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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枭宠女主播(294)+番外

薜岐渊倒下的时候,一只手臂本能地撑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完全躺到地上,他想站起身,可是头又疼又晕,没有完全站起来,复又摔到了地上。

程一笙不安地看眼殷权,发现他不动声色地看着薜岐渊,脸上一点害怕担心的意思都没有,好像上位者在盯着自己惩罚的下人,而这个下人是死是活,他一点都不担心。

似乎,这才是传说中的那个殷权,程一笙不知道,如果他没有对自己表现出温情的那一面,恐怕她一辈子也没有勇气去接近这样的一个男人。

薜岐渊终于从地上爬起来,虽然站得有些不稳,但还是站住了,他半边脸已经被血染红了,他自己用手抹了抹,半截袖子立刻成了红色,在白色西装上显得分外显眼。

“做到你答应的事,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你可以走了!”殷权冷冷地说。

薜岐渊一言不发,甚至没有看她一眼,转身摇晃着出去。

刚才发生的事,对他来讲无疑是丢人的,是他这辈子都不愿想起的,骄傲如他,如果不是对她的执著与不甘,他是不允许自己做这种没有尊严之事的。

薜岐渊走了之后,程一笙担心地说:“他万一出点什么事,薜家……”

“我让人看着他呢,没关系,我下手有分寸,死不了人!”殷权淡淡地说。

程一笙这才放心,点了点头,不过刚才那一幕太惊心动魄,着实吓到她了,现在地上还有玻璃碴。

殷权见她看着地上,拉起她的手说:“明天我会让人来处理,地毯换一块,你不要走这里,自己注意一些。”

“嗯!”程一笙不太放心地问:“你把薜岐渊打了,薜家要是不干该怎么办?”

“没关系,我既然敢打他,就证明我不怕薜家,你不用考虑这些,想想你的工作就行了!”殷权劝道。

“好!”听他这样说,她彻底不用想了,有个如此强大的男人,他只要说到,就一定能办到。

薜岐渊出了殷权家,他上了车,却觉得头晕得厉害,根本就开不了车,他坐到车里半天没动。

钟石见状走过来,“薜台,我送你去医院吧!”他是得了殷总的吩咐,特意在这里等候的。

薜岐渊没有逞强,从上面下来,坐到后面,然后打电话联系医生。他身份特殊,要是不小心被人发现了,还不知道怎么写,所以他找的是熟人。此时他没有想到,找熟人,家里也会知道。他被殷权彻底打懵了!

------题外话------

今天娃第一天上幼儿园,怕她不适应,几乎在园里泡了一天,更晚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不论什么代价,都要你

薜岐渊刚进医院不久,他的父母就匆匆赶来了,此刻医生正在给他缝针。

母亲汪欣与父亲薜登昆看到儿子的伤都吓了一跳,多大口子啊,还需要缝针?两人围着薜岐渊乱问。

“你这是怎么弄的?”薜登昆问。

“儿子,怎么伤成这样了?”汪欣问。

护士赶紧过来拉人,说道:“这里是无菌室,您二位还是出去吧,万一伤口发炎就麻烦了!”

没办法,这两个人不好惹,拦都拦不住。

一听伤口有发炎的可能,两人谁都不敢再呆,纷纷都走了出去,薜岐渊一直闭着眼,等两人离开才睁开眼。

伤口缝合完毕,他需要在医院观察两天,等伤口没有发炎迹象之后,再离开医院,回头直接来拆线便可。但是汪欣不放心,硬要让他住到拆线。

薜岐渊回到病房,汪欣问他:“儿子,你到底是怎么弄的?”

