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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枭宠女主播(1084)+番外

殷宗正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屋,“砰”地关上了门。

两人气坏了,相视一眼,都过去要拍老爷子的屋门,不过这次管家带了一干家仆挡在了门口,殷建昌斜眼啐道:“滚!”

管家敛着眸说:“四老爷,有什么事等天亮再说吧,老太爷岁数大了,禁不起折腾!”

“我还用你一个家奴教训?给我滚一边去!”殷建昌眉目憎恶地说。

不过不管他怎么说,管家就是不动地儿,站在那里敛着眸像根木桩子。

管家在殷宅时间可不短,比他的岁数还大,所以殷建昌骂归骂,到底不敢伸手打人,最后骂累了,人也不让开,里面的也不出来,最后还是得在客厅里歇着!

这两天事情多,所以程一笙会觉得累,睡得很香,殷建昌夫妇又叫又闹的,她是一点都没听见,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她舒服地翻了个身,习惯性地将手搭在某人腰上,感受到有轻微的风扑面而来,她懒洋洋地睁开眼,看到原来是殷权的呼吸声喷在自己脸上,她慵懒地叫了一声:“老公!”然后又闭眼准备醒盹。

刚闭上眼,她脑子清醒一些,突然又睁开,欣喜地说:“老公你回来了!”

她迷迷糊糊的样子真是可爱,殷权瞧得仔细,她的每一个表情动作他都不肯放过,她会不会觉得委屈,会不会有一点不高兴?

程一笙的手臂,勾到了殷权的脖子上,殷权吓得忙给她拉下来,轻声说道:“小心点,注意孩子!”

程一笙调皮地笑,撒娇道:“孩子好得很!”

“一笙,对不起!”殷权见她没有什么不高兴,便主动提起这件事。这种事情不可能稀里糊涂地就过去了,迟早要交待清楚的,否则后面他也没办法出手了。

程一笙这才想起来花月晰之事,她都被殷权突然回来给弄得高兴得忘乎所以了,现在他提起来,她板起脸,故意问他:“你舍得回来了?我看n市很好嘛,红衣美女相陪,一点都不孤单啊!”

殷权一听她这话,立刻急眼了,马上坐起身抬手就要起誓,不过他本就躺在床边上,昨晚他是硬挤上她的床,她睡中间,他自然就靠边了,现在他起得又猛,只急于表白了,却忘了自己半身悬于床外,于是一个没坐住,就向后栽去,掉下床了。

还好地上铺的都是地毯,床也不算高,所以没摔着。殷权骨头硬,这么高也不可能摔着,甚至他连发懵都没有,直接翻身没起来,而是跪在了床上,对上目瞪口呆的程一笙。

这是……干什么呢?下跪了?

懵了的是程一笙,她还没说话,殷权就抢先说道:“老婆,我发誓,我跟那个花什么的绝对没有关系,这是一个阴谋,想要破坏咱们感情的阴谋。我根本就没有靠近她,更别提别的了。老婆你要相信我!”

呃……

程一笙有点风中凌乱的感觉!

发誓?

好古老的东西!

☆、第四百四十八章 下跪求饶,意外惊喜

殷权跪在地上,看她也没有反应,心急如焚,他举起右手,又说:“老婆,如果刚才的话是在骗你,我就天打五雷轰!”

简直是越说越没办了,程一笙没拦着他,因为她知道他肯定不会背着自己在外面有什么的,所以也不怕雷劈他。她回过神,捉住他的胳膊对他说:“你上来!”

殷权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她的表情,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他有点忐忑地坐到床上,等待着她发脾气或是训他。

程一笙攀上他的肩半跪在床上,揽了他的肩,不由分说就堵上了他的唇。

殷权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她怎么突然就吻了自己?这突如其来的艳福,让他心里更加忐忑,甚至有些战战兢兢。在他看来,她跟他发顿脾气,那是正常,可现在吻他,就太不正常了。这么让她生气的事,她怎么可能还让自己尝到甜头?

