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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枭宠女主播(128)+番外

头一次,她有一种吻得被窒息的感觉,而她又投入其中,想要更多,想给更多。这个夜,一个不太正常,一个满心都在另一个人身上,注定要出些让两人都不意想不到的事,似乎不发生些什么才奇怪。

空气中燃烧着噼啪声,激情四射……

一个索取、一个迷乱,两人引颈交缠,春意浓浓。没有什么应不应该,一切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程一笙早已没有她那些理智与矜持,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般,令他心中狂喜不已。

然而当剧痛传来的时候,一切变得不那么美好,程一笙怕疼,这样的疼,她是无法忍受的,那一刻她的泪马上飙了出来,抽噎着喊痛,可是现在的殷权,完完全全是头野兽,一方面是本能,另一方面他内心的憋闷也由这种途径宣泄而出。

她的哭声,在他耳中成了另一种催化剂,让他更加凶猛起来。她的手紧紧攀在他手臂上,痛得指尖都陷进他的肉中,他却丝毫不知痛,愈加凶猛。

无意中,他看到她墨眸中的泪花,清碎晶莹,水晶般地纯粹,因痛皱成一团的小脸又含着媚,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带着乞怜,他的理智稍稍被拉回一些,但是拉得有限,是男人此刻怎么也不会停止的,不过他的动作倒是慢了下来……

这个香艳的夜,他只觉得她如含苞玫瑰,在他身下娇羞怒放,入骨的媚态、欲拒还迎,软得不像话的身体,似水一般将他融化,都让他欲罢不能!

这一夜对于殷权来讲,就是冰火两重天,先前的冰冷回忆,后来她的热情温存,总之这个夜他睡得很沉,竟然又是一夜无梦。

殷权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尽管拉着窗帘也无法阻挡明亮的光透过窗帘落在他脸上,他抬手将窗帘拉开,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显得有些冷清,他坐起身,动作利落地掀开被子,然而床上那滩刺目的红扎入他眼中,令他怔愣起来。

昨夜的一幕幕闪过他眼前,虽然想到她的纯洁,但是当他真正体会到她的纯洁时,他还是有些激动。因为高中以后发生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她上班那么多年,又是在电视台那样复杂的地方,她能保持纯洁,太不容易。

无疑昨晚的他是太疯狂的,可能因为往事的困扰,也可能是因为太渴望她,总之不够体贴,他只顾着自己索爱,却忘了她的感受。她是那样的怕疼,他又想到她眼中泛着的泪花,夜色中看着像碎钻般璀璨,她委屈的小脸,都让他此刻浓浓地心疼起来,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自己粗暴给夺去了?

他说了要爱她、要疼她,可是他都做了些什么?

她在哪儿?她的人呢?她是不是去工作了?还是昨夜让她太过失望,所以她走了?这一刻,他有些恐慌,下地拽了地上的睡袍,胡乱套上,系了带子,便向卧室外冲去。

走到客厅,一股面香味儿幽幽向他飘来,他缓步向厨房走去,愕然地看到她站在灶前正在做早饭。在这样的清晨,她还能下地给他做饭?

似乎察觉到有人注视她一般,她回过头,看到是殷权,嫣然一笑,愉悦地说:“老公,你醒了?准备吃饭!”

像是跟每个清晨一样,她在做着最普通的事。她说完转身去拿碗,他看到她走路有些别扭,不像往常那般轻快,在忍什么,他心知肚明。他此刻很想哭,心里酸涨的难过,他转过身大步走到卧室,将昨晚激情的狼籍换了下来,铺上干净整洁的床单,他眸底幽深,站在门口吸了口气,才大步走出去。

她的饭已经煮好,正往碗里挑面,他走到她身后一把紧紧抱住她的腰,他坚硬的胸贴在她的背上,她的手难免一颤,不解地问:“老公,你怎么了?”

