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简兮也愣了,这啥情况,人哪里来的?
“兄弟们……兄弟们……自己人自己人啊。”
月简兮跑过去赶紧护住女王二代:“她是我朋友。”
“闲杂人等不许进入。”一个蒙着面纱的人冷竣的回道。
妈蛋,跟他们主子一个德性,太有杀伤力了。
女王二代带来的两个侍卫怒喝:“敢说我们皇女是闲杂人等?”
说着便扑上去打了起来。
月简兮拍着额头惆怅:“这算什么事啊,女王还不让他们停下,死了我可不负责。”
两个人仗着武功高就敢跟连渧生的一队侍卫打斗。
我当人家都是摆在这里凑人数的啊。
“住手。”
女王二代赶紧喝住。
可是你想住手,人家不住手了啊,连渧生的人那是在别的地盘上都要撒两把尿的人,现在在自己地盘上,哪能让别人来嚣张。
一刀一刀砍下去,那两侍卫顿时就见了血。
“你让他们住手啊,我都让我的人停手了。”
女王二代有些急了,淡定的黑脸也不那么淡定了。
月简兮爱莫能助:“这些人不是我的啊,不听使唤。”
这边的打斗瞬间划破了刚刚的宁静安逸。
前边的侍卫也听到了动静,大批的往这这涌。
那些赏花的姑娘们,看到有异动,也纷纷好奇地跑了上来。
月简兮整个人都懵逼了,这算不算她提前出场,一举惊动世人。
反正喊不住,她只吩咐了一声:“别把人弄断气就行了。”
她干跪坐到了院前的玉阶上,仰头劝着女王二代:“女王,你别担心,只要人没断气我帮你救回来。”
女王二代脸色难看极了,她今天是被请来的贵宾,没想到变成这样的待遇。
一群侍卫来了,齐齐将打斗场给包围了起来。
第二百零五章 大闹天宫了啊?
“发生了何事,这儿怎么打起来了,是有刺客吗?”
“好像是有人要闯宣王世子的渧渝苑。”
“哼,胆子可真大,宣王世子的地方是随便谁都能进的嘛,听说上一个闯的人,坟上草都有人高了。”
侍卫后面跟着一群花枝招展看热闹的。
宣王府的热闹,那可不是一般人能看见的。
月简兮看着这失控的场面,有点愁啊。
她只是单纯的想进去弄个衣裳,怎么就会变成了大闹天宫了呢。
女王二代那两个侍卫太会作了,把自己作死了,还连累她。
月简兮决定懒得管了,抓着女王二代就要进二道门,他们打他们的去!
哪知还没走两步,又蹿出一群黑衣:“月二小姐,她不能进。”
月简兮懊恼地叹了口气:“行行行,你们这是军事重地,不让人进。”
女王二代冷哼:“什么破地方?”
“世子的住处,你先别上火,等他们把你的侍卫砍完了,就会停手了,你呆在这里等主人来吧,我得去弄弄我的衣裳。”
月简兮打算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女王二代震惊的看着她:“你就这样把我甩了?”
“他们不让进啊,我有啥办法。”
月简兮不准备跟她废话了:“我快去快回。”
说完就拔开黑衣人,冲了进去。
“咦,快看,有人冲进去了,跑得好快。”
“不会吧,谁这么大本事,好像是个女的。”
看热闹的瞬间沸腾起来。
女王二代脸色更加的黑沉,这算什么事!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怎么回事?”
喧闹的场面中,突然响起了一道清冷的责问声。
瞬间……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空气都仿佛凝结了。
因为女的已经花痴,男的已经被气势镇住了。
连渧生一身月牙白冷月锻长袍,身上披着一件遮阳的轻纱披肩,淡定从容地走了过来,俊美无俦的脸上冷如冰霜,却依然好看得让人窒息,愈发的看上去如刀削出来的完美。
“宣王世子,你这什么意思?”
