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梦眼睛一亮,趁他抓自己之时,一个回身,把手上的鞋拔子直接甩在了他的脸上。
成功了,芜梦笑得春光灿烂:“哈哈哈哈,这鞋底沾了猪屎,我刚刚故意拿在手里,根本没有被河水洗掉,猪屎脸!”
韩澈的脸冷得能掉下冰来,伸手一只手来扣住她的皓腕:“你真当我不敢杀你?”
声音从牙缝里透出来。
一股反胃的恶心涌上胸口,韩澈恨不得把芜梦给撕成碎片。
这女人竟敢拿这么脏这么臭的东西打他的脸。
他的脸从来还没被人打过了!
韩澈的手摸上芜梦的脖子:“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芜梦有些慌了,她可不想现在就死在他手下,她还要练功再来报仇。
韩澈被打了一鞋拔子,好像已经真动了杀意了。
“韩澈,你最好冷静,杀了我,你也讨不到好的。”芜梦赶紧提醒他。
“杀你?没意思。”韩澈凑上来,一口咬在她洁白如玉的脖子上,疼得芜梦嗷嗷直叫。
她倒是想反抗,可是被摔了两次,她身子早已经散了架,哪还有力气跟他打。
芜梦大喊:“韩澈你疯了不成,你想咬死我!你这条韩澈狗。”
好想哭,就真的哭了。
芜梦疼得眼泪直掉,韩澈在芜梦的脖子上认真的咬了两道深深的牙印。
“哭什么,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韩澈看着她的两行清泪,皱了皱眉。
“你混蛋,韩澈狗,有本事你咬断我脖子啊。”芜梦疼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一会让他杀,一会又警告他不能杀她。
韩澈觉得她脑子可能摔坏了,大掌摸了摸她的头,将脸蹭到她面前贴上她的脸颊。
芜梦身子一僵,他脸上有猪屎!
“你,你别碰我。”芜梦去推他的脸。
韩澈却张嘴就咬了她的耳垂,芜梦不敢动了,她怕她再一动,人家直接把她耳朵给咬下来。
韩澈这个没良心的,可是真做得出来这种狠毒的事。
“你要干嘛,这里可是大庭广众。”芜梦气得脸色铁青。
“这世上敢拿鞋拔子打我脸的你是第一个,而且还是沾有猪屎的鞋底!”韩澈的声音在他耳边响着,轻飘飘又恨痒痒的。
“凡事总有个第一次,你冷静冷静。”
“你不是叫了非礼吗,这么多人看到了,不将它变成事实,我岂不是太冤枉了。”韩澈伸手就将芜梦湿掉的衣裳给撕掉,风一刮过,冷得芜梦直打寒颤。
“好吧,你快点。”芜梦冷啊,真的超级冷,她现在倒希望韩澈真能干点什么,至少贴上来能拿他的体温取暖。
韩澈眼眸微眯,没想到芜梦竟然说快点。
他真的有股冲动将芜梦的脑袋给劈开来看看,到底里面有没有长歪。
“你很迫不及待?”韩澈的声音是冷的,呼吸却是温热的,洒在她的耳垂上,芜梦身子奇迹般的热了起来。
“落在你手里,你要非礼,我也反抗不得,不如快点非礼完放我走。”芜梦将身子凑上去,在他胸前蹭了蹭。
反正这里也没有人,仅来的几个人也被韩澈吓跑了。
她知道现在,她用刚的是对付不了韩澈,只能改变对策。
韩澈还愿意碰她,代表闭关之后,他对自己的反应还是没有变。
韩澈大掌在她腰上一扣,将两人身子贴合,他眼眸深暗地看着芜梦:“你以为我不知道,敢在我脖子上留字的除了你,没别人!”
芜梦心里一惊,知道他是在说那晚的事。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芜梦装傻。
“你以为我闭关为了什么?”
韩澈似乎很有兴趣的在大冬天里,抱着一个只穿着肚兜的芜梦聊人生。
“难不成是为了戒除对本姑娘的美色诱惑?”芜梦在他的小腹上扭了扭身子,感觉到他那里有了反应,便笑得更加妖娆:“看来你的修练不成功啊,它还是这么肿。”
韩澈一掌拍在她屁股上:“给我老实点。”
“不是你要非礼么,我送给你非礼你又说我不老实,美男夫君你好难伺候。”芜梦一脸受伤地将她搁在他的胸膛上,拿脸蹭着,把刚刚的猪屎味儿全擦在他洁白的身裳上。
韩澈岂会看不出她的用意,却没有理会。
“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韩澈将她的脸给拔开,脱下披风给她披上,低头咬了咬她的唇:“那晚的滋味很好,所以我原谅你这一鞋掌。”
芜梦有点奇怪地看着他,这人该不会被一鞋底打傻了吧,怎么一会一个态度。
真是喜怒无常。
“什么那晚啊,美男夫君,那晚可是假芜梦,跟我没关系哦,你用了人家姑娘得赶紧给她个名份才是呀。”
韩澈意味深长笑了:“芜梦,你不承认那晚是不是因为还想与我有瓜葛?”
芜梦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我可记得那晚我们有约定,你帮我解毒,我给你寒魄剑,还有以后再也不找你麻烦,这么好的条件,你为何要一直否认?”
芜梦抬头望苍天,韩澈还真记得了!
☆、930.第930章 记忆出现混乱
“韩公子,你一定在做梦,一个异想天开的梦。”
芜梦哼哼,只要她打死不承认,韩澈就算想起来了又怎么样。
也不一定是他闭关修练有效了,说不定那夜来神本来就没啥用呢。
韩澈淡扫她一眼:“你不承认?很好。”
他说着拉着他芜梦就走。
芜梦大叫:“你要把我带哪去,我衣裳全湿了,我要换衣裳。”
“换什么,反正要脱掉的。”韩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回了句,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又重了两分。
“无耻,快放开我。”芜梦用力地想甩一他的手