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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枭宠女主播(602)+番外

程一笙则在想这莫习凛与塞的关系,莫习凛听得懂泰文,跟塞毫不客气的样子,两人说话的方式,应该是朋友。刚才莫习凛的表现已经让程一笙可以确认,他是不会伤害自己的。但是该防备的、该做的她还是要做,男人是最不能相信的,因为男人通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某种欲望!

不过……

程一笙应该对那方面放心的,还好莫习凛不举,她不必面临着那方面的烦恼,只要那个塞不突发奇想地对自己做什么,那就不会有危险。

接下来,就是自救了,她要如何脱身呢?她可不可以利用塞与莫习凛之间的矛盾?

莫习凛见她终于安静下来,垂着眸,那时不时颤动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儿,美得惊人。此刻显然他已经忘记了这是一个狡猾的女人,他曾经在她手中吃了大亏,还丢了颜面,那几乎是让他认为毕生难忘的事情,事隔如今没有多久,在此时竟然彻底给忘了。

没错,这样一个带有欺骗性的美人,的确容易让男人沉迷,被蒙蔽。更何况此刻的程一笙,的确是柔弱无助的,没有一点强势。

她的弱点,那就是怕疼了吧!只要一疼起来,浑身所有的斗志都没有了,只是个柔弱的女人!所以她此刻,异常老实、异常安静。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程一笙是大脑太活跃没顾上说话,莫习凛则是不想打破这难得静谧的一幕。

过不多时,破坏气氛的人来了,塞大步跨进房门,手里拿着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程一笙抬眼去看,只见他将碗放到床边的小桌上,里面黑糊糊的,看起来很恶心的样子。

莫习凛一直在小心观察她的神色,见她的睫毛随着塞的动作而动,最后看到那碗中的东西,她的眉皱了一下。莫习凛体贴地帮她问:“那碗里是什么?”

“药!”塞简单地说着,上了床,半跪在程一笙面前。

程一笙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个如鹰般的男人,给了她最可怕的记忆。

莫习凛跟着也坐到床上,一副要护住程一笙的架势,问他:“你要干什么?”

塞犀利的目光向莫习凛看去,他咧开嘴,露出一个笑,却是讥诮的笑,讽刺地说:“怎么?在美人儿面前,什么都忘了?不给她把手臂接上,难道让她变成残废?”

莫习凛沉默了。

程一笙却在想,接手臂?难道像电视中那样的?她脑中闪出电视里主角痛苦的表情,会不会真的那么疼?她还没想完,动作比嘴快的塞就已经动手了,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一手按住上面,莫习凛自然知道这要如何去做,只不过他离开了这种环境,自然不比塞做这事做得熟练,但他还是很配合,立刻从后面紧紧地抱住程一笙,去固定她的身子不要乱动。

塞的动作很快,只是一下就给她将手臂接上了,避免更多的痛苦,然而程一笙却疼得尖叫出声,倒进莫习凛的怀中。莫习凛觉得怀中这个软软的人儿,瑟瑟发抖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汗毛孔迅速冒出冷汗,将他的衬衣都渗湿了。

这该是疼成什么样啊!

手臂是接上了,程一笙可惨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疼得她面色惨白跟大病了一场似的,她觉得自己眼前都冒着金星星,看不清东西了。心理压力果真大了会让肉体上也更加痛苦。

塞伸手拿过碗,要给她上药,他的动作一向都是有力道型的,可以想象,这药涂抹过程中,程一笙又要饱受一番痛苦。

莫习凛哪能再看得过去,他一把夺过塞碗里的药说道:“我来!”

莫习凛其实也觉得那药很恶心,但是为了给她上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下手了,用极轻的力道涂在她的手臂上。

塞记得莫习凛可是很爱干净的,并且那名声狠戾的莫习凛如今这么温柔地给女人上药,也是让他大跌眼镜的,他看了一会儿,才沉声说道:“你变了!”

