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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枭宠女主播(1169)+番外

薛岐渊转过身说:“妈,殷权的酒里发现了助性的药,是不是您放的?”

他没有直言催情药,他都觉得这种事情很难堪,实在无法想象,这是自己母亲做的。

汪欣不可置信地看向儿子,忍不住扬手给了薛岐渊一巴掌!

此时殷权缓缓地开口了,“伯母,介意让我看一看您的包吗?”

汪欣没有理会殷权,而是冲自己儿子大声喊道:“薛岐渊,有你这样对你妈的吗?啊?”

“妈,今天您不太对劲,如果您真的问心无愧,就让殷权看看!”薛岐渊心里也有难处,他知道殷权的行事作风,如果今天殷权不看了这包,恐怕她都走不出这里。

殷权又开口了,“伯母,我无意冒犯,只不过这事儿总要查清楚不是?”

“那你怎么不查别人,偏来查我呢?”汪欣看向殷权质问道。

殷权抬了下手说:“很简单,因为您从进来之后,一直左顾右盼,嫌疑最大!”

“这就是害你的人了?可笑!你没权利看我的包!”汪欣别过头。

殷权点头,说道:“那好,既然伯母觉得我没有权利,那么我就报警了,警察总有权利查您的包吧!”

薛岐渊心里有点急了,万一真的报警,对薛家太不利了。薛家刚刚输了官司,这个时候跟殷权敌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于是他也不劝了,直接去抢母亲的包,汪欣能让他抢吗?这包里有什么,她太清楚了。所以她往回抢,叫道:“你个混蛋小子,我白养你了!”

薛岐渊心想回去再哄也要过了这个关再说,于是他没说话,接着往这边抢。一个包就这样抢来抢去的,一个抢了包身一个拽着包盖,这包就被抢开了,包里的东西都掉落在地,噼里啪啦的。

粉饼、口红、等一些随身物品。一小包粉末状物品,吸引了大家的注意。这是一个小的透明塑料袋包着的,很小,看不出是什么。

汪欣一见东西掉了,下意识就要弯腰去捡。

“都别动!”一个带着阴邪的男人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薛岐渊与汪欣的动作顿住了。从黑影里走出的是lee,薛岐渊转过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漂亮的脸上带着一股子邪狠劲儿。薛岐渊从来不知道这屋子里还有第二个人。

lee捡起那包药。

殷权脸上的表情和刚才相比,已有了骇人的冷佞,“伯母,这是什么?”

汪欣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嘴唇动了动,却没能说出话来。

薛岐渊不可置信地问:“妈,还真是您给殷权下的药?”

汪欣立刻否认,“不,我没有!”

“那包东西,是什么?”薛岐渊问。

如果真的理直气壮,为什么不直接说出那是什么东西?珍珠粉还是什么?

此时lee说道:“殷少,这个,跟您杯子里下的东西一样!”

汪欣大概没想到会如此巧合吧,她倒霉的成了冯子衡与花月晰的替罪羊。大概冯子衡要是知道这件事,估计都会笑出来。

“薛台,这个你怎么解释?”殷权微微歪了头,扬着下巴问。

薛岐渊真的不相信,母亲会这样。没有道理啊,如果殷权真的中了招,那程一笙肯定会跟殷权分手,到时候自己不就有机会了吗?母亲肯定不会给自己和程一笙制造机会的。

“妈,您还不说实话?难道这个黑锅要你来背?”薛岐渊着急地说。

汪欣看了眼儿子,脸上的表情十分颓败,她敛下眸说:“这个药,的确是那种药,不过我还没来及下,也不是下给你殷权的,而是花月晰,只不过今天她没来!”

“下给花月晰的?你给她下药干什么?”薛岐渊问母亲。

汪欣猛地抬起头,眼里迸发出怨怒,叫道:“在法庭上让我当众给她道歉,我的脸面都没有了。你跟你爸又不可靠,我不靠自己靠什么?”