女王二代见他出来,冲了上来怒声质问。
连渧生轻瞥了她一眼:“谁让你来这儿的?”
“我才不爱来,还不是你的那人带的。”
连渧生眉头微颦,很明显那人肯定就是月简兮,除了那女人,谁有这么大胆跑他这里来胡闹。
“爷……”
黑衣人纷纷行礼。
连渧生从他们跟前走过,轻飘飘地说了句:“送去就医,都散了吧。”
对众人的殷切目光视若无睹,刚准备进去,就见一个身影如落入凡尘的仙女般从天而降落入了他的视线里。
身姿曼纱,丰韵娉婷,体态轻盈如翩跹蝴蝶。
藕荷的粉色长裙裹在身上散发着潋滟的光芒。
露出的双肩冰肌如玉,肩头系着一朵粉红轻纱芙蓉花。
连渧生快步走了上去,长臂一伸将她拉至怀里:“月简兮,你穿的是什么鬼,是不是皮痒了?”
月简兮只觉一阵风,她人就已经熟悉的怀抱了,她高兴地搂住他的腰:“老公……你回来啦,再不回来要出人命了,你的人不让女王二代进来。”
“别给我顾左右而言他,谁让你穿成这样?”
第二百零五章 我老公也会说冷笑话了
月简兮笑了笑:“柿子,我跟月曲凝穿了同样的衣服,所以我就改了改,夏天正好凉快。”
连渧生拽过她,一巴掌打在她臀上:“还敢说?”
月简兮呜呜趴在他胸口:“你打我,外面好多人,要是被看见了我面子往哪搁。”
“要面子还穿成这样?你有没有脑子。”
连渧生拉着她就进了院子。
“等等啊,女王二代还在等我呢,她不是你的人么,怎么都不让她进来。”
月简兮表示,她是好姑娘,她还记得自己的伙伴。
“还说,这地方是谁都能来的,尽找麻烦。”
连渧生将她又拽入怀里,扣着她的腰,进了屋里。
月简兮破涕为笑,搂着他的脖子欣喜地问:“就我一个人能进来吗?”
连渧生都懒得回答她,把她扔到榻上,进了里间,拿了一条樱草色的长裙出来:“穿上。”
月简兮接过跳下榻,仰着精巧的下颚质问:“说,你怎么地有女人的衣服!”
连渧生手一伸将她推回榻上,身子迅速压了上去,对着她的肩膀就咬了一口。
疼得月简兮嗷嗷直叫:“柿子柿子,你还真咬啊,好疼啊。”
连渧生是真的咬,没有嘴下留情,顿时那洁白的玉肩上就出现一个深深的牙印。
月简兮疼得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这次是警告,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连渧生冷淡地说着,大掌却开始俐落地扯掉她身上的衣裙。
“你不懂欣赏!”月简兮疼得皱鼻子,又觉得委屈,她改的衣裳多好看,就跟露半肩的小礼服似的,一定可以夺人眼球。
跟古代的保守男人真是没法讲理。
“给我欣赏就行了。”连渧生捣弄了半天没将长裙给捣弄开来,不知道要从哪开始给月简兮穿。
又将长裙塞给她:“自己穿。”
月简兮将裙子随手扔在地上:“不要穿别人的。”
她也是有脾气的,自己男人房间里有女人的衣裳,她还能忍?
连渧生将她推到榻上,俯首用力地覆住她的唇,狠狠地辗压夺取,最后轻喘着阴沉着脸:“穿。”
月简兮脑子被亲懵了,又有些惧怕他的气势,乖乖地将外裙拿起来套在身上。
奇迹地发现竟然跟她的身子完美吻合,就连胸都是很贴身的。
她高兴地扑到连渧生身上:“柿子,这是我的衣裳。”
连渧生冷淡地站了起来:“走吧,赏花宴要开始了,该准备的我都给你准备了,你若不争气,就自己哭去。”
月简兮笑嘻嘻地上去攀上他的胳膊:“老公,你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