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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主母/一等贵妇(208)

“是啊,吓坏了,我看人都有点不正常,再观察看看吧!”

“行,我知道,有事给您电话!”

叹声气刚把手机收好,就听到外面传来细小的声音,“裴逸……”

“我在,马上过来!”他捞起毛巾拧了两把,大步走出去。

她看到他出来,长长地松了口气,他拿着毛巾也没给她,细细地给她擦着脸,直到看她脸上又恢复成往日的白净后这才把毛巾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脱鞋钻进她的被中,把她抱在怀里低声说:“睡吧!”

她把头埋进他怀中,他的手臂圈着她,轻易地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他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睡吧、睡吧,有我在,谁都不用怕!”

真是一个恐怖的夜,她往他怀里拱了拱,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浮萍一样。

司徒迟跟着威叔回了家,一进门就看父亲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铁青着一张脸,他还没走近父亲就低吼,“给我跪下!”

司徒迟一看父亲这脸色,没吭声,乖乖地跪在他面前,司徒堑站起身,拄着拐杖怒道:“你这个逆子,裴家人是好惹的么?你要什么女人不好?偏偏要裴家的儿媳?”司徒堑身体很好,不用拐杖都健步如飞,拿拐杖只是为了表现他的威仪而已。

“爸,我们发展到今天要是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得不到那岂不是太窝囊了?”司徒迟不服地说。

“混账!”司徒堑一拐杖就打在司徒迟背上,“我们黑道的难道就是想为所欲为、强抢民女么?且不说裴家的关系,就算乔沐希没有背景你也不能用强的!你这样还是男人么?我们这一行讲的就是道义,你呢?连做人的基本要求都没有了,简直就是个畜生!”

“爸,我是真喜欢她,要不是喜欢我干什么强要个女人,还要个已经结了婚的?”司徒迟顶嘴。

“人家不喜欢你,说什么都白搭,更何况我早就跟你说不要跟裴家对着干,裴家的背景不简单,就算现在你称霸k市也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山外有山,知道么?这样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为了个女人就成了这副德性,没种!”最后两个字简直就是咬出来的。

司徒迟梗着脖子,心里还认为搅了他的好事而不服。

“阿威,给我拿鞭子来!”司徒堑看这小子斜着眼一副豁出去模样,不教训是不行了!

威叔愣了一下,低声叫:“老爷?”毕竟司徒迟已经这么大了,难道还要用打的?

“给我拿来!”司徒堑的语气不容置疑。

威叔不得已,只好把鞭子拿来,司徒堑二话不说抡起鞭子就冲他背上打了起来,一下、两下,没几下他的衣服就被打烂了,血水浸湿衣服流出来,他咬着牙愣是一声不吭。

司徒堑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出来,无论是骂还是打这小子就一副认准自己做得对的模样,他气的把鞭子扔到地上,跺着脚说:“你要是再冥顽不灵,我就派人杀了乔沐希!”

司徒迟大吃一惊,抬起头叫,“爸!”

“我是不容许一个女人毁了我儿子的,你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人不容许有弱点,爱情这玩意不是我们能碰的,所以为了司徒家族今后的繁荣,我也只能冒着得罪裴家的风险去杀人了!”司徒堑沉痛地说。

“爸,你不能!”司徒迟叫道。他清楚父亲手下有几名出色的杀手,如果想杀乔沐希,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除非你答应我,今后不再骚扰她!”司徒堑趁热打铁。

他看着父亲沉着的脸,上面写着“威严”二字,这些年来,父亲说过的话从来都没食言过,他不能拿乔沐希的命去赌,就算她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不能看着她死去,他咬牙道:“爸,我答应,不再去骚扰她!”

司徒堑一看儿子答应了,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命令道:“阿威,扶少爷去上药!”

威叔把司徒迟扶了起来,向他的房间走去,命令女仆拿药来给他上,威叔低声说了一句,“这世上什么女人没有?何必非恋着一个呢!”

