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柿子大人知道她要帮男人治那种病,估计会把她骨头给拆了。
连渧生扒开她的手,满脸寒意:“你来做什么?”
街上的行人听不到他说什么,但是也不敢靠近,连渧生强大的气场,胆子小的还真能被他给冻伤了。
“呵呵……来赚点银子。”
“人家死了人,你来赚银子?你是会哭还是会下葬?”
月简兮嘟起了嘴:“我三婶给我找了门亲事,就是这家死了的儿子……听说聘礼给得很多……”
“月简兮!你胡闹要有个度。”
连渧生说完便拽着她上了不远处的马车,等马车走完十米外,街旁的游人们才开始窃窃私语。
“吓死我了,美男那架势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那美人不会被他掐死吧,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生气归生气,可是真的美到掉渣啊。”
路上行人的议论月简兮已经听不到了,她很委屈地被连渧生扔到了榻上,压上来对着她屁股就一顿乱抽。
抽得月简兮直掉眼泪:“疼……好疼,老公不要打了好疼。”
连渧生打屁股从来就没有手下留情的。
因为他觉得,只有痛了才记得住教训。
“我说过敢有别的心思,绝不会放过你。”
连渧生无视她的眼泪,冷着一张寒冰的脸,手上依然抽着她的小屁屁,但是还是很自动的没有带上内力,到底是舍不得下狠手,怕伤着她。
“我哪有别的心思啊,爵位皇上没有给,我到哪里去来十万两银子的嫁妆啊,我这是来给田员外治病的!”
月简兮越哭越大声,好不委屈。
做为一个女人,要给自己攒嫁妆,还是十万两那么多,她多可怜啊。
在现代,她可从来没有为钱发过愁,到了这破古代就变得这么苦逼。
连渧生停了下来:“是吗?”
“不然呢!你以为我会蠢到嫁给一个死人啊。”
“所以,只要是个活的,你还会考虑了?”
“我是来赚嫁妆钱的,十万两就为了嫁给你好不好,你还打我,我要去菩萨面前告你,你欺负我!”
月简兮从他身上起来,缩到一旁的角落里,委屈地把头窝在双腿间。
第二百七十四章 我要报仇
连渧生看着她这梨花带雨的模样,伸手捞她过来:“那是死人的地方,你就不怕晦气?”
月简兮趴他肩头上撅着一张小嘴:“我要赚嫁妆。”
连渧生拍了拍她后背:“好了,不哭了。”
“不哭不行,疼……”
连渧生觉得自己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这丫头一碰就哭,半点骨气都没有,又不怕丢脸,哭的你都有罪恶感,想发的脾气都能被哭没了。
“揉揉不疼了。”连渧生绷着一张脸。
活着的前二十年里,他都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去哄一个人。
身子变大了有什么用,还是一样孩子气。
“揉揉也疼,你老打我,这次好了还有下次。”月简兮想到他毫不留情就揍她就觉得委屈。
她又不是小孩了,凭神马每次都打她屁股。
连渧生搂着她,轻轻的帮她揉着小屁屁:“你不惹我生气怎么会打你。”
“打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月简兮把泪水全擦他衣衫上。
连渧生嫌弃的看了眼,终于是压下了脾气。
算了,又不是不知道她脾性,都是自己找的,只能忍着。
连渧生抬起她的脸,看到她眼睛都哭红了,无奈的叹气:“别哭了,下次不打了。”
月简兮皱着小俏鼻看着他:“真的不打了?”
连渧生点了点头,这如何打,打了过后还得自己安慰。
“那我明天还要来。”
“不许。”连渧生脸色再次沉下去:“死人有什么好看的。”
月简兮破涕为笑:“我给田员外治病,可以得十万两。”
连渧生冷瞪了她一眼:“明天给我在府里呆着,要是不见人,你承受不起后果。”
月简兮哼哼的趴他肩头上:“霸道柿子,不讲理!”
