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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凤(73)

“澜儿,你是例外的!”他感受到她的哀伤,忙抚慰道。

“景亦,我还不如没有这个孩子,我没想到他会带来这么多烦恼。”她大大的眼睛泛着水花看着他。

“澜儿,是朕错了,你不要乱想!”他有些惊慌地一把将她揽在怀中好声劝慰,“太子之事,让朕想想,要立的话也不是如此儿戏的。”

司马名澜一看他松了口,也知道此事不能急于一时,配合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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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司马名澜都被景亦圈在福安殿中,若不是太医说适当的运动对孩子有好处,她还无法踏出福安殿一步。

可是,只不过去御花园散个步,身后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宫女太监不说,两层侍卫有前面开路的,断后的,还有左右保护的,看得司马名澜直咋舌。

她抗议过,可景亦的态度很坚决,如果不带着这群人,她就不要出福安殿。

所以,她只得忍了下来。

到了御花园她才发现,被这群人围着,她想近距离看朵花根本就不可能,心里有些烦闷。

迎面来了几个女子,司马名澜正在诧异,如今所有人一听说她要出福安殿,早就纷纷躲在自家殿中不敢出来,哪个专门跑来跟她碰个面对面?

她继续向前走着,对面的人竟然没躲开,也向她这边走来,只不过为首那人和后面的宫女们说说笑笑,仿佛没看到司马名澜一般。

司马名澜不由暗笑,如此大的阵容,还有人装作没看见,是不是假了些,还是当她这个皇后娘娘是傻瓜呢?看来又是一个阴谋正在酝酿中。

来人走近了,原来是她?

这人司马名澜也认识,初来皇宫就刁难她的容昭仪,曾经有容妃,她很久没有兴风作浪,现在自己都当上皇后了,这是唱的哪出?

对面的人看到司马名澜,吓了一跳,忙跪下来,“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其实司马名澜应当再暗笑她演戏逼真的,可是没有,她的目光跃过容昭仪直直地看着她身后的那名女子,虽然知道有阴谋,她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

一袭白衣袅娜而立,长发挽于脑后,唇角淡淡的笑,司马名澜就像是照镜子一般,世上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她倒抽一口气,不只是她,身边的这些宫女太监侍卫们纷纷倒吸一口气。

容昭仪跪在地上久久没有听到司马名澜的声音,她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她低着头,得意地笑了笑。

宫里有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到底是有些不自在,哪天她被调了包都不知道呢。除了双胞胎,不可能有这样像的人,可她的确没听说自己还有个姐姐或妹妹,那么就是易容了?

“你过来!”司马名澜举起左手指着她说道。

凌修儿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她说的是自己,不光是别人,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这才明白西凉楚帝为何要她来勾引毕幽帝,只是可惜,毕幽帝并不像西楚林想的那样容易对付。

凌修儿站起身,缓缓地向司马名澜走近,她的脑中也满是疑问。

“娘娘!”侍琴挡在司马名澜身前,皇上说了不能让任何陌生的人靠近皇后娘娘。

司马名澜并未阻止她的行动,她只是想让那名女子稍稍靠近一下,毕竟自己有了身孕,还是要警惕一下的。

凌修儿站在侍琴不远处便停住了,她等待着司马名澜的吩咐,估计今天应当要受些苦了。

司马名澜一转身,缓缓说道:“侍琴,我们去湖边转转。”说罢拖着长长的红色裙摆悠然离去。

不仅是凌修儿愣住了,就连容昭仪也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怎么跟皇帝一个模样?难道看见如此想像的人他们就不怀疑什么?

司马名澜心里当然不若表面那样平静,只是这件事她还得回去问景亦,她是否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又为什么放任她在宫中。她从没想过那名女子会跟景亦有什么关系,她是十分信任他的。

走到半路,景亦就匆匆迎了上来。

“澜儿,怎么出来这么长时间?”景亦坐在殿中心怎么也静不下来,总觉得她不在自己身边呆着就放心不下,干脆扔掉笔快步去接她。

在他看到她的瞬间,他轻出一口气,没什么事,她看起来很好。

很长时间没有运动,司马名澜的体力有些不支,顺从地跟景亦一起回福安殿。

景亦小心地环着她的腰,二人走的并不快,都十分在意这个未出世的孩子。

回到殿中,司马名澜脱下披风,景亦接过来递给侍琴。司马名澜看向侍琴说道:“都下去吧!”

景亦看着殿中的宫女侍卫都走没了,心里有些焦急,看这样子她是有话跟自己说,不是还说立太子之事吧,他已经铁定心能拖便拖了。

“澜儿不累?”他企图将她的注意力转走。

司马名澜哪是如此便被他得逞的,她没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说道:“今天我在御花园竟然看到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景亦一听是这件事,松了一口气,说道:“噢,是她呀。”

司马名澜一听他知道此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她原本是西楚林的昭仪,被人陷害逃出宫,逃到朕毕幽国,被容昭仪的家人救了,容昭仪看她可怜便留在身边做了宫女。不过朕可不这么想,当初你还在西凉楚国皇宫里,西楚林分明是想让朕将她当成代替品,永远失去娶你的资格,当时朕急着去西凉楚国找你,就把这件事给忘了。”他原原本本地和她解释了一番,生怕她误会。

“你还打算把她留在宫里么,不怕他有别的企图?”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

景亦眼尖地发现她的不适,取代她的左手轻轻帮她捏着,“你来处理吧!”他柔声说道。

“人家也没怎么着,不好处理。”她也有些为难,但是这样将她留在宫里,总觉得不踏实。

“别多想了,闲着没事可以想想该把她怎么办,但不要为此伤神!”景亦低声劝慰。

“嗯!”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走了这么久,真的累了。

景亦已经看到她精神不济,“睡一小会儿吧?”

“好,你总不让我出门,现在还没走几步就累了。”她埋怨道。

“行了,下次朕陪你出去散步,可好?”他帮她摘下发钗,声音低沉。

“这还差不多。”她掩饰自己的羞涩。

“先把安胎药喝了!”他说着拿过桌上放的药,这是刚刚他们回来的时候熬好的。

“啊,还喝呀,又没事!”司马名澜撅嘴。

“就知道不盯着你又蒙混过关了,喝吧,总没有坏处的。”不喝补品他担心她瘦弱的身子能不能承受得住。

“是药三分毒!”她说的理直气壮。

“还没过三个月,胎儿不稳,等过了以后朕就不逼你喝,如何?”他退了一步,多喝一天算一天。

司马名澜一听他保证了,也很爽快,就着他已经送到自己嘴边的药,喝了下去。

苦涩的药进喉中,却溢出淡淡的香气来,司马名澜心里一突,这种香气,这种现象,她惊叫:“不好!”

“怎么了?”景亦疑惑地问。

他刚问出口,就看到司马名澜抱着肚子倒在床上,他的脸顿时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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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殿的气氛变得十分凝重,司马名澜静静地躺在龙床之上,面无血色。

一群太医均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大气不敢出。

景亦坐在床边,愣愣地盯着昏睡的司马名澜,满心痛楚不知如何发泄。

自从她昏倒,已经一天一夜了,她还是没有醒来,他扫了一眼下面的太医,没有再说什么,还能怎么样呢?骂也骂了,脾气也发了,可是能挽回什么?

司马名澜卷翘的睫毛微微动了动,景亦眼尖地发现了,他抓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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