她滑溜的小舌在他嘴里捣乱,搞得他心都要跳出来了。他两个月都没有碰她了,这段时间她又吐又折腾的,他真是连她的唇都没碰过。她那么难受,他也不会想着那些事儿。现在突然给了他甜头,尝到那久违的香嫩小唇,那种感觉忽地就涌上心头,身体里立刻万马奔腾只想把她按倒在床。

可是他不能,虽然三个月可以行房事,但她怀着两个孩子,他要命也不敢对她怎么样。于是他强自镇定下来,不让自己身体有反应。

没想到程一笙松开他的唇,娇笑一声,然后嗔道:“不知道闭眼吗?傻瓜!”

这么娇嗔的一声,那热乎乎、香喷喷的气息还扑进他耳中,让他身体一个激灵,刚压下去的感觉,又蹿了上来,他是闭上眼了,只不过这闭眼,不是听她的话,而是为了不看她那倾国倾城的容貌,让自己老实一点的闭眼。

温香软玉在旁诱惑,他却要像老僧般入定,简直就是一种痛苦的煎熬。不过殷权的定力,那是一般男人无法相比的。于是他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冲动,他刚刚勉强镇定下来,没想到……

她的唇离开他的唇,滑到他的颈,渐渐向下……

他觉得突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呼吸都急促的,好像喘不上气一般,怎么会、怎么可能?这种情况,她平时根本不愿意,更别提是怀孕的时候了。

恐怕天上掉馅饼都没这样的吧,殷权思维凌乱了!

太突然了,简直让人无法招架!

也不知过了多久,殷权躺在床上喘息,他额上冒了一层的汗,可见他内心有多么的激动。

程一笙也躺了下来,面向他问:“老公,舒服吗?”程一笙总觉得殷权开始那不情不愿的样儿,好像她强了他似的。

殷权身体舒爽之余,心里更多的是不安,怎么想她也不可能奖励他吧!难道是气得失常了?那得多大的气性啊!于是他转过身,小心地揽了她的腰问:“一笙,你是在惩罚我吗?”

程一笙“噗嗤”笑出声,她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说:“有这么甜蜜的惩罚吗?这要是算惩罚,男人都要期待着办错事了!”

“那是为什么?明明就是我不对!”殷权不搞明白,这心里怎么也踏实不了。

“你哪里不对了?先跟我说说!”程一笙坐起身。

殷权赶紧拿垫子塞到她腰后,殷勤极了。他也坐起来,不过姿势可没她那般闲适了,主动摆成受审的姿势。

他没敢避重就轻,主动说道:“一笙,我不该忽略你的话,还有,有关我的新闻,我应该注意一下,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觉更不对了,要不是阮无城跟我说,我还不知道!”

程一笙意外地问:“咦,是阮无城告诉你的?”

殷权立刻就觉得,自己这话说错了,好端端的把金贴到阮无城身上干什么?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他又不能说谎,所以只好点头。

程一笙肯定地说:“嗯……阮无城还是够朋友的。不过人家一向对这个不敏感的阮无城都发觉了,你怎么没发觉呢?”

殷权悔极了,他立刻说道:“所以老婆我说我错了,我罪大恶极,你有气尽管发到我身上来,千万不要憋着啊,也千万别自己生闷气,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憋坏了孩子!”

程一笙忍笑,然后说道:“你继续,还有哪儿错了?”

殷权痛心疾首地说:“我最大的错就是用了一个女律师,以后能够参加高端会议的女性,都控制在四十岁以上,太妖艳了也不能用!”

程一笙心想自己逗得是不是有点过火了?殷权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是不是也太……

程一笙说道:“好了老公,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没生你的气,这种最基本的信任我对你还是有的。当然我也坚信你喜欢的不是花月晰那个类型,如果换成别的类型……”

殷权哪里敢让她说下去,赶紧截了她的话说:“我什么类型都不喜欢,只喜欢你一个女人,除了你,全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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