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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小贵妇(261)

两个人的身手半斤对八两,谁也没占了便宜,两拔人好容易把他们拉开,辛勇还气喘吁吁地说:“你是没想到安晓会救辛濯,你现在活该遭报应!”

“我遭报应?你也好不了哪去,你儿子不照样失踪了?照样得救我姑娘!”安胜武也瞪着发红的眼失控地叫。

两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孩子彻底疯狂了。秦傲榕被人扶到沙发上,目光呆滞,完全没了反应,整个人吓傻了去。枪击、落水、失踪……

码头负责人刚刚就跟看戏似的,现在瞧两人不打了,赶紧说:“我看还是查清楚这件事要紧,不管怎么讲我们得先把人找到,我想问问,二位知不知道辛濯是不是有仇人?”

辛勇看向安胜武,说道:“这事儿得问他,是他派人要杀辛濯!”

安胜武有苦说不出,就算他知道现在也不能说,否则女儿没找到,他得先被抓进去。他立刻喝道“胡说,怎么就跟我有关呢?要是我干的,能让他们打我女儿?”

辛勇懒的跟他再说,只是对码头负责人说:“这件事我的人会跟你协助调查,这个男人也得抓进去调查!”他指着安胜武。现在不是他利用辛家的势力,而是他确定安胜武肯定犯罪了,他出手是很正确的。

相比辛勇来讲,安胜武只是个平头小民,在C市也没什么产业,更没有什么背景,从国外回来的,只不过他的身份已经是外国籍,这点有些麻烦,但目前既然有辛勇的发话,码头负责人自然知道先听谁的,他让保安把安胜武押了下去。辛勇带的人个个勇猛,安胜武也不是对手,想跑都跑不了。

安胜武叫道:“你们不能胡来,我的国籍没在这儿!”

可是没人理会他的喊叫,再大的事儿有上面顶着,反正他们也只是听命令抓人而已。

安胜武的叫声渐渐远去,码头负责人这才说:“他的国籍这事儿,还真是个问题!”

辛勇摆摆手说:“不用担心,肯定没人来追究,你就放心吧!”

安胜武对落洛做出那样的事儿,把赫根夫人彻底得罪了,会有人追究他的事儿吗?恐怕不把他抓到手交给赫根夫人就不错了。

码头负责人听辛勇这样说,当然也没有意见,他扭头看辛勇的夫人已经面目呆滞,显然无法接受这件事,便把人带出去,让人家安静的缓和一下。

辛勇秘书把自己人也叫出去,办公室里就剩下辛勇与秦傲榕。

辛勇看着妻子这个样心里也挺不好受,重话舍不得说了,只是埋怨一句,“看你干的好事儿,现在可怎么办?”

秦傲榕一下子崩溃了,哭道:“我真的没想到啊,我要是知道怎么也不会让辛濯回来,他愿意娶谁都行,只要他平安!”

人就是这样,总会不满足,现在秦傲榕已经把满足度放到最低,什么都不要,只要辛濯能够平安。

辛勇叹了声气说:“现在后悔也晚了,希望他能没事!”

两人都知道情况不乐观,就算枪没打中两人,可泡在海水里,那能安全的了吗?

辛濯带着安晓在海里浮浮沉沉,刚刚载他们的那艘船已经看不见踪影,海面上也是看不到半个人影,刚刚他击中两个敌人,不知是不是死掉了,在海上找人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现在应该比较安全,就算对方仍有剩下的敌人,也不知道飘向哪里。

这里离码头不算是太远,应该会有私人船只出现,他带着安晓向远离案边的方向游去,因为敌人一定会向他相反的地方寻找,那边更加危险。

安晓虽然虚弱,但她强撑着,倒也不至于昏迷,伤口现在被海水泡的已经发木,血腥味儿几乎没有,应该不流血了,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她觉得呼吸急促,并且头一阵阵的发晕,但她没有表现出来,不希望拖辛濯的后腿。

过了刚刚激动的时刻,此时人的求生欲望表现出来,再加上私心,安晓只希望与辛濯在一起,就算是死也死在一起,在这茫茫海水中,只有她与他,多么浪漫的一件事?