“听话!”连渧生语气冷淡,但还是轻抚着她的后背,有点哄人的意味。
月简兮往他怀里蹭了蹭:“我听话,不过今天晚上你要陪我。”
连渧生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月简兮嘴唇微勾,眼眸里露出一丝阴谋。
这天晚上,连渧生果然来陪她,自己必不可少的玩起球来。
月简兮玩得累了,就睡着了。
连渧生一个人玩着没意思,没多久也睡了。
待他呼吸均匀,月简兮睁开了眼,小心翼翼的爬下了床。
从柜子里拿出今天白天准备好的绳子和皮鞭。
再掏出银针,往连渧生脖子让扎了下去,连渧生警觉的睁开了眼:“你干什么?”
月简兮贼兮兮的笑:“当然是惩罚你!”
连渧生想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动弹不得。
他终于能体会她说的一根小针能要人命的意思了。
连渧生冷睨着她:“惩罚我?”
“对!谁让你每次打我屁股,我要报仇。”
月简兮边说边把他翻了个身,用绳子把他四肢给捆了起来绑在床头和床尾。
脱了他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挺实屁屁。
月简兮不禁咽了咽口水,妖孽就是妖孽连屁股都这么性感!
连渧生清冷的问:“月简兮,你想清楚了?”
即使四肢被捆,趴在床上露着屁屁,连渧生也没有一点狼狈。
第二百七十五章 就当我帮你挠痒嘛
连渧生的这副傲娇受的样子,还真让人下不了手去。
月简兮思量了半晌,不行,绝对不能心软,他打我的时候怎么就没见手软!
她一咬牙,拿起鞭子就往他屁屁上抽了一鞭子:“休要威胁我,今天我要为自己出气,哼哼。”
嘴上说得狠,到底是下鞭子的时候不敢用力,怕在连渧生的美臀上留下鞭痕。
连渧生被她抽得不痛,反而酥酥麻麻的,呼吸蓦地深重起来,全身紧绷,身下已然有了反应。
“月简兮,要抽就重点。”
这感觉真是备受煎熬,虽然不疼,却是感觉有百虫挠心,连心脏都被勾得痒痒的。
月简兮被他这么一吼,愈加不敢用力,呜呜,原谅她还是没那个狗胆。
“我就不用力,就要轻轻的抽。”月简兮噘着嘴,小皮鞭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连渧生的肌肤上。
连渧生只觉百爪挠心,眸光越来越幽暗,最后实在受不了这残酷的煎熬,一个内力震断了绳索,伸手抓住月简兮挥下来的皮鞭,用力一拉,就将月简兮拉至怀里。
“啊……”月简兮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桎梏在怀里了。
“敢脱本世子的裤子就该承受后果。”
连渧生低头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啃噬着,月简兮看到他的手腕上还捆着绳子,性感的脚踝也是如此。
一点不狼狈,反而有种虐恋的意味。
“柿……柿子……别冲动,别冲动啊,你不能强了我,我会恨你的。”月简兮害怕地在他怀里颤抖着,连渧生的那东西在她的小腹那儿叫嚣着,她怕。
“现在知道怕了?刚刚的狗胆呢?”连渧生低眸深邃地凝视着她,狭长的眸子里漾着浓烈的火光,似要将她给灼烧了。
月简兮伸出双手搂住他的颈脖:“老公,我只是气不过嘛,你打我屁屁,打得好疼,所以我也要打你的,这才公平嘛。”
连渧生冷哼:“你跟我谈公平?你跑去人家给你做媒的人家,你还有理了?”
月简兮无辜地看着他:“那是个死人啊,我怎么会是去看他的,我是去警告他们的。”
“月简兮,皇上给我许了门婚事,我明天也去女方家里走一趟,你会不会给我闹?”
“什么!皇帝老儿他干什么!”月简兮不知哪里来的蛮力,翻身就把连渧生反压了:“你敢,你敢去那女人家,我就把你小丁丁给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