他拿下她手中的筷子,放到碗上,然后在她惊呼中一把将她横抱起,大步出了厨房,走到卧室,将她轻轻放到床上,他的动作是那般小心,与昨晚判若两人,他将被子盖在她身上,深深地看她一眼,低声说:“等着!”

她不明所以,看着他又走出卧室。

他走到厨房,站在刚才她站的位置,挑出她未挑完的面。他无法想象,昨晚她经历着未经历的一切,从女孩经历到女人,那是一件多么令她惶恐的事情?而他又不清醒,让她那样度过一切,早晨她还能忍痛给他做早饭,他不仅不是男人,连人都不是了!

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她对他那么好?

端了面,他走进卧室,坐在她身边,挑上面,送到她嘴边。她这才恍然,原来他是要喂自己吃饭。她轻笑出声,接过碗说道:“我手跟嘴又没受伤,怎么还让你喂的?”

他敛下眸,目光下移,看了一眼,然后又抬眼,沉声问她:“很疼吗?”

她面色微变,立刻变成酡红色,头低得都快要塞进碗里,她小口咬着面,颇有点不安地说:“你快去吃饭!”

他就这么没遮没拦的问出来,让她怎么回答?

本来他还在纠结她疼不疼,但是一看到她闪躲的目光,稍稍急促的呼吸,此刻才恍然,原来她是害羞了,他站起身出门去吃饭,心想她怎能不疼?走路都成那个样子了!

吃饭的时候,他给剧组打电话帮她请两天假,还特意说明因此延期的费用由他来承担,他也由此得知,程一笙虽给剧组打过电话,只不过不是请假,而是说晚点过去。

挂掉电话,殷权有点无奈,这个女人……

他都比她懂得怜惜她!这个念头刚一出来,他便愣住了,是这样吗?分明不是,昨夜的他,一点都不体贴,又怎能称得上怜惜?

他没了胃口,胡乱地吃完剩下的面,才去卧室找她。

她的面也快吃完,他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吃完,将碗拿过来放到床头柜上,他揽着她,将她揽进怀中,低沉的声音中又带了丝惆怅,“一笙,你怎么能对我这样好呢?”

她突然笑了,“你是我老公啊,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他比谁都明白,两人的婚姻是怎么来的,虽然他与她都说要试着爱对方,可那与真正恋爱而结婚的夫妻还是有区别的,一般人害怕受伤都会有所保留,难道她不怕?他这样想着,跟着便问了出来,“你不怕吗?”

“怕什么?你会伤害我吗?不会吧!”她看着他,问道。

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中,满是坦荡,丝毫没有对他设防。那眸内有他一直珍惜的纯真,他突然明白,有时候难得糊涂也是好的,比如她在此事上。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睫毛轻颤,目光微敛下来,她的头轻靠在他肩上,柔声说道:“既然决定,我就会全力以赴,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明白她是指决定爱他之事,他不知道她有什么样的勇气这样勇往直前,但是此刻他有点激动,在这样温馨的气氛中,反手抓住了她的手,“我不会让你有后悔的机会!”

这句话,透着坚定,这不是他深思熟虑说出的,而是心中这样想了,便说了。是冲动,也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程一笙微微扬起唇,和每个女人一样,她自然也惶恐不惑过,只不过她一向习惯了定下目标便无畏前进,那怕意便淡得可以忽视不计。这是在感情上没有受过伤害的一种表现,有着那么一股冲劲儿,想达到她要的幸福。

似乎两人都在享受这一刻的温馨,谁都没说话,他抱着她,她靠着他,一时间四周谧静。当他再侧头看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想必昨夜将她折腾得太厉害,难得见她睡回笼觉。他轻轻把她放下,躺在床上,盖好被子,便抽身离开。

他先给刘志川打电话,说今天不去公司,然后在电话中给他交待了工作,刘志川记完后,吞吞吐吐地问他:“殷总,您看今天报纸没有?”

“今天报纸上有什么?”殷权随口问道。

“也没什么,只不过登您太太的事,殷总,您是不是应该给她配个司机?”刘志川小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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