她看这样像是打伤的,不过她了解儿子的脾气,向来不会和别人动手,更何况都这么大了,也不可能再随手与人打架。

薜岐渊抿唇不语,心情极其不好,没有理她。

薜登昆在外面问医生的情况,医生很老实地回答,“他这是被玻璃伤到的,看样子应该是啤酒瓶,刚才处理伤口的时候,清理出了酒瓶的碎片。”

“啤酒瓶?”薜登昆吃了一惊,谁敢打他?再说,如果用啤酒瓶打,那矛盾肯定不会小。

想到这里,他走进病房,想要问个清楚。

刚进去,便听到薜岐渊不耐烦地说:“我不小心摔的!”

原来他是被母亲问得不耐烦,想清静一下,所以出言敷衍。

薜登昆一听,马上反驳道:“你说谎,你的伤明明就是被玻璃瓶砸出来的,你说,你是不是跟别人打架了?”

“什么?玻璃瓶?”汪欣惊呼,她马上转过头来问儿子,“岐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薜岐渊不说话,紧闭着双嘴,眼底阴霾密布,一副打死也不说的表情。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伤成这个样子,总得让我们做父母的知道是怎么回事吧!”薜登昆也气,一方面他心疼儿子,另一方面又生气儿子都这个岁数了,还跟小伙子似的和别人打架。

薜岐渊就是打定主意了,不吭声。

程一笙睡着之后,殷权轻步走出来,给钟石打电话问他:“怎么样?”

钟石立刻答道:“我已经把薜岐渊送到医院,现在医生已经给他缝完伤口,缝了三针。他的父母都已经到了,正在病房里问他怎么弄伤的,他什么都不说。”

“你在那里呆着,我马上就过去!”殷权说着,随手拿起挂在外面的衣服,轻步出了门。

病房里,薜岐渊已经被问得极其不耐烦,但是他又知道父母的性格,只要他一开口,那绝对没完没了。这件事,不让他们知道比让他们知道要好!

其实薜登昆与汪欣也烦得不行了,但是他们又得问出来,这可是件大事。

没过一会儿,殷权来了。

薜登昆与汪欣虽然意外,但都很热情地过来问:“殷权,来看岐渊啊!”

汪欣叹气说:“你看这孩子,也不说是怎么弄成这样的,让我们着急!”

薜岐渊在殷权进来时,眉头就深深地锁了起来,他不确定殷权要干什么。

殷权神色淡然,非常淡漠地说:“伯父、伯母,他的头是我打伤的!”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

“什么?”夫妻俩异口同地问出口。

恐怕谁也想不到殷权会跟薜岐渊动手,汪欣有点急了,“你们不是朋友吗?”

薜登昆毕竟是男人,还有理智,他知道殷权的性格,所以跟着问了一句,“殷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样子,殷权一点没有受伤,所以应该是殷权打薜岐渊,薜岐渊还没有还手,他想不出来儿子到底做了什么把殷权给惹怒了。

“他在办公室差点强暴了我的妻子!”殷权看向薜岐渊,眼底也渐渐暗了下来。

这件事,不能想,只要一想他就忍不住想往薜岐渊身上砸东西。

汪欣与薜登昆同时哑声了,什么话都没有,半晌薜登昆才说了一句,“怎么可能?”

夫妻俩一同看向儿子,他们怎能相信,像儿子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纠缠一个已婚女人,还是强暴,简直太匪夷所思了,居然还是殷权的妻子。震惊之下,他们忘了问,殷权什么时候结婚了?

汪欣看向儿子,有些激动地质问他:“你说说,这是不是真的?”

薜岐渊不说话,只是阴鸷地看着殷权,夫妻俩看到儿子的表情,都觉得震惊不已,这是他们的儿子吗?那个温雅的儿子?怎么变成了这样?

薜岐渊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件事就是真的,否则他怎么不辩解呢?薜登昆震惊之余,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难道他来替儿子跟殷权说对不起?

汪欣更是失控地问:“难道你缺女人吗?妈妈给你介绍那么多你不满意,为什么非要去找别人的妻子?”她完全没有顾及殷权还在身边。

薜岐渊暗恨殷权,你打出打了,气也出了,干什么把这件事闹得家里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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