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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暴君的搞怪情人(19)

卧室被毁得差不多了,透过一点断木残影,还能看出家俱浓郁的虐加性色彩。

“家俱谁买的?”花自弃问。

“以前不是这样的。”夏桀没有直接回答。

那张床,被烧得黑黑的,还大洞小眼,根本没有床形了,但一只女人高跟鞋状的床脚却完整保留下来。

两人愣愣地盯着那只脚,有点毛毛的。

花自弃站在门口一步也不想进去,最近她的胆子小多了,她突然能看到鬼了,而且是那么恶心地家伙,想起来就反胃。如果在这个现场,又惹得那个女鬼抽起疯来,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夏桀走了进去,细细观察了一下,没有说话,看着门边死也不过来的花自弃,不由得想笑。这个明明害怕到要命,却死也要跟过来亲自看看的女孩子真是可爱。

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一见钟情?对于一个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这么倾尽全力的维护,有点说不过去罢。这个看似没什么机心的小女孩,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你看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没有?”花自弃探头问。

“没有,如果线索这么容易被我们这些非专业人士看出来,还要警察干什么?”夏桀说。

“可你是房主啊?你以前来过,肯定发现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这些警察也未必比你清楚。”花自弃认真地说。

“多了很多奇怪的家俱,我会查一查是谁买得这些,不过未必有结果。”夏桀淡雅地笑容中流露出一丝丝无奈。

“嗯。”花自弃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夏桀纵容地看了花自弃一眼,“我家是一个很大的家族,产业遍及全国各地,在矿产业和房地产业都有非常深厚的根基。我外公去世了,现在家族内掌权的是我的外祖母。她一生富贵荣华,生了七男二女,我母亲依排行叫五儿。”夏桀停顿了一下:“我从母姓,本来和夏家产业关系不大。不过外祖母偏爱有加,近年来将房地产业都交到我手上打理。你知道,象这种被外祖母划到我名下的产业,暂时我还没有统计过具体数字。”

花自弃拧眉叹:“自己的房子都数不过来,你夸张不夸张啊!”她好象突然发现自己与他之间隔着的是一条波浪滚滚的大河啊!

“这房子其实是夏家的,夏家有上百口,谁高兴来就来,谁想住就住。而且夏家重用我的只是外祖母一人,其余人和我相亲的并不多。”夏桀坦白的说。

因为是深夜,两个人在这片寂静中莫明其妙地压低声音说话。

夜的寂静象有形物,声音能冲开一点,光线也能冲淡一点,却始终保持在左右,飘散不去。

不远处有什么东西发出喀嚓声。

花自弃惊叫一声,四肢并用,立刻爬到夏桀身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长脚勾缠住他的腰,如爬树的考拉。惊恐万状之态,不由令夏桀在这绝对不应该笑得时候发出了笑声。

其实他不应该笑,此时此刻在那张被烧毁的床上一女性的形体正在慢慢腾腾地飘动。

那华丽丽的造型啊,,,,恶!

花自弃闭着眼,将头靠在夏桀的脖与发间,连呼吸都暂停了。喉咙里一阵阵发恶,真是够呛。

“是谁,出来!”夏桀冷静地对着门外说。

对啊,花自弃想,刚才的声音是从门外面发出的,是另有鬼怪,还是……跟本外面就是一个人!

紧接着不容她多想,门外传来急促的下楼的脚步声,肯定是个人。

花自弃的勇气全数归位,只要是人就好,她只怕鬼不怕人。她从夏桀身上跳下来,让刚刚温香软玉抱满怀的男人有点小小的失望。

脚步声去得好急,转眼到了楼下大厅。

花自弃左手向大门方向一指,口中高喝:“关门,关窗!”她是对床上摆POSS的那只女鬼叫的。

室内狂风大作,只听得一片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

大门关上了,脚步声冲向左边的落地窗,窗户也关上了,象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楼下楼上所有的窗户和门一扇接着一扇全都关上了。

好可怕的力量啊!