“威叔,我知道,您去忙吧!”他声音低迷。

威叔走出去,女仆端着药进来了,他也不顾身后的伤口,脱掉上衣趴在床上,女仆红着脸过来给他上药。

棉棒触碰到他身上,他皱起眉,女仆赶紧说:“弄疼你了吗?对不起啊,我轻点!”

这声音袅袅的真好听,他转过头看她一眼,柳眉杏眼,红唇一点,他赞叹,这老头子这里连女仆都堪比明星。

女仆被他这么毫不遮掩的目光看的脸一红,头垂的低了一些,不好意思地抿嘴娇笑。

司徒迟回过头,并未把他放在心上,他脑中想着乔沐希,一旁的女仆给他上了药,柔软的声音传进他耳中,“少爷,还疼吗?”

他只觉得软软的东西贴上他的手臂,扭过头一看是那女人的胸,他微微皱起眉,女仆娇吟的声音又响起来,“少爷……”这明摆着就是勾引。

司徒迟眉一横,一甩手那女仆脸一歪就摔了出去倒在地上,什么药盘之类的掉一地,威叔听见动静推门进来,“少爷怎么回事?”

“不要脸的女人,给我撵出去!”司徒迟厌恶地说。

女仆吓坏了,威叔命人把她拉出去,叫人收拾了房间,司徒迟趴在床上心里嗤道,他是那种见了美色就上的人吗?再说他的背伤的这么重,难道还有心思ooxx?真是没眼色的女人。

他又想起乔沐希,想起今晚跟她的接触,她柔软的身子跟盈盈的眼,她可怜的、娇艳的、楚楚的,一幕幕在他眼前就像放电影一样,记忆最深刻的还是她哭的样子,这个时候他冷静下来,欲望全无似乎觉得自己做的真是过分了,那样的一个女孩,柔弱而乖巧,何时受过那等对待?他是不是太粗暴了?她不是别的女人,而是他司徒迟爱的女人!

外面阿威对司徒堑低声汇报刚刚的情况,司徒堑叹了声气,“欲望全无,看样子他真是爱上那个乔沐希了,难办啊!”

“老爷,您说要不要让少爷结婚收收心?也是时候有个家了!”阿威出主意。

司徒堑皱着眉,“我再想想!”

第二天,乔沐希一睁开眼就看到裴逸俊美的脸放大在自己眼前,昨天的事涌入她脑中,就像一个恐怖的梦,如今梦醒了,此刻她能深刻体会到哥哥的痛苦,比她要痛苦百倍。

裴逸睁开眼看她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他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真被吓出毛病了?他生怕惊扰她,低声叫了一句,“希希?”

她的眼珠转向他,沙哑地说:“你醒了啊,昨天谢谢!”

这几个字他就明白她没事了,长长地松口气,坐起来说:“你可真把我吓坏了!”

她也跟着坐起来,可是还没起来又栽进床上,裴逸又是一阵紧张,“怎么了?”

她扶着头,“昨天哭多了,头疼!”

“不光是头疼,看你眼肿的,我去拿冰袋!”他说着下床走向房门。

他一向都爱干净整齐,可是现在他的衣裤经过一晚的折腾就像干巴巴的咸菜一样,他也不注意,眼里只有她,她盯着裴逸离开的地方许久,直到他拿着冰袋又进了门才移开视线。

他发现她似乎很爱发呆,心里警惕起来,可别是表面看着没事了,可心里留下后遗症,把冰袋给她,他小心观察着她。

“对了,昨天我被掳走,乔东寒那里会不会有影响?把司徒姗吓坏了吧!”乔沐希问。

“昨天还是她给我打的电话说司徒迟的事,听声音是被吓坏了!”裴逸故意在她面前说出“司徒迟”三字,想看她的反应。

她只是皱了下眉,没有特别激烈的反应,裴逸也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真后悔当初上学的时候没选修个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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