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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枭宠女主播(784)+番外

“好了,谁都别管谁的事儿,你们管那么多干什么?”张焕也劝。

简易还算有理智,他冷冷的目光扫过那几个女人,警告道:“管严你们的嘴,要是让我听到一点风声,今天的事儿泄了出去,我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几个女人已经吓着了,忙点头,连话都不敢说。白裙女孩刚才差点被波及,已经躲到角落里,就差晕倒了。

阮无城嗤道,“敢说不敢承认,说你不是男人,你还不承认!”

“阮无城,你丫的!”简易彻底怒了,刚被拉开此时又冲了上去。

“我怕你?”阮无城也迎了上去。

“操,你们有完没完?”张焕大骂。

“散了吧散了吧,真他妈没劲!”孟浩天虽然嘴里骂着,但手头上仍在拉架。

“散了!”简易冷冷地盯着阮无城,嘴里吐出气哼哼地话。

阮无城一甩手,甩开拉着他的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简易也拿起自已的东西,对他们说:“对不住,改天再请二位,我先走一步了!”

结果,简易也走了,孟浩天看向张焕,“走咱换地儿继续!”

两人说着,就往外走,他们各自的女人都乖乖地跟着,唯有那个白衣女孩儿站在角落,不知道该走该留。

孟浩天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大步向她走来,一把就扯住她的手腕,极为粗鲁地将人给扯了过来,踉跄地差点摔个跟头,“白解围了?你傻站着干什么?晚上你们俩一起伺候着!”

“这叫什么事儿啊!”张焕嘟囔着,走了出去。

过不多时,两人换了地儿,一东一西地歪在沙发上,将腿搭在榻上,有一搭无一搭地喝着酒,张焕看孟浩天那俩女人一个捏肩一个捶腿,觉得自己这一个捏了肩就不能捶腿,有些不爽,于是又叫了个小姐进来伺候。

“你说?程一笙真有那么大魅力?”张焕一副疑问的语气。

“唉,能让殷少都那个样子,不必说!”孟浩天闭了闭眼,回想起程一笙那羞涩的表情,也有点心驰神往,一般来讲女人的风情与羞涩几乎是矛盾的,一般没有风情的女人,多半羞涩。而有了风情的女人,已经不会羞涩了。像程一笙这样集性感与纯真于一身的女人,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极品,过了许久,他才感慨,“电视台的她,太正了!唉,要说眼毒啊,还得是殷少。看来人家做生意厉害,不是没有道理的,看女人也如此厉害!”

“我想想,怎么早些我就没动她的心思呢?”张焕望天花板,努力地想。结果那天花板上巨大的水晶灯晃得他直晕,越来越迷糊。

“这还用想?薛岐渊那家伙早说过,电视台里,他下面的人不让咱们动,程一笙不就是一个吗?”孟浩天白他一眼,心道这个笨蛋。

当时说的时候,人都在场。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让说薛岐渊那没本事的,眼睁睁地看着人成了别人的老婆。要不没准就是我老婆了!”张焕一副可惜的语气。

孟浩天一下子就笑出声,打趣道:“张少您要笑死我了,我怎么不知道您大少爷想结婚?”

“结婚就是一刹那的事情,决定了也就结了,要不总觉得前面的花儿更美!”张焕难得感慨。

“靠,你真是笑死我了,你这个大老粗竟然还拽起文来,今天哪件事儿触动您那根文艺的弦了?”孟浩天笑得直颤,几乎快要上气不接下气了。

“爷看起来粗犷,内心是细腻的,这叫铁汗柔情!”张焕抬手,向上抹了一把头发。

孟浩天笑喷了!

回家的路上,程一笙总在担心那镜子的问题,不过殷权一路上都在闭目养神,看起来很累的样子,他只是握着她的手,没有任何逾越,程一笙微微放了心,觉得殷权今天没心思干别的了,否则他在车上就折腾起来,哪会这样老实?

她哪知道殷权在想晚上怎么折腾她呢!

