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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订制宠:爆萌小医妃(159)

“不会要她的命。”连渧生掏出手绢放在盆里浸湿,递给她:“把脸擦擦,洗洗手。”

月简兮哼了一声:“你在嫌弃我脏。”

“是很脏,谁让你跑大牢里去?”连渧生见她不接,动手替她擦起了脸。

他就不信这小妮子想逃会让一个小镇的捕快给抓到。

杀手窝里都有本事逃出来。

他真是不知该欣慰她本事大,还是感叹她这么有本事。

从中午一直寻到现在,他差点把方圆五百里都翻遍。

不过又不得不庆幸她进了大牢里,这才让他收到了消息。

“你怎么知道我在大牢里的?”月简兮洗了洗手,不解地问。

“这里方圆百里的县都发了通辑令。”

“通辑我?”妈蛋,她被绑架了,反而被通辑了,要不要这么虐。

“只能这样才能护你名声。”

月简兮再度哼了一声,都成了通辑犯了,还有什么好名声。

“你就算作奸犯科都没关系,但不能失去清白名声,否则母亲只会让你做侧妃。”

月简兮哦了一声,兴致缺缺的躺到一边的榻上,不想跟他说话。

“饿不饿?”她突然情绪低落,连渧生有些不适应。

按说这个时候,她应该是扑他怀里撒着娇说自己有多辛苦才对。

“不饿,吃了碗面。”月简兮回道。

连渧生越觉不对劲,坐了过去将她捞怀里:“伤口疼?我给你伤口上药。”

月简兮将头搁他肩上,有气无力。

自从知道自己有可能被他抛弃了之后,她就对他没了那种热情。

“你抓到绑架我的人吗?”

连渧生将绑着伤口的布料给解开,从榻底下拿出一个药箱。

“抓了,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连渧生专心给她处置着伤口,狭长的眼眸里,寒意越聚越拢。

“是不是国舅?”

“祝天行想救国舅。”

月简兮皱了皱眉,果然如雪虫所说,他已经跟祝天行碰过头了。

“那你放了国舅吗?”

连渧生勾唇清冷地道:“他们都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第三百八十四章 别忘了你的承诺

月简兮皱了皱眉:“你没有放走国舅?”

“放不放没有区别。”连渧生替她把胳膊用纱布包起来,动作娴熟。

谁说没有区别!

有很大区别好不好。

不放就代表连渧生真的不顾她的安危,只顾他的大事是不是能成。

放了才能证明,她至少在他心里还有一席之地,会愿意为了她而牺牲一些利益。

不过他的回答,已经让她不想再问了。

放不放没区别,那肯定就是没放了。

“嘴巴嘟这么高,伤口很疼?”连渧生捏了捏她的脸。

月简兮挥开他的手,说了声:“谢谢。”便倒到另一边的榻上去睡觉了。

连渧生被她的脾气弄得莫名其妙。

他今天也是担惊受怕一整天,早就累到不行,这丫头还无故给他使性子。

连渧生闭了闭眼,算了,念在她受伤又逃亡了一整天的份上,他不跟她计较。

“过来,睡我身上。”连渧生半躺着看着她,清冷地开口。

“不要,我刚在牢里弄得一身都是脏的。”

连渧生眸光微凛,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

“月简兮,过来!”连渧生声音沉了几分,总感觉她有些不对劲。

月简兮爬了起来,噘着嘴,倒进他怀里,别说她没有志气,实在是那边的榻一点也不软,没有连渧生的怀抱舒服。

所以她还是很乐意找个人肉靠垫的。

连渧生扳正她的脸,冷睨着她:“是不是还发生了别的事?”