可辛濯心里只是想着求生,就算游他也要游到落洛身边,他哪里舍得她独自活在这个世上,他还没有还完亏欠她的,也没有把爱加倍的给她。

辛濯看到远远的有一团黑影,像是船只,他有些激动,带着安晓便用力游了过去,在海中能遇到一艘船是多么幸运的事?他把表上的灯打开,摘下来戴到安晓手上,让她招手,增加对方看到他们的机率。可是尽管辛濯用力的向那艘船靠拢,他的努力在这无垠的海中看起来那么微不足道,他还是没看到自己与船在靠近,相反船离他一点点的远去。

辛濯没有放弃,仍在努力地向前游着,好在那船似乎是发现了自己与安晓,应该是看到了亮光,他感觉船在向自己靠近。过了一会儿,船果真在向他靠近,越来越近,最后驶到他们面前来,船上蹲着两个人,看样子跟海盗差不多,辛濯心里咯噔一声,可还是不愿放弃希望,对上面的人喊:“救救我们,我有钱!”

他说了两遍,一遍中文一遍英文。看样子他们并不太像中国人,但样子绝对是亚洲人种,可能是附近小国的人。

对方一听说他有钱,不由来了兴趣,用有些生硬地中文问他:“你们怎么成这样的?”

“遭到仇家追杀,我们只要靠岸就行,哪个国家都可以!”只要上了岸,联系到大使馆,就能与父亲联系上,先把安晓交出去再说。对于他来讲,安晓是个麻烦,这次算是报了她的恩,以后她是死是活跟他没有关系。

船上的那两个人,一个是光头,一个是长头发,可谓是鲜明的对比,光头对长发的男人点了点头,长发男人伸手将辛濯两人拽了上来。辛濯把安晓扔在甲板上,从兜里掏出一些钱给了对方,说:“她受伤了,有没有消炎药?”

这些钱尽管浸了水,但仍能看出数额不少,还好今天陪着母亲是检查身体,他取了些钱,否则现在处境真是堪忧了!他趁机打量一下这艘小船,看对方并未打劫,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偷渡船。

光头看了眼辛濯后面的安晓,问他:“枪伤?”

辛濯点点头。

长发笑道:“帮你一把,我们可以把她的子弹取出来,只不过很疼!”

辛濯求之不得,便说道:“没关系,这样最好!”疼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保命,她在海水里泡那么长时间,伤口肯定感染了,子弹拿不出来吃了药仍然很危险,他可不想自己费尽半天救个死人回来,无用功谁乐意做?

光头坐在一边看着两人,长发去叫人拿东西,光头说:“你把她伤口露出来,一会儿好干活儿!”

显然这帮人时常在枪子儿下讨生活,对这些事情轻车熟路,绝对是不什么好人,辛濯暗自防备起来,后面恐怕不会安全。他转过身去看安晓的伤口,这才发现她的伤是在肩下面一点,不是什么要害部位,他将安晓那块破的衣服撕破,安晓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一双虚弱的眼睛看着辛濯。

辛濯冷面对他说:“子弹必须要到出来,你忍一下!”

安晓轻微地点了点头。

长发带来一个瘦子,瞧那人虽瘦却是一脸的凶相,他手里拎着一把刀问:“哪个中枪了?”

光头道:“没看到吗?躺着的那女人!”

瘦子看一眼,走过去,把瓶子放甲板上,然后拿着打火机开始烧刀,烧了一会儿,他说:“拿毛巾来!”

长发拿来毛巾,给了辛濯说:“让她咬住!”

虽然是个女人,他们几个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对她也完全当男人来看,显然他们对这种事觉得稀松平常。

安晓顺从地咬上毛巾,一股汗水迅速逼入鼻中,恶心的她直想吐,还没等她要吐,一股钻心的疼就让她条件反射地死死咬住毛巾。原来是瘦子含口酒喷到她的伤口上,她疼的汗都冒了出来,然而更疼的还在后面,滚烫的刀尖刺入她的伤口,向内剜去,她咬着毛巾闷哼起来,辛濯死死地按住她,不让她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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