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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订制宠:爆萌小医妃(287)

“你是嫌刚刚做得还不够?”

连渧生推开她,本没用什么力,但月简兮现在真的是全身都是软的,被他这一推,直接摔下了榻,跌倒在地。

月简兮瞬间就放声大哭起来,整个人都拍在地上,绻缩成一团。

柔弱的身子那样窝在地上,让人看着都觉得可怜。

连渧生眉头微皱:“还不起来,哭什么。”

月简兮不说话,双手铺在地上,脸枕在上面,闷闷地呜噎着。

连渧生心烦意乱,放下酒杯蹲了下来拉她:“起来,这么冷的天,你不嫌冰人?”

因为是初冬,屋子里并没有烧地火龙,地板上冰凉得很。

连渧生抓着她的手,感觉一片冰凉,眉头更加紧皱。

月简兮却是趴在地上不起来,遮着脸不看他。

“你打我,你动手打我……”月简兮哭得极其伤心。

“胡说什么,我就推了一下,谁知道你会摔倒,快起来。”

连渧生是真怕她在地上着凉,本来身子就不好。

“你不喜欢我了,你推我……”

连渧生满头黑线:“月简兮,再不起来就不管你了。”

真是得寸进尺。

月简兮泣不成声,趴在地上不起来。

连渧生站了起,冷脸道:“那你就趴着,身子坏了,受疼的是你自己。”

他说着,便拂袖而去。

月简兮呜呜地哭着,她是真伤心,也有些无助。

连渧生这次好像生气得很严重,撒娇耍赖苦肉计都不管用了。

该怎么办。

这一次会不会真的不爱她了?

月简兮后悔啊,悔自己走了一条最伤感情的路。

第697章 生病(1)

月简兮就这样趴在地上伤心地哭着,哭累了,就着地板睡着了。

连渧生再度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小团人还躺在地上。

竟然还能听到呼吸声。

“月简兮,你是真不要命了?”连渧生上前想将她给抱起来。

一看,竟然人睡着了。

不禁气笑了,真是心大,这样都能睡着!

将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一摸她的身子,全身都是凉的。

赶紧叫了莱嘻进来:“本王记得你会泡什么姜茶,去泡一壶来。”

莱嘻偷偷打量了床上的月简兮一眼,咬了咬牙,麻着胆子道:“摄政王……您……小姐的身子是真的……柔弱……您您就轻点吧。”

连渧生回了她一个字:“滚!”

莱嘻跑得比兔子还快,好可怕!

小姐,奴婢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些了,摄政王太凶了,奴婢小心脏怕啊。

莱嘻端来了姜茶,连渧生喊了两声月简兮,她只是皱了皱眉,继续倒头再睡。

连渧生只好给她灌了进去。

不过就是这么大的动静,月简兮依然没有醒来。

连渧生摸了摸她的额头,心里一惊:“怎么这么烫,赶紧叫药圣来。”

惊晨在一旁轻咳了一下:“爷,王妃可能是着了凉,叫个御医来便好。”

这么一点伤风感冒就叫药圣,就算药圣是自己人,也不能这么浪费吧。

连渧生冷扫了他一眼,惊晨立即回道:“是,马上去叫。”

好吧,爷愿意浪费就浪费吧,只要爷乐意就好。

可是,连渧生乐意了,药圣可不乐意了,板着一张老脸进来:“连小子,你儿子长大了后就把我给扔了,连探都不给探望一下,现在有事就知道找我了。”

“过来看看。”连渧生没有理会他的抱怨,让了半个身位出来。

潭老一看,乐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跑了的女人回来了,是不是半死不活回来的?”

潭老还以为月简兮是得了什么大病,所以又跑回来找连渧生。

而连渧生念着旧情,火急火燎把他给找来替旧情人看病。

想来这小子,还余情末了。

可是一探脉,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一个感染风寒,也把老夫叫过来!姓连的小子,你当我这药圣很闲是不是?”

连渧生不咸不淡地回了句:“你本来就很闲。”

潭老气得吹胡子瞪眼,他本就是矮,站在连渧生面前,就跟小矮人似的,再大的怒气,也能被连渧生直接无视。

“别瞪了,快点开药。”

潭老转回身,再仔细一看月简兮:“她这身子怎么虚成这样,劳累过度以致感染风寒。”

这丫头难不成在哪里做苦力?

脖间那若隐若现的红粉印,让潭老瞬间明白过来。

这哪是什么做苦力,根本就是躺着受罪!

“好好一个姑娘被你催残成这样,忍了一年多,也不至于要一次发泄出来,年轻人,悠着点。”

潭老骤然间转变成了苦口婆心的老家长,语重心长地劝道。

“请你来,就为了这个。”连渧生在床边坐下:“弄点不伤身了的药。”

潭老暴怒:“你当老夫是什么人,才不会卖那种药,人不是动物,要知道节制。”

第698章 生病(2)

“这不是请求你,而是命令。”连渧生一本正经地道。

潭老好笑道:“你命令我给你制可以夜夜欢的药?说出去不怕别人笑话?”

“有什么问题,本王是人是兽,谁敢置喙。”

潭老微愣,好吧,他已经败给了一头兽。

潭老开了缓解酸痛和治风寒的方子,却是不走。

“太晚了,我不想回去了,给我安排间房,要是没房,我就去跟小世子住也可以。”

“没房,小世子更不可能,惊晨送客!”

连渧生还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月简兮回来了,他心里肯定有一堆想问的,他才不会让他有机会。

“好歹小世子也是我守了一年,才守成他现在健康的模样,你连让我见见都不肯?”

连渧生黑了脸:“带他去看一眼。”

潭老笑眯眯的:“这才对嘛,唉呀,好久不见,好想那小子。”

惊晨带着潭老去见小世子。

一路上,潭老很八卦地问:“那丫头怎么就回来了,知道她去了哪里吗?是不是真给连小子红杏出墙了?”

惊晨冷声道:“潭老,有些话还是不要乱说得好。”

“你不敢说,我可敢说,一个女人一年多不见,还是跟着那么俊美的男人走的……”

“潭老,月姑娘是为了爷才这么做的。”

潭老惊讶道:“所以,姓连的小子一点也不介意自己头上绿光光的?”

惊晨严肃警告:“这话,你最好别在爷面前说,否则不管你是谁,都不可能活下来。”

潭老噤声。

这倒是的,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睡过,又不是娶的青楼女子。

“你别乱想了,我相信月姑娘身子是干净的。”

如果不是干净的,爷也不可能会碰她的。

月简兮醒过来时,头沉得像铅块,身子酸得跟山西陈醋一样。

“小姐,你终于醒了,你感染了风寒,下次可不能在冰冷的地板上睡觉了。”

莱嘻赶紧将她扶了起来。

月简兮看了下环境,还是在连渧生的卧室里。

摸了一下身边,还有温度。

“呵呵,小姐,摄政王刚上早朝去了,他可是守了小姐一晚哦。”

莱嘻看出月简兮在意什么,忙高兴地道。

月简兮露出微笑:“真的吗?”

那是不是代表他还是很关心自己,爱还没有收回去。

“真的,小姐您额头不发烫了,摄政王才去早朝的,还令奴婢要一直守着您呢。”

“你一晚没睡吧,去歇着吧,这满渧渝苑有的是人照顾。”

“不行,摄政王知道奴婢没按他的命令照顾您,会要杀了奴婢的。”

莱嘻对连渧生总是有些忌惮。

月简兮喝了一碗粥,躺在床上,却是睡不着了。

现在她生病,生病是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好撒娇的时候。

要不要给连渧生来个彻底的忏悔,让他消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