“妈,您这是违法的啊!”薛岐渊心里着急,那个花月晰本身就是律师,很难对付,要是再跟她缠上,不知又会惹出什么事来。

汪欣的手一扬,说道:“别跟我讲什么违法不违法!我就知道我的仇报了,那就够了!谁让你们都不管我、不管我!”

原来是这样,殷权心想倒是可惜,他真希望今天花月晰来了,教训一下那女人也好。现在他可懒得出手,他巴不得那女人跟冯子衡缠在一起。

薛岐渊的脸上,尽是无奈,怎么说呢,他做这种工作的,注定不能如殷权那样随心所欲,要是查出来,估计他的前途就完了。

殷权懒得看这个戏,他还惦记着老婆那边,他开口说道:“既然是一场误会,那伯母,得罪了!”然后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这是送客。

汪欣铁青着脸转身走了,地上散落的东西,也不打算要了。

“妈!”薛岐渊低声叫着,追了出去。

殷权看着地上的东西,对lee说:“让人收拾一下,回头给薛台送过去!”

lee问道:“殷总,您确定不是她?”

“她还没那个本事。更何况既然药已经下了,谁还傻乎乎的把药留着?不是她!”殷权肯定地说。

“刚才冯子衡拉着汪盼出了冯氏,花月晰一直呆在冯氏里没有走。冯子衡还是跟汪盼在一起!”lee说道。

殷权点了点头,他听耳机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估计一笙是挂了电话,于是他把自己的耳机调出有声状态,说道:“一笙?”

“老公!”程一笙调解半天,累的正在休息。

“你那边挂了电话?冯子衡的事情怎么解决的?”殷权问。

“冯子衡拉着汪盼跑了,估计现在正在哄人吧!”程一笙说完,叹气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他们说了,冯子衡公司又离不了花月晰,现在花月晰掌握了冯氏过去的法务问题,还以此来要胁,现在更不能赶走花月晰了。”

“冯氏早该倒闭的!”殷权冷哼道。

程一笙知道殷权心里大概在意她以前跟冯子衡的那点事儿,所以也没就这个话题再说下去,然后说:“看样子,我多半猜错了,冯子衡不是那个背后的人。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完事儿了吗?”

殷权淡淡的笑了,说道:“有个小插曲,回去再跟你说。宴会快要结束了,我马上就回去,今天不给你洗澡了,你自己不要洗,乖乖躺床上等我!”

程一笙笑,“好吧,等你回来!”

殷权并不主张天天给她洗澡,他问过医生,医生说没这个必要,所以他为了降低风险,有时累了可以不洗,有事的时候也可以不洗。他当然不会让她自己去洗。

再说汪欣,她哪里还有心情跟别人攀谈?刚才又丢了那么大的人,她的难堪与短处,都暴露在别人面前,这辈子的脸似乎都在近期给丢光了。

她怒气冲冲地穿过大厅,薛登昆看到她,叫了她一声,可她没理他。他正觉得奇怪,便看到儿子也急匆匆地往外走,似乎在追她。他一把拉住儿子问:“出什么事了?”

“回家再说吧!”薛岐渊脚步只是顿了一下,然后稍稍一挣便挣开父亲的手,向母亲追去。

薛登昆哪里肯放心?这绝对是出了什么事,他没心情再和别人聊天,也跟了出去。

薛岐渊腿长,走得快,所以出了大厅后成功地把人给拉住了。

“妈,我送您回去!”薛岐渊打算回家再说。

汪欣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对。薛登昆赶了上来,然后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汪欣别开头,薛岐渊不想由自己的嘴跟父亲说出这事儿,所以只好说道:“我去开车!”然后走开了。

薛登昆着急地问:“你倒是说话啊,怎么了?”

汪欣就是不说话。

薛岐渊的车子开了过来,汪欣开门坐上,薛登昆也赶紧坐上。

上了车,薛登昆以命令的语气说:“岐渊,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这可是殷权的宴会,他不想惹殷权不快,要知道现在薛家已经不想再树立那么多的敌人。现在已经跟花月晰惹出矛盾,如果以后有什么问题,只能找何光南去打败花月晰,那么殷权那边的关系,一定要维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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