莫习凛眼皮都没抬,听了他的话,动作也没有停顿,说道:“人都会变的!”

他是不是应该后悔遇到程一笙?可是现在他竟然没有后悔的感觉,因为他的心比以前有牵挂了、充实了,生活有希望、有盼头了!

那药虽然面相不好看,但是凉凉的涂在伤口上,灼热感消失了,似乎也不那么痛了。她听到两人的对话,猜测两人应该是旧识。她还想再听更多,可是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一点都不受她支配。

莫习凛抹得很细致,又轻又慢,就是怕她疼,这时间自然也短不了,一向没耐心的塞此时也一反常态地有耐心的在一旁看着,他靠在墙上,从裤兜里摸出一支烟,莫习凛瞪了他一眼,塞只好将烟叼在嘴里,没去摸火。他双臂环胸,一只腿站着,歪着头,嘴里叼着的烟时不时还动着,一副痞样儿。

终于等莫习凛涂完药,将碗放到桌上后,塞才起哄地说:“嘿,你那小美人儿没吃晚饭就睡着了!”

莫习凛又瞪塞一眼,他自然已经发现她睡着了,他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就连他站起身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她。还是睡着吧,最起码这样感受不到疼。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么小心,要知道喊也是个体力活儿,程一笙喊了这么久,已是身心俱疲,此刻你推她都醒不了。

莫习凛给塞一个眼神,示意他出去说。

塞无奈,悻悻地跟着莫习凛一起出去了。

走出一段距离后,莫习凛靠在小桥的栏杆上,对他说:“给我支烟!”

“走吧,上我那儿吃饭去!”塞想起自己刚吃到一半的晚餐。

“没胃口!”莫习凛望向程一笙的房间,眼底幽深而复杂。

塞摇摇头,拿出支烟给他,帮他点了,也将自己这支点上。吸口烟,吐出烟圈对他说:“你真是没救了!”

莫习凛收回目光,烟雾袅袅中,透出他眼中的责怪,“我说过让你小心些,怎么还把她弄伤了?”

塞皱着眉,鹰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说:“不是吧,我是去掳人,不是像请大小姐一样把她请回来,再说了,你也知道你对手那实力,要不是有这骑大象一事,我还没机会下手呢!受伤可再正常不过的。”

莫习凛自然明白,但他还是有些埋怨塞,如果能够小心一些,恐怕她也不会受伤。

塞接着说:“再说,这伤可是她自找的。我掳她走的时候,抓的可是她的腰,是她不老实,滑不溜丢手的要跳下去,你不想想,那一跳,被后面象踩了,还能有活路吗?我抓着她的手臂给她拽回来了,估计就是那时候伤的。不是她自找的是什么?她又没跟我说她手臂伤了,我看她在我怀里可是很乖的!”

最后一句话,带着一股恶趣味。莫习凛凌厉的目光立刻向他射去,并且伴随着他重重的警告声,“她是我的女人,我再说一遍!”

塞玩味地笑着反问:“真是你的女人?”

莫习凛恼羞成怒地伸出拳,塞轻易地躲了过去,意味深长地说:“你以前可是不易动怒的,怎么一个女人这么重要?”

莫习凛此刻已经找回了理智,他将拳头收回,撑在桥上,头偏到一侧,眸光深沉,“你不明白!”

什么是男人?恐怕人一想到男人,就会想到那个方面,程一笙让他不举了,他要在程一笙身上找到雄起的感觉,你说重要不重要?可是这些却不能跟塞说,他可没脸说!

塞不明白莫习凛身体的隐疾,所以更不理解莫习凛的心理。他讥笑道:“我是不明白一个女人的魔力,我只是觉得你现在像只可怜虫!”

这句话更是戳痛了莫习凛心中的某一处柔软,他立刻联想到自己的身体。也是,那个方面直接影响着人是自卑还是自信。显然他现在已经由自信慢慢地向自卑而发展了。

他将烟按灭,也不理塞,果断地向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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