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枭宠之殷少霸爱/枭宠女主播(1250)+番外

等到了后半夜,他在想程一笙。安初语写的那些对他的想法和办法,他也曾经有过类似的想法,是对程一笙的。此时他是受害者,这种滋味儿并不好受,他在想自己以前做过的事,是不是也给程一笙带来了相当的感觉,让她现在像自己憎恨安初语一样的憎恨自己?

想到她的讨厌,他心里就不舒服。可是他又发现,除非把她惹急了,否则她对自己的态度,一向都是温和有礼的。她的脾气真的很好,修养真的很好!

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可恶,他在忏悔曾经对程一笙做过的那些事情!

他开着车,一路驶到了程一笙的娘家楼下,这个地方他来过,他抬起头,看着属于程一笙的那个房间发呆。

过了一会儿,有婴儿的啼哭声响起,然后那个房间灯亮了,他似乎能够想象,她抱着小小的孩子,在哺乳着!那副场景温馨的让他想哭,这一刻,他心里没有任何歪的邪的,就是单纯的感受着那种温馨,她与别人的温馨!

哭声停了,再过一会儿,那亮起的桔色温馨的灯光,灭了!

天渐渐地亮了,在车里坐了一夜的薛岐渊觉得很疲惫,不是身体上的,更累的是心。

早晨,殷权起来后,先得到了汇报,后半夜薛岐渊在楼下车里呆着,一直到现在。殷权想了想,不明白薛岐渊在搞什么,也不去管他。

程佑民起个大早,去买油条和豆腐脑,他并没有发现薛岐渊的车。薛岐渊却看到了他,热情地跟别人打着招呼,拿着一个小锅,就好像每一个老人一般,给子女买早点。

过不多时,他又看到程佑民回来,端着锅,手里拎着油条,脸上的笑看起来很满足。

薛岐渊突然觉得,这样平实的才是幸福,他追求他的事业,他想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那些所谓的高端,看起来似乎那样的不切实际,最后他就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如果是以前,他很难想象,自己可以在这种老式居民楼里生活。现在殷权在这儿过的不是挺好?

薛岐渊从来没有反省过自己,在安初语那里受了刺激,他突然开始想起过去。

他想跟程一笙地下情,殷权直接跟她领了证,给她一个名份!他觉得自己应该住别墅,过着高端的生活。殷权肯陪着程一笙在这种地方住着,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突然间,他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丢了程一笙,自己与殷权的差距在哪里!他抬起头,靠在座椅上,闭起眼,不是困而是涩!他此时的心情并不平和,不仅因为安初语的事,还因为程一笙,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娶到她,可是他却荒废了自己的时间,硬生生地让殷权把她抢走了。

一切都怪他自己,他还有什么资格去怪她?去纠缠她?甚至想要强要她,这跟安初语的卑鄙有什么区别?有什么区别?

他和安初语不一样,程一笙是他爱的女人啊,他怎么能不给程一笙尊严呢?一种深深的自责,在他心中升起,难过、痛苦!

他突然下了车,大步上了程一笙家的楼,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按响了她家的门铃。

“谁啊?”林郁文的声音响了起来。

“伯母,我是程一笙的同事,薛岐渊!”他还维持着勉强的礼貌。

林郁文一想,这不是一笙的领导么,她赶紧把门打开,看到门口的人吓了一跳,这怎么看跟之前那个义气风发的领导相差甚远。

一夜未刮的胡子长了出来,头发略有凌乱,带着红血丝的眼睛,还有疲惫的表情。

不过林郁文还是把人让了进来,体贴地问他:“吃过饭没有?在这儿吃饭吧!”

薛岐渊摇了摇头说:“伯母,我不吃。一笙在吗?”

“在、在呢!”林郁文说着,一扭头,看到殷权扶着程一笙出来。

殷权看向他,没有说话。程一笙有些意外地问:“薛台,找我有事吗?”

这个样子的薛岐渊,真是让程一笙觉得台里出事了!