楼下楼上的人都呆住了,包括那只莫明其妙的女鬼,老大,刚才不是我关得啊,我有那么大的法力早就去找凶手去了。

过了一会儿,楼下传来一阵掌声,干巴巴的。

楼下客厅里的水晶大吊灯亮了,一个男人站在厅中央,仰着脸带着一种不讨喜的微笑看着楼上两位。

他穿着风格和夏桀相似,都是高贵优雅的大家公子状,一张脸也和夏桀脱不了三分想像。只是看起来比较冲动,喜形皆露于色,气势上也差一点。

花自弃低头睨视,她本身个子并不高,只有1米60。加上身边这群模特队里抽出来的“高人”朋友,更显娇小玲珑。出现向这种我上敌下的局面,她还不算反感。

夏桀淡淡一笑,轻吐一句:“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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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亲亲们,留言啊,没有留言没有动力呢!夏夏一向都不向大家抢票票要收藏,可是留言总是想要的吧.说下对男女主的感觉,说下对情节的推测,都可以嘛?要不和我乱聊几句也行啊!

要不然,我会认为没有人爱看,写起文来没有动力!

5555~~~~~~~~~夏夏泪奔~~~~~~~~~

要是再不留言,夏夏考虑裸奔了~~~~~~~~~~~~

[纯情之恋:25 抱着情人喊爸爸]

“好久不见。”楼下的男人微笑着打招呼。

“别来无漾。”夏桀居高临下、面无表情。

“这么晚了,小表哥还有雅兴到这里来。”楼下的男人先发制人。

“你不也来了吗?”花自弃反诘一句。

“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夏桀轻轻拉过花自弃,对着她注目片刻:“花自弃,夏文剑。”

“花小姐,胆子不小啊,听说这个屋子里闹鬼……”夏文剑别有深意地说。

“那,又,怎,样!”花自弃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口中蹦出来。

“没怎样。”夏文剑故意看了夏桀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跟小表哥在一起,就是遇到鬼也不用怕。”

“那倒是!”花自弃也笑得让人嫌得牙痒痒的:“他和你不一样!”又停了一会:“他是个男人!”花自弃的挑衅性从来都可以归为一种利器啊!

“你,”夏文剑气得把自己要说什么都给忘记了。毕竟被一个美女这么骂,是个男人都会气。

夏桀拉着花自弃的小手,悠闲自在的拾级而下。

“对了,小表哥,老太君要我通知你一声,那个死掉的女明星的经纪人突然失踪了。消息很快就会传出来,你最好把你手上的事结一结,先交给我。”夏文剑拉长声音反过来气对方。

夏桀愣了一下,暗自评估着,自己手中这一摊子,夏文杰不会公然吃下去,老太君也不会允许。可谁又能和文杰分庭抗礼?文杰肯定会让中立派瓜分房地产这块。然后再逐一击破,分而食之。年青冲动的文剑倒不失为他一步好棋。可惜文剑不知道和他斗的人从来不是自己,是老太君!自己不过是她的傀儡。现在老太君放出风声要收回房地产这块,一定有她的主意。看来老太君早就胸有成竹了!

名利予我如浮云,可是我不追它,它偏随我。夏桀淡然道:“是三堂哥的主意罢。”

“是……”文剑欲言又止,看着对方两人一副看不起的样子,又冲动地回答:“是又如何?”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今晚跟着我跑了几百里路,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吗?”夏桀问。

“等不及了罢。”花自弃懒洋洋地气他。

“你,你们……”夏文剑章法已乱,他在三堂哥夏文杰处夸夸其谈,说一定能抓住夏桀的小辨子,才独占鳌头,在众多兄弟党中抢得一席之地,得以接替夏桀,掌管新投资的水泥厂。

夏桀这小子,从国外回来不过一年多,在兄弟党中毫无建树,却恁是得到老而不死的奶奶的偏爱,一人独霸夏家的半壁江山,还且是油水足,危险小的房地产业。和主管夏家矿产业的夏文杰分庭抗礼。他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