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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小贵妇(18)

落洛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跟谁走比较好,虽然段煜麟来了,可他比段晁更要危险。

段煜麟带着段晁走了几步,突然转过头,对落洛冷叱道:“你还不走?等什么呢?”

落洛看向辛濯,辛濯已经转身向那群人走去了,明摆着不管她,她只好撅撅嘴,转过身跟着段煜麟亦步亦趋地走了。

辛濯走到那群长辈面前,一位伯伯拍着他的肩笑道:“小子,好样的,不过你怎么不把那女孩儿带过来?”

辛濯清冷的眸中迅速扫过一丝懊恼,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刚刚也不知怎的,想都没想就伸出手拉住她,他就不该管的,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这个女人还不是他的,甚至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怎么想这事儿都十分丢人。

面对着叔叔伯伯们的东一嘴西一嘴打趣,他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段煜麟扶着段晁上了车,落洛站在车边不肯上去,她不安地绞着小手,等段煜麟犀利的目光扫过来,她才急忙张开嫣红的小嘴说:“那个……我还是先回公司吧!”

“上车!”他命令。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他的脸上写满了怒火,显然如果她不上车,他就要采取强硬的手段,他就立在车边,一双冷眸锋锐逼人地盯着她。

她只好讪讪地去拉车门,在看到后面疼的呲牙咧嘴的段晁后,有一刻犹豫,想坐到前面,可是再一想段煜麟不让她坐前面,想来段晁跟段煜麟相比还是比较温和的,她只好选择坐在后面。好在段晁只顾的疼,没空理她。

车子开到段晁家,他这个样子回公司不是让人笑话?段晁自己住,还是把伤养好再出门,省得丢人现眼。

段煜麟将段晁拽下车,段晁疼的直咧嘴,“大哥,你轻点!嘶~”

段煜麟阴沉着脸,这点事儿都办不好,还跟人打了起来,事情没完成,还连累他跟清媛闹的更僵,想起来就有气!

段煜麟把他扔在沙发上,翻出来药箱丢给站在门口的落洛说:“给他上药去!”

落洛没敢反对,听话地去给段晁处理伤口。段煜麟则龙行虎步一般地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他的两只手搭在真皮沙发扶手上面,整个身体都陷在了沙发里,双腿叠交,一副闲适地姿态,只是那如同淬了寒冰的眸此刻正狂狷地看着另一边的两人。

“嘶~你下手这么重干什么?报复啊!”段晁叫了起来。

落洛没吭声,她感受到针芒似的目光在她后背,都要灼烧起来一般,任段晁骂骂咧咧,扮受气小媳妇,她能看出段煜麟对辛濯的态度,以此来推断,辛濯的分量应当不轻,这件事因她而起,是不是又大条了?

“行了,说说是怎么回事?”段煜麟看到药上的差不多,没好气地问。

“还不是这丫头,唉哟!”他情绪一激动,嘴张的大了些,不可避免地扯到了伤口。

落洛收了药箱,立在一旁,抢先说:“谁让你一定要把我留到晚上,对我不怀好意的!”

段煜麟瞥她一眼,没吭声,不怀好意那才是正中他的下怀,他只想知道辛濯是怎么掺合进来的,于是他的目光又转向段晁,等待他的下文。

段晁哼道:“一个没发育完全的小丫头,我能对你怎么着?”他似告状一般地对段煜麟说:“大哥,这女人恬不知耻地抱着辛濯,让他别丢下她,这叫一个丢人啊、在大厅广众之下这叫一个有伤风化啊,我能不管吗?她可是段家的儿媳,怎么能抱着另外一个男人?我就拉她去了,没想到辛濯也拉她,结果我一拳挥过去,就打了起来!”他说的兴奋,一副告恶状的语气,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脸被落洛给涂的红一块紫一块的,他一向爱脸如命,这可是他游戏花丛的资本啊。

“这么说是你先动手的?不自量力,难道你不知道辛濯从小就被他爸扔在部队里,什么散打、近身格斗样样精通,你跟他打就是找死的!”段煜麟的语气中颇有嘲讽之意,薄削的唇角更是似笑非笑的扬了起来,后面的语气却越发冷了,“跟他打,你不知道他的身份?嗯?”

