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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小贵妇(472)

他清楚看到她那纤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儿,让他忍不信伸舌去舔弄,而她就像受惊的兔子般想要躲开,他哪里肯让,把她牢牢地按在怀中,按照自己的心意将她睫上的泪舔去,然后捏起她的小下巴,稳而准地衔住她的唇,她不愿配合,死活不肯张嘴,他的大手在她腰间轻捏,她条件反射松了牙关,他熟络地撬开她的贝齿,在她唇齿间流连,里里外外尝个遍。

千万不要以为谈了恋爱的段煜麟会变成小绵羊,通常他觉得难以解决的事都会用强硬的手段去处理,比如说小洛对副驾驶座的抵触情绪,那么他宁愿用另一种方式让她去记住、去恐惧,也不会让另一个女人来影响他与她之间的关系。

无疑,他是霸道的,在感情中,他一直引导着她或是强行拉着她拽着她,跟上他的步伐。他是一个追求成功的男人,无论是事业还是现在的感情,他想要的一定会得到,包括她的爱。

广袤天地,天幕沉沉,他细碎的吻令她从恐惧到沉沦,破碎的轻吟声从那檀口中吐出,他火热的吻在她颈间游移,因为怕她会冷,所以他的西装仍旧将她包的严实,连手臂都被捆在里面。

此地没有人烟,月明如昼,将两人照的格外清晰,他几乎将她完全压在后备箱之中,而她也完全没有思考能力,从刚刚的惊魂立刻到现在的激情,转变快的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他与她的低喘,夹杂着她因为难以抑制而吟哦的声音,疏影斑驳的树木沙沙作响,奏成美妙的小夜曲。

这样的夜太令人沉醉,太令人冲动,十个男人中几乎有九个不会抑制自己的欲望,可最终,他还是放过她怀中的人儿,没有再进一步,因为她生完福宝没有过百天。对于他来讲,自己隐忍一些没什么,最重要是她的身体,不能落下什么毛病。

一番缱绻缠绵,他再将她放回副驾上,她已经没了任何意见,也不再想起宋清媛之事,脑中闪过的都是刚刚如同飞宵云车与他爱欲的索求。

车子平缓地向山下驶去,车速并不算太慢,但是比来时明显平稳很多,令人感觉不么害怕,等车驶到山下,她终抵不住崩溃的神经,歪头睡了过去。

前方弯月如刀,黑色的车子在公路上无声滑行,车内比车外还要安静,他目光专注地盯着前方,就这样一种表情地将车开回了段宅。

段启海的车子已经不见,常怡舒还没睡,看见段煜麟抱着洛洛进门,她立刻站起来轻声问:“这是怎么了?”她扒头往他怀中看一眼,问他:“怎么小洛脸惨白的?你怎么她了?”

“妈,我先把她抱上去,一会儿再说!”段煜麟说着,大步踩上楼梯,流星般的消失在二楼拐角处。

一层层将她剥开,他才发现她里面的衣服都被汗液浸透了,他给她盖上被子,打来热水,拿过湿毛巾给她擦拭身体,她睡的很沉,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眼紧紧地闭着,嘴也是一样。

为她换上干爽舒适的棉质睡衣,盖好被,他才轻步出门,下楼去找母亲。

他快步下楼,先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罐啤酒,坐到沙发上狠灌两口才说:“小洛介意以前的事,总是不肯坐到副驾上,我带她上山了!”

常怡舒大惊,“你小子是不是又干浑事了?小洛的身体现在不能……”

“妈,您想哪儿去了?我们什么都没干,只不过开车快些,她受了惊吓!”段煜麟不客气地打断母亲的话说。

“那也不行,她现在怎么能受惊?你儿子还能有奶喝吗?”常怡舒气道。

“让那小子喝喝牛奶也挺好,不然都养刁了!”段煜麟实在看不得臭小子缠妈妈的行径。

常怡舒鄙视地说:“煜麟,你小时候我跟你爸可没对你这样,你足足吃奶吃到一岁半才断,怎么到你儿子这边,你就心狠成这样?”

段煜麟窘,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说:“妈,过去的事不要再提!”

“不提怎么能行?正因为你吃到一岁半,身体才这么壮。我告诉你啊,吃母乳比吃奶粉的孩子壮多了……”

“行了妈,我看二叔的车在外面,他来过?有事?”段煜麟再一次打断母亲的话,过去的事用的着一提再提吗?

“你二叔跟二婶都来了,说白千诗坚持要在锦华办婚宴,让我们想办法,我能想什么办法?能这么造吗?段家是有这个实力,可凭段简驰的表现,还好意思花大价钱结婚,他们也不想想,娶了白千诗是不是能把这些花掉的赚回来?”常怡舒想起来就有气。

“您怎么回复的?”段煜麟扯扯唇,非常清楚白千诗为什么要坚持在锦华办婚宴。

“我说想想,明天给他消息。”常怡舒说道。

“妈,您可以这样,在锦华办婚宴没问题,但是二叔家要出一半的钱!”段煜麟出主意说道。

“啊?这样是不是不太厚道?”常怡舒问。

段煜麟哼道:“段简驰这小子总给我跟小洛捣乱,这样已经不错了!”

“他又干什么了?”常怡舒问。

“我已经查出来,他买通小洛的司机,得到小洛行踪,上次小洛出去,他通知宋清媛去跟小洛挑衅,企图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那个司机我没有打草惊蛇,交给您处理!”段煜麟知道母亲在处理家事上面手段了得,不需要他再操心。

“这个段简驰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们这儿给他花钱出力办婚礼,他还背后使坏,简直就是人品有问题!”常怡舒气愤地说完,想了想说道:“我看这件事暂时不揭穿他,那个司机我先找个理由调走,将来好有证据对付刘彦敏,免得她在背后嚼我舌根!”

“嗯,您来安排吧!”他站起身说:“我先上去了!”

常怡舒不放心地跟了两步说道:“煜麟,小洛是需要呵护的,你千万别着急,她现在受不得刺激!”

“我知道!”他脚步没停,走上楼,心里却不以为意。

他进了房间,看到自己离开前给她盖的被子已经被踢下大半,他微微皱眉,走到床边先给她拉好被子,然后才去浴室冲澡换衣。

他以为她受了惊吓肯定只是奶水不足,却没想到半夜的时候她不安份地扭来扭去,像是沉醉在梦中无法挣脱醒来一般,而那梦又令她害怕。他将手肘支撑在床上,侧身看她,低叫两声,“小洛、小洛。”然后又晃了晃她,都没在反应。

他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滚烫的触感令他吓了一跳,站起身去楼下叫家庭医生。他由于着急,动静也大,把全家都给折腾起来。

家庭医生询问了病情,他没有隐瞒如实说出,然后给她检查身体,挂上吊瓶,说道:“这些药虽然对婴儿伤害小,可依旧是有副作用的,停药后七天再开始哺乳,这段期间还是要坚持将乳汁吸出来,防止憋回去!”

这将意味着福宝最少得有十天不得吃母乳,对于嘴已经被养刁的福宝来讲,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常怡舒叹气,“今晚福宝都没喝奶,哭着睡着的,可怜的孩子!”

段孝严开口,“煜麟,不管有什么事情,你等小洛身体恢复好了再说。孩子且先不讲,小洛病一场,万一落个病根什么的,怎么办?她还这么年轻!”

段煜麟已经在自责了,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他心里非常难过,如果早知道惊吓也能得病,他万万不会带她上山吓她。

人们陆续回去睡觉,段煜麟躺在她身边,小心地将她揽进怀中,原来她不是无法醒来,而是昏迷醒不过来。他咬咬她的耳尖,轻叹一声,“小洛,对不起!”

刚刚还在众人面前硬气的他,现在终于在无人的时候表达了他的歉意。

第二天洛洛醒来的时候便觉得头也疼嗓子也疼浑身的骨头都在疼,她知道自己受凉吹病了。段煜麟从卫生里出来,看她的眼睛已经睁开,他低声问:“感觉怎么样?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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