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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订制宠:爆萌小医妃(200)

他掀开月简兮的眼皮:“求生意识倒是挺强,没有昏睡过去,我且试试能不能救活。”

“不要试,要一定!”连渧生在一旁威胁道。

“救得活就救得活,救不活我的招牌都得被她砸了,她这可不是一般的绝症。”潭老边说边掏出银针,一针扎在了月简兮的手背上。

月简兮缓缓地闭上了眼,彻底陷入昏迷。

“体内两种毒素,再加上身子曾经被严重烧伤,体内的火气却没有散出来,这孩子能活到现在才发作,真是个奇迹。”

连渧生双拳紧握地站在一旁,想起月简兮跟他说她中了寒海清池之时,他还说她好好的。

他是真以为雪虫可以护着她,没想到,雪虫也是依附着她生存的,关键时刻完全不顶用。

“说这么多,到底能不能有办法?”连渧生只想知道结果。

“为了不砸招牌,我肯定尽力而为,但是胜算真不大。”

“为何?”

“她体内自带寒海清池,藏在她体内至少十年了,奇怪的是,她体内有另一种毒以毒攻毒压着她的寒海清池,不过如今因为那种毒不断消失,她的寒海清池便压不住。”

连渧生讶然:“你是说她体内的毒是用来压制寒海清池的?”

“是,这应该就是你女人一直不长身子的原因,想必是有人想保她的命。但是现在这命保不住了,她的体质越来越好,原本的那个毒已经被她体质给战胜了,所以她如今恢复了身子。”

“那个人想必是芙离儿。”

潭老佩服地道:“这世上我也就佩服她了。”

“那如果再给她灌那种毒呢?”

上次太后寿宴上,连渧生知道她弄出了那个毒吃下去让自己变小了身子。

第484章 泥足深陷

“没有用,她身子现在不怕那种毒了。我只能先想办法拖住她的性命,要救她必须去香岛君家。”

连渧生眉头微皱:“香岛君家?”

“寒海清池是香岛君家研制的,他们本有解毒方法,不过其中有一味药在二十年前绝迹了,你可以去他们家试一试,看他们有没有私藏的。”

“此去香岛来回就得一个月,月简兮能撑得下去?”

潭老撇了撇嘴:“当然不能,所以你得带她一起去。”

“那事不宜迟,我马上走。”连渧生上前便要抱走月简兮。

潭老拦在他身前瞪着他:“你现在带她走是想她死得更快?我还没下手呢!”

“那你快些。”连渧生也不计较他的态度,一心只想着赶紧带月简兮走。

潭老边给月简兮施针,边道:“就算是施了针,也还得喝药,最早明日午时才能走。”

连渧生轻嗯了一声,向来气淡神闲的脸上出现了愁容。

惊晨和孤鸿赶到冲了进来。

“爷,世子妃如何了?”

连渧生吩咐道:“去准备一下,明日去香岛君家。”

惊晨和孤鸿同时惊讶“啊”了一声。

孤鸿道:“尊主,香岛君家不是谁都能去的,那里并非鬼域的范围,而且听说去了香岛的人没有一个出来过。”

连渧生冷扫他们一眼:“不要废话,去准备。”

惊晨和孤鸿讪讪地走了。

香岛君家,那可是这个大陆上最神秘的家族,他们占着香岛为王,极少与外界接触。

但是民间对他们的传言却是神乎其神。

比如用毒一流,又比如医术随便都能让人起死回生,还有财富惊人,珠宝遍地,是人们心中的富饶天堂。

最诡异的便是,去了香岛的人,没有一个再回来过,消失在茫茫人海。

百年前的月家也曾与香岛上的君家有书信往来,只是后面因为月家透露了君家一些事,君家便不再容他们。

所以原本昌盛的月家也越来越凋落,最后从东临国搬到了不算富饶强盛的南兆国。

经过几代努力,总算混出了一个丞相。

连渧生对这些自然很清楚,可是香岛那里是唯一能救月简兮的机会,他不得不去。

“你倒是一点没有犹豫。”潭老边施针,边调侃着连渧生:“鬼域的尊主为个女人,可真是费煞了苦心。”

