寻如此决绝而坚定的话语,一旁的角落里,碧瑶隐忍的眼中的泪水,她多么希望此时可以冲出去,可她不能,她只能沉默的看着他。

“她是谁?说出来。”太后碍于夜彻的面子,只得压抑下怒火。若真是误会怕是最好不过,否则馨容的名声怕是毁在这个侍卫手中。

一旁梨花带雨的楼馨容面色上迅速的隐匿下得意,只要他说出阿九的身份,她就可以趁机煽火,将一切都推到意妃身上去。他若咬紧牙不说,今天怕也是免不了皮肉之苦,也算是为自己出了口恶气。

“属下不能说!”鲁千寻坚定的话语里满是执着,那刚毅的脸庞,那坚定如水的眼神,让在场的人都动容的一怔,这样一个冷漠的男人居然有着如此坚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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