否则她怎么会这么反常。

月简兮噘了噘嘴:“我好累……我的宠物也好累,我回去要给她喂好多好多金子。”

连渧生揉了揉她的发丝:“聘礼里面那么多金子,随便喂。”

月简兮缩了缩鼻子:“以后还不是得还给你。”

呜呜呜,她明明傍的是个高富帅,为什么却没有遇到随便给金卡让她刷的土豪。

聘礼送过来还要当嫁妆送回去,还要附带十万两银子。

说到底还是连渧生不把她当成心肝宝贝,才会这样虐待。

“月简兮,别忘了你的承诺。”

“知道啦,铭记于心!”

她对他来说,就是赚钱的工具,哼,做她的破世子妃就是得养活宣王府全府。

不过她又有什么好矫情的了,这不都是她自己当初所要的嘛。

月简兮抬起头:“但是世子你也要记住你所说的,会护我周全,像今天这种事,希望下次不要再发生了。”

连渧生冷睨着她:“好,你要的只是周全是吧?”

“不然呢?”不然你还能给我更多吗,在利益面前就会牺牲我,还能给我其他的吗。

她才不要去奢望,没心没肺的活着,才能自由自在。

“给我好好睡觉。”连渧生压低她的头,将他扣在怀里,脸色阴沉得可怕。

月简兮低头不再说话。

马车颠颠波波的,她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了没多久就感觉全身热得厉害,猛地醒了过了,连渧生抱着她也睡着了。

她坐了起来,拿开他的手,感觉伤口好像在发炎,一摸额头,发烧了。

怎么办,雪虫现在完全没了元气,只怕不能替她治病,她得去找药店买药才行

第三百八十五章 有我在你死不了

月简兮打开帘幕往外一看,外面已是一片暮色,马车奔驰在没有亮光的树林,除了马车上挂着的两盏气死风灯,周围一片黑暗寂静。

现在到哪里去找药店,她会不会被活活烧死--!

看着熟睡的连渧生一眼,月简兮不想吵醒他。

从京都赶到这里来,再快估计也得好几个时辰,他能来已经不错了。

其实想想她也不能奢求太多。

月简兮下了榻,对外面的惊晨喊了声:“看看附近有没有草地,停下来。”

惊晨轻声地问:“月姑娘,出了何事了?”

他听月简兮的声音有点不对劲,似乎是不舒服?

“伤口感染发炎了,我现在需要去找药退烧。”

月简兮的话让惊晨听得有些糊涂,但大约能明白是伤口出问题了,她现在很不舒服。

“月姑娘怎么不把爷叫醒?”

“他今天也累了,让他睡会吧。”月简兮不想太过依赖连渧生,有时候习惯是种太可怕的东西,比感情还可怕。

惊晨让车夫把马车停了下来。

连渧生瞬间就醒了,看着怀里没人了,才发现月简兮坐到了前面去了,忙坐了起来问:“怎么了?”

他平时只要月简兮动两下就会醒来,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所以睡得沉了些。

“爷,月姑娘伤口怕莫是要去找人处理下。”

连渧生伸手将月简兮拉了过来:“不舒服怎么不叫醒我?”

月简兮捂着头有些晕晕地倒在他怀里:“发热了,伤口可能一整天没处理,感染了。”

“我给你上的药是潭老的药,应该不至……我看看。”连渧生赶紧拆开她胳膊上的纱布,伤口已经化脓了。

连渧生眉头紧皱:“怎么会这样?”

“可能伤我的刀上面并不干净。”月简兮意识越来越迷糊:“我撑不住了,我先睡会。”

连渧生赶紧拍拍她的脸:“月简兮,别睡。”

他拿起桌上凉了的水,拍在月简兮的脸上,边吩咐惊晨:“速度去抓个大夫过来。”

“是。”惊晨以轻功飞走。

月简兮昏睡前还在想,做大夫可真是坑爹,医者不能自医,她再有一身本事,自己连意识都没了,怎么给自己治疗。

雪虫今天也是累得够呛,呆在虎口一动没动。

连渧生一边给月简兮输着内力,一边用湿帕子给她擦着脸。

月简兮迷迷糊糊中又醒了过来,抓着连渧生的手问:“柿子,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娶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