薛岐渊直勾勾地盯着她,问她:“一笙,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程一笙看了殷权一眼,殷权点了下头,她转过头说:“好吧,薛台您进来吧!”

这里的地方小,她也只能把人让进卧室说话。

卧室里,糖糖刚刚吃了奶,程一笙对月嫂说:“把糖糖抱到她的房间里!”

所谓糖糖的房间,就是程佑民书房改的那间。

薛岐渊进去后,被程一笙让在沙发上,她坐到了床上。房间太小,不坐在一起的话只能这样坐。

外面林郁文小声问殷权:“我看那薛台长情绪好像不太对,他跟一笙单独谈话,不会出什么事吧!”

“妈,您放心,没事!”殷权说道。

他知道薛岐渊是从安初语家出来才这德性的,不定被什么刺激了,不过刺激他的肯定不是一笙。

屋内,程一笙问薛岐渊,“薛台,是不是台里出了什么事?”

薛岐渊直愣愣地问了一句,“一笙,你怪我吗?”

“什么?”程一笙愣住了。

薛岐渊突然抬起头,那双发红的眼睛看着她说:“一笙,我从来没有回想过自己的行为,竟然对你做出了那么多不可原谅的事,我对不起你,你怪我也是应该的!”

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些?程一笙觉得今天的薛台太不正常了。她沉吟了一声,如实答道:“说不怪是不可能的,不过事情毕竟过去了那么久,我也不想总想着以前,只希望薛台以后对我能公平些!”

薛岐渊苦笑了一下,说道:“你知道吗?昨天我看到了安初语的日记,我才知道她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事,她的心计,还有之前我跟徐涵被算计的那一次,也是出自他的手。我想了一夜,我跟她有什么区别?我对你做的那些事,给你造成的困扰,我真是……”

原来如此,程一笙心想薛台现在识破安初语这个人,也不算晚!

薛岐渊仍旧自顾自地说:“亏我还想捧她,还压你,我真是世上最蠢的人!”

程一笙没有说话,对于这一点,她的确也是这样以为的,当然这个气氛对他说自己的认同,不太合适,只能沉默了!

------题外话------

被挤下榜了,月票啊,月票,有一票的帮忙投一票,谢谢各位。

☆、第五百零六章 各有各招

今天薛岐渊就是来忏悔的,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要求程一笙有所回应。

程一笙沉默地听着,以她对薛岐渊的了解,他能想这么多,能够觉得自己做错了,就已经很出乎她的意料,很不容易了。

要知道,人本身对于承认自己的错误就是一种很难的行为,更何况是对于薛台这样高高在上的人,肯承认做错了,那真是难上加难,可见这次安初语的真面目,着实刺激了这位高高在上的台长。

对于程一笙来讲,这是一个好的趋势,最起码她复出的时候,没有人再刁难,而她与领导握手言和,也是最好的结果。她真不喜欢与人结仇!

薛岐渊好容易忏悔完了,又说起安初语,这次真是让程一笙大跌眼镜,她从来不知道薛台长是如此擅唠叨的一个人。

薛岐渊真是被逼无奈了,这段时间安初语搞的事就让他抓狂,现在才发现自己被安初语耍得团团转,那股子气愤,更加难以形容。这么丢人的事他跟谁说去?也只能跟程一笙说了。他发忏都忏悔了,还怕在她面前丢面子吗?

更何况程一笙不同于一般女人,在男人脑中,那就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一个女人。如果男人认为一个女人智慧,那这个女人就是真的智慧。所以现在她成了薛岐渊诉说的对象。

程一笙如实地说:“薛台,我觉得您可以跟安初语暂时保持这样的关系,通过她的日记看她下一步该怎么做,从而找到办法能够脱身。”

薛岐渊再一次说:“一笙,我真是没有碰她,你说我就算是喝醉了,第二天早晨自己做没做,难道还不知道吗?更何况那晚她肯定是下药了,否则我从来没喝的断过片,这次真是栽了!”

上一篇:学霸养我吧,我会乖 下一篇:黎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