连渧生只淡淡地回了他一句:“她不能死。”

“死了会如何?”潭老好奇地问。

“死了,你也活不成。”

很多人都活不成,他在心里加了一句。

“呵呵……尊主你最厉害的就是威胁人。”潭老冷笑两声。

然而他却确实有威胁别人的资本。

只不过,他倒是挺期待,让四大国闻风丧胆的鬼域与香岛对抗起来,谁更加牛叉些?

连渧生冷瞥了他一眼:“专心救人。”

他掏出手绢给月简兮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动作轻柔得让潭老觉得不打趣他都是浪费:“阿渝小子,看来你是真喜欢你的小娘子啊?”

连渧生收回手绢寡淡地道:“闭上你的嘴。”

“呵呵……我都看见你两条腿都陷在泥里了。”

这叫泥足深陷。

连渧生坐在一旁,双手抱胸靠着椅背,看着月简兮昏睡过去的脸出神。

第485章 难能可贵的优点

去香岛君家连渧生其实没有一点把握,那是一个与这片大陆隔绝的地方。

那里奇人异士很多,就算是鬼域能在大陆上横扫,也未必能在香岛讨到半分好处。

但是若不去,月简兮就真的没命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意月简兮的命,可能是第一个让他有**的女人,又或者是觉得没有比她更适合做自己的妻子。

像潭老说的泥足深陷,他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

她是他的妻子,他必须救她,就这么简单而已。

连渧生给自己找了个好答案的时候,潭老喊道:“她全身都要扎银针。”

连渧生眸光微凛:“所以呢?”

“扎银针不可能隔着布料。”

连渧生站了起来,坐到了床边:“告诉我具体地方,我来。”

潭老摇头:“别乱来,一根扎错,她就有可能提前丧命。”

连渧生狠狠地看向他:“如果你敢乱看,我挖了你的眼。”

“这我可不敢保证,她最隐密的地方我都要下针的。”

连渧生脸黑下来:“我来!”

潭老呵呵:“啧啧啧,都这样了,还不承认自己泥足深陷,我一个大夫,看看又怎么样。”

连渧生一掌扫向他,潭老迅速地躲到了屏风后:“开个玩笑,尊主你可真容易动怒,和传闻中的那个冷傲的尊主不太一样啊。”

潭老发现了,打趣连渧生绝对是一件极为开心的事。

“惊晨,去拿个人形木桩子来。”连渧生没理潭老,对惊晨吩咐道。

惊晨很快将人桩子拿来,连渧生将它扔给潭老:“要扎哪里,你一针,我一针。”

说着他便将月简兮搬到了屏风后,隔开了潭老。

潭老对着木桩子下一针,他就依葫芦画瓢替月简兮扎针。

这样一忙活,等月简兮全身穴道都扎完银针,外面已经天亮。

潭老捶了捶老腰:“我去睡会,等她醒过来,就暂时保住命了。”

连渧生清冷地问:“何时去香岛?”

“她醒过来后就可以启程了,不过到底是去香岛,我觉得你还是准备准备一下得好。”

“不需要。”连渧生一口拒绝,回过身将纱帐给合起来,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那我去睡了,出现什么问题也不要叫我,因为无能为力。”

潭老撇了撇他的白胡子,走了。

待他走后,连渧生闭上眼半躺在榻上歇息。

脑海里全是刚刚给月简兮扎针时,她身上那些并未完好的肌肤,蜿蜒崎岖的疤痕攀满了整个后背。

他倒不是觉得难看,反而觉得那疤痕结合起来像一个完整的图腾。

不过他又觉得不可能,月简兮的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图腾呢,她的身子是被烧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