“切,他有什么?还不是开个小破公司!”段晁不以为意地哼道。

“连我爸都得高看他一眼,你觉得呢?”段煜麟的语调稍稍高了一些。

段晁心里暗暗一惊,怎么大伯对那小子还高看?他有点逃避地说:“唉,我受伤了,先去躺着了!”他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进卧室。

“啊!”一声尖叫,后面更高的一声,“我的脸!”然后便是,“哎哟,疼!”

第二十章 质问

谁能告诉他这镜子里面又红又紫又黄的怪物是谁?段晁从卧室里冲出来,也顾不得疼,一张被打烂的嘴被伤口扯的歪来歪去,见了落洛就冲上去,“你给我涂的什么?成心让我毁容是不是?”

落洛被他追的乱跑,小嘴一边娇喘着一边叫,“不涂药水你怎么好?药水都是有颜色的嘛!”她承认有点坏心地没涂一种,专门选那颜色重的抹。

“那里面不是有无色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段晁一瘸一拐地追,落洛虽然腿短,可她身体灵活,反正不能让他抓到。

段煜麟被两个人在屋子里晃的眼直花,他低斥一声,“都给我停下!”

两人都是怕段煜麟的,此刻全都乖乖地停下了,落洛扶着沙发警惕地看着段晁,胸口此起彼伏,看样子是累坏了,段晁也双手插腰驼着背盯着落洛,目光无比愤恨,如果目光能杀人,此刻她已经碎成无数片了。

“段晁,你先进去,我有话问她!”段煜麟若不是要搞明白她与辛濯的关系,早就抬腿走了。

段晁阴阳怪气地说:“放心,我这房间隔音很好,别说问话了,就算叫的再厉害,也没人能听到!”他说罢,又呵呵地说:“客厅里,够刺激吧!”

段煜麟抿着唇,不悦地看向段晁,他仍旧以刚刚的姿势坐着,却随时要蓄势待发一般。

段晁拐着腿走回房间,落洛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想坐又不敢坐,只能站在沙发旁,等着段煜麟发落。

终于,段煜麟慑人的目光落到她身上,狂魅的目光从头到脚打她打量一番,姿色勉强中上,生涩的估计都无法下咽,他如何都不相信辛濯会对她有兴趣,那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呢?

“说吧,你和辛濯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段煜麟抚了抚下巴,指纹削薄,然后又将手搭在膝上,如枭般的锐眸仿佛要吞噬她一般。

“他是我师兄,我们是一个学校的!”纤长的睫毛轻轻垂了下来,这样的解释没错吧!

他魁伟健硕的身躯猛地站起来,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她扑在沙发上,他捏着她的肩,让她深陷在沙发里,他的双腿半跪在沙发上,将她娇小的身子夹在中间,她的头被迫仰在沙发背上,因为他的脸近在咫尺,她甚至能看到他那墨黑的眸中,狩猎与嗜血,就像擒着猎物的豹子,随时将她拆分吞入腹中。

“不老实,嗯?”他的手劲儿又大了些,也不顾她是否能受的了。

她上大学的时候辛濯已经毕业了,辛濯读研究生也不经常去学校,更别提与她相遇并认识了,她以为她是谁?还师兄师妹的,真拿自己当回事儿。

她的脸顿时白了,冷汗从额上冒了出来,她的肩都快要碎掉,“疼!”类似于娇吟一般破碎的声音从她嫩红的檀口中吐出,而她惨白类似于病容的脸多了一些令人怜爱的女人味儿。

他的手松了一些,目光紧紧攫住她的脸,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说实话,别让我再问一遍,否则你知道结果的,嗯?”

她的小身子已经瑟瑟发抖了,连带着睫毛都颤了起来,她抽着气,将那晚黄祥之后的事全盘说出,一点都不敢保留,生怕他力气再加大,将她的肩给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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