到了家门口,下了车殷权还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深沉模样,结果刚进门,他就突然化身恶狼,将程一笙头朝下给扛了起来,她连鞋都没换,就让他一路走进去,直接上了楼。原来刚才他只是装模作样!

“殷权你给我放开!”程一笙用力挣扎,楼梯上,两只鞋掉得相隔不远,不过她不管怎么挣扎,殷权上楼的步伐依旧又快又稳。

又像上次一样,程一笙被摔进了水床中,但是和上次不同,这回她炫目极了,不管往哪儿看,都是自己,很多个自己!

殷权想起那样的场景,未名血脉贲张,她陷在水中,好似待宰的羔羊!今晚必定不会轻易被放过!

天色渐渐晚了,薛岐渊一直没睡,他看父亲还未回来,母亲在担忧中,已经睡在了沙发上。他看着母亲虽然睡着,但是仍然紧锁的眉头,犹豫了一下,轻轻地叹气,还是站起身,拿上衣服,轻轻地出了门!

薛氏大楼里,人们都已经下班了,只有几个灯在亮着,其中一个房间,就是薛登昆的办公室。

老板没走,值班保安不敢散漫,在门口站得笔直。薛岐渊目光微冷,抬步向里走。

保安一看是他,立刻激灵一下,然后站得更直,就像站军姿一样,亮声喝道:“薛少!”

薛岐渊点头,目光冷峻地走了进去。

保安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揣测,看样子出大事了!

薛岐渊走到门外,听到父亲无力的声音,在问话,“算出来了吗?赔多少?”

薛岐渊走进门,正想要说话的副总立刻噤了声,然后马上叫道:“薛少!”

薛岐渊看向他说:“你先出去一下!”

副总拿起文件,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赶紧把门关上,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你来干什么?”薛登昆声音沙哑,没有看他,而是伸手在揉自己的太阳穴,脸上尽是疲态,看起来好似老了几岁。

“想出办法了吗?”薛岐渊坐在他对面,刚才副总坐的位子。

薛登昆叹气道:“办法是有,只不过加上运费,是要贴钱的,不过总比付违约金要合算。这个难关过了,关键是以后,总不能一直这样啊!”

“爸,您跟殷权有深仇大恨吗?”薛岐渊问。

薛登昆赫然睁开眼,然后摇了摇头,有些迷茫的眼底,闪过一丝后悔,但是此刻也晚了,他总不能拉下老脸去跟殷权求饶。

“爸,我给您出个主意吧!”薛岐渊靠在椅背上,然后翘起二郎腿,“您给莫习凛打个电话,看他的意思,他是否会出面帮忙。如果不能,那您也没必要得罪了殷权跟他合作了,您说呢?”

薛登昆摇头,“现在已经得罪了,然后怎么样?”

“如果他不管,那就由我出面去找殷权,单方面撕毁与莫氏的合同,换来殷权不再为难,您说呢?”薛岐渊心知父亲是碍于脸面不肯去找殷权,但是他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公司倒闭。

薛登昆又是叹气,“都怪我没拿殷权当回事儿,以为这是薛家扩张的好机会,可万万没想到殷权这么一个后生,有这么大的实力,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难道是我老了?”

他如此说着,手里已经拿起了手机,给莫习凛拨了过去。

莫习凛不是不知道薛家的情况,毕竟一个公司大规模收购钢材,这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吗?他正担心呢,薛氏的电话就来了。

“喂,薛总,您好啊!”莫习凛一边接着电话,一边从皮椅上站起身,踱到沙发旁坐了下来。

“莫总,不瞒您说,殷权把我能买的钢材都买走了,不只是现在断货,以后的货源都成了问题,您有什么办法没有?”薛登昆直接地问。

“这……我可没有办法啊!”莫习凛说道。

“如果说……莫氏可以承担运费,那我就有办法!”薛登昆说道。

莫习凛心中暗暗叫苦,要知道运费可是一大笔开支啊,他倒是想呢,本身为了拿下这个工程,价格已经趋近于成本价了,为的是个名声,现在支付一大笔运费,他不是不想管,而是没这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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