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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枭宠女主播(600)+番外

巴裕也哆哆嗦嗦地说:“我们已经打过招呼了!”

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地死在这里,所以现在不得不开口了,如果不是因为人是因为他做导游而掳走的,他肯定不会管这些事儿。

对方说了一句泰文,巴裕赶紧说:“殷少,对方人搜身!”

殷权很配合地抬起手,一旁盯着他们的穿背心短裤类似于马仔的年轻男子走过来,上下搜了殷权的身,将他的手机拿了出来,然后他的目光盯着殷权的手腕,殷权没有含糊,立刻将腕上的表摘下,递了过去。

巴裕与另一名手下都主动交出手机手表等物,对方又搜了一下,没发现什么,这才放三人过去。

这一层都是庵攀的地盘,三个人被带到最大的一个房间里,庵攀就坐在沙发上,手拿一支雪茄,吐口烟圈眯着眼看进来的人。

巴裕奴性十足地弯腰叫:“庵攀大人!”

对于他来讲,这真是能压死他的大人物,他当然要毕恭毕敬。

但是庵攀却并未因此给他一个目光,反倒是一直盯着殷权,庵攀这样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男人的不一般,是三人的头儿。

殷权也在看庵攀,这是一个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像泰国阔商一样。他既然来见这个人,自然会摸清对方的底细,一些黑道上的事他不容易探清楚,但是这些人们白道上都有生意,这些生意却是不瞒人的。殷权自然不会搅黑道上的混水,白道上他可是能手。

于是殷权率先开口说道:“庵攀先生,我来找您帮个小帮,自然回报肯定是令您满意的!”

殷权的手下立刻将话翻译过去。

庵攀挑了下眉,没说话,意思让他继续说,但是至于说帮什么忙还是说回报,这就没透露了。

殷权作为商人,自然会先说你将得到什么,这样再说他的目的,就算是难以达到,对方也不会恼羞成怒,也会衡量!

“庵攀先生,您的香米生意,我可以帮忙出口!”殷权说了个大概。

泰国是稻米之乡,做香米生意的自然也多,庵攀也是其中一个。对于泰国来讲,中国自然是一个他们出口香米的大需求国,但是这个渠道,像他这样的小生意人,是难以打通的。目前为止,他的主要收入来源还是黑道中得来的,他想发展白道,但并没有太大进展。

所以殷权的这个说法,很是让他动心。

庵攀沉吟了一下,问他:“你要我帮什么忙?”

“我的妻子被不知名的人掳走了,如果您不方便说出对方是谁,那就帮忙给我引见一下能更接近他的人!”殷权说得已经很保守了,他样说也是有技巧的,就算对方不同意第一条,他也能知道掳走一笙的人,离庵攀这个地位的差距。

庵攀听了他的话,说道:“你等等!”他站起身,去里屋打电话。

这件事他听说了,巴裕四处找人打听的时候,他就听说了这件事,虽然不太清楚这是谁做的,他却知道这里面水之深,其实在这儿,一般人听说是骑着象群的人给掳走的,基本上就没人敢管了。

骑象群掳人的,就那么几位,都不是他能触碰的。不过帮这个男人引荐个人,似乎还是可以的,毕竟那巨大的利益在那儿摆着,他若是不要,就太可惜了。

庵攀打了个电话,跟人说了殷权,然后又说明大概的情况,只要见个面就行,至于是否答应殷权的要求,那就无所谓了。他找的是跟他算是兄弟联盟,泰国这些黑帮也是盘根交错的,一些小帮派没有大帮派罩着,很难生存下去。

庵攀找的这个人,比他的能力大些,两家一直有生意来往,所以比较好说话。对方一听,见个面还是没有问题的,就给了兄弟这个面子。

庵攀走出来之后,对殷权明显客气很多,他笑着说:“我的人会带你过去,别的不敢保证,见个面还是可以的!”

对方达到了殷权的要求,殷权自然也得有所表示,他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庵攀说道:“稍后会有人跟您联系!”事情他都安排好了,通过关系引进一些香米这种事,还是非常容易的。

庵攀招呼过来自己人,将殷权的手机与手表奉上,客气地说:“得罪了!”

不管在哪里都是这样,很多时候,金钱与关系,代表了你的地位。现在的殷权,给了对方好处,就与来时所受的待遇完全不同了。

有了庵攀的介绍,事情便容易多了,庵攀甚至暗示了殷权,对方想要什么。庵攀其实很希望发展自己的白道生意,毕竟有钱就能办很多事情,也能渐渐壮大自己的势力,所以他非常想与殷权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能够将他的香米卖得更多。

殷权马不停蹄的赶往下一个地方,当然之前他会安排好一切再去会对方,这样就能方便很多。对于他来讲,能用钱办成的事情,就不是问题。他最担心的,还是她的安全问题!

然而此刻,天已经渐渐地黑了,原本在沙发上坐着的程一笙也撑不住躺到床上去了,渐渐沉入梦乡。可是她睡得并不安稳,手臂的疼让她时不时地动,一动就又要牵扯到手臂,可是因为精神太紧张,身体太疲惫,又醒不过来。这样她就痛苦了,不但睡觉的时候眉头紧皱,因为手臂太疼,她的眼中忍不住沁出泪来。

她本就是那样怕疼的,输个液,那针头扎进去都要哭鼻子,更别提这回手臂的伤是她从小到大受到的最大伤害,白天忍着不哭,那是因为在这个地方没有她哭的权力,就算要哭也得回家去哭。可是睡梦中的她,是最真实的,最没有克制没有遮掩的,那泪就不断往外泛,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这昭示着,她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儿。

沙发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男人,黑暗中,他狭长的眸分外灿亮,他虽然闲适地坐在沙发上,一只手臂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面,双腿交叠,看起来那样地懒散。他下身穿着西裤,上面是件灰色衬衫,衬衫领口敞开了两粒扣子,领带虽然被拽开些,但还挂在颈上,这昭示着他行色匆匆地赶到这里。

他一直看着床上的她,却没有过去打扰她,多么美得一幅画,月光从窗子洒进,洒在她的身上,照在她那白皙如玉般的脸颊上。漆黑的秀发如墨一般泼洒在枕上、床上,衬得那脸,圣洁中带着一种凌乱妖娆之美。

他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美得令人窒息的画面,他看见她眼角沁出泪花儿,滑过丝般脸庞,渐渐隐没,形成一个看不到的深痕,他很想走过去帮她抚去泪花儿,然而他却害怕这美丽的画面突然消失,最后他还是坐在了沙发上,欣赏着这平时看不到的一幕。

看起来她睡得并不安稳,他只以为她是因为被绑所以害怕才流泪的,并不知道她受了伤。

程一笙越发疼得厉害,头开始不安地摇来摇去,开始他以为她做恶梦了,可是后来看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她如远山般的黛眉已经紧紧地拧在一起,表情显得很痛苦,那海藻般的发丝,也粘在脸侧,这证明她出了很多的汗。

这个时候的泰国,还没有到热得出满身大汗的时候,所以这样的状况是很不正常的。

他的眉也微皱了起来,没有听说她病了,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这次的事,真在她脑中成了一件恶梦的存在?他只知道她被掳了来,可是并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真是太疼了,跟着程一笙的身子也开始不安地动了起来,动作一大,不免就会压到那受伤的手臂,她终于从梦中疼的惊醒,她痛苦地吟叫出声,没受伤的那只手,捂住了受伤的那只手臂。

他清楚地看到,她微微露出的洁白贝齿,紧咬着,细碎轻吟中从中溢了出来,似乎是难忍的。他突然开口,惊异地问:“你受伤了?”

程一笙哪里想到房间里还会有别人,这种情况下她当然要被吓一跳,这个声音不算陌生,如同惊雷一般响在耳畔,她吓得坐了起来,身子一歪,往床下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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