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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冷少的贵妻(490)+番外

唐黛呵呵一笑,说道:“女人嘛!就是这个特点啊!”

她试了试丝巾,说道:“苏紫那么瘦弱,如果想最快致纪菱于死地,那肯定会用尽她最大的力气对不对?”

“嗯!”纪铭臣点头。

“她当时穿着高跟鞋,所以不好着力,她一定要借力!”唐黛又说。

“我明白了!”纪铭臣眼前一亮。

“你抓牢丝巾,我们试一下,我会用猛力,可别真勒死你。”唐黛说道。

“好了,你下手吧!”纪铭臣说道。

这话让人听了,总归不太舒服。

不过唐黛没心思想那么多,她突然一用力,纪铭臣虽然抓着丝巾,可条件反射地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高坤看的嘴角直抽,哇靠女人狠起来可真够狠的,现在你说他家少奶奶是凶手他都相信。

这干脆利落啊,绝对不拖泥带水。

纪铭臣这个姿势,很难用力,他一边支撑一边说:“这么长时间还没好啊!我要真被你勒死了!”

“我就等你这句话呢!”唐黛松开手。

“我靠,我要是被你勒的说不出话来,岂不是真要见阎王了?”纪铭臣叫道。

唐黛的手肘支在沙发上,笑着说:“这么脆弱?有没有感受到纪菱当时的想法?”

“很恐惧,这是一种身上有力气却无法用出来的一种姿势,可以说坐等死亡降临一般。”纪铭臣站起身问:“不过你怎么有这么大力气的?”

“你自己来看看!”唐黛说道。

纪铭臣绕过来才发现,她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她的一支腿撑在沙发后面,他注意到她的半只脚掌已经伸进到沙发底下。

“太棒了!唐黛我真是爱死你了!”纪铭臣忍不住兴奋大叫道。

门在此刻被推开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证据

唐兴晟面色铁青地站在门口,紧紧盯着企图拐走他女儿的这个小子。

唐黛看到爸爸,表情一怔。纪铭臣却没看到门开了,他还在兴奋地说:“我怎么就没想到男人轻易做到的事,女人要费很大力气呢?早知道我就该……”

他想说的“早点找个女人来还原现场”还没说出来,就被打断了,“你还想干点什么?”

纪铭臣一怔,转过头看到唐黛的父亲,立刻礼貌地开口叫道:“伯父您好!”

“谁是你伯父?别乱攀亲!”唐兴晟瞪眼睛,看起来十分的严厉。

纪铭臣脖子一缩,完全不明白唐黛的父亲为什么对自己那么严厉,他想询问,哪知刚说了两个字,“伯父……”

就又被打断了,“说了别叫我伯父!”唐兴晟看向唐黛厉声叫道:“黛黛,过来!”

唐黛走过去,同情地看了看一头雾水的纪铭臣。

唐兴晟拉着她的手就给拽出去了,好似是看到女儿早恋和臭小子约会一般。事实上在黛黛正青春期的时候,他就想着,如果哪个臭小子敢勾引他宝贝闺女,他就毫不客气地出手收拾。

谁知道没让他遇到,现在虽然不是青春期了,可这臭小子想破坏他女儿的家庭,一样地可恶。

唐黛和他坐上车,无奈地说:“爸,停止您的想象力吧,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唐兴晟被气得够呛,他又瞪起眼睛说:“啊?你还为他说好话?我可是亲耳听到他向你表白的,这要是寒厉听到了,不就完了?”

“爸,他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好吗?你没听前面啊,我帮他破了案……”

“不管怎么样,那三个字是不能乱说的,难道你不知道?”唐兴晟固执已见地说。

“我知道,可是他就是随口一说,没有那方面意思。”唐黛很清楚,纪铭臣刚才说的,绝没有示爱的意思,不过是因为案子要破,所以非常兴奋。

“你既然知道,还维护那小子?他给你灌了什么*汤?嗯?”唐兴晟不依不饶地说完,又教育起来,“黛黛,寒厉他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能有别的心思啊!这离了婚的女人,就像是抹布一样,看起来那些男人在你没离间对你好,等你真离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知道吗?”

唐黛头疼,她点头说:“爸,您放心,我没有喜欢别人,我和寒厉挺好的,您怎么来了?”

赶紧把话题转移开吧,难道这就是代沟吗?简直就没办法沟通。

“还不是因为这件事闹得这么大,今天纪菱的丧事刚办完,你没事儿别自己在外面溜达。”唐兴晟教训道。

原来是担心她的,唐黛心里一暖。

她的手机响了,是纪铭臣打来的,唐兴晟斜着眼睛想看谁的来电,唐黛很快便接了,他没看到。

“唐黛啊!我刚才忘了问你,苏紫她那天穿的什么礼服?你当时有注意到吗?”纪铭臣问她。

“嗯,注意到了,是紫色的。”唐黛说道。

“具体款式呢?”纪铭臣又问。

“那个没注意。”唐黛说道。

“好,知道了!”纪铭臣挂了电话。

他要马上去搜苏紫的家里,找到证物。

以当时唐黛用的力气,手套上肯定会有丝巾的纤维,另外沙发后面应该也会留有礼服纤维,沙发下面的脚印,他已经让人去提取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让人盯着苏紫,她应该没有机会把礼服给处理掉。

唐兴晟瞥了女儿一眼,问她:“谁来的电话啊?”

唐黛当然不能说是纪铭臣了,那不是找训嘛!她若无其事地收了手机说道:“爸,我现在是成年人了。”

唐兴晟觉得心里像小针扎一样,就好像他的宝贝女儿要急于挣开他的保护一样。

虽然他对她缺失了那么多年的相处之情,可是他与含玉一样,时时刻刻地关注着她,她从来没有离开他的视线,倾注的这份感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他伤感地说:“唉,女儿长大了!”

这句话听的唐黛颇为心酸,她原本心就软,听不了这样的话。她忙说:“爸,没有那个意思嘛,刚刚是帮朋友个忙。”

一听说是帮忙,唐兴晟没往纪铭臣身上联想,他立刻就笑了,说道:“啊!就知道我女儿心疼我!”

看他没有半点心酸的样子,笑的那么开怀,唐黛总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

——

董奇伟带着人立刻进了苏紫的家,控制住苏紫的母亲,不让她通知苏紫。

然而董奇伟一打开苏紫的衣柜,傻眼了。

他走到楼梯口,说道:“纪局,您上来一下。”

纪铭臣上楼,低声问他:“怎么了?”

“唉,您自己看看吧!”董奇伟郁闷极了。

纪铭臣心想,难道苏紫把礼服都给处理了吗?怎么可能?

他走到柜子前,也傻眼了,倒不是礼服全处理了,而是柜子里的礼服,有深紫有浅紫有耦紫有粉紫,总之基本全是紫色的。

怪不得叫苏紫,连衣服都是紫色的?

要是把这些衣服都给弄回去检验,要验到什么时候去?

纪铭臣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道:“苏紫现在瘦的很,找那些礼服腰部明显瘦的衣服,着重找膝部磨损的衣服。”

他又挑起了几副手套看了一下,说道:“基本都是丝或缎的料子,找指腹部有轻微拉丝的手套去验。”

礼服的手套,一般情况下很少磨损,因为主要是握手或拿酒杯,不可能戴着这种手套去做力气活儿,所以特征应该还是比较明显的。

纪铭臣走下楼去,容惜薇咬着牙说:“纪铭臣,我们苏家虽然人丁不旺,但好歹曾经也是与你纪家齐平的家族,你不能因为我死了儿子又死了丈夫就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妇的啊!”

纪铭臣面色未动,说道:“苏太太,这是两码事,我可完全没有欺负的意思,如果苏紫她不是杀人凶手,我自然不会对她怎样的。”

“我女儿绝对不可能是杀人凶手,不可能!”容惜薇就像疯了一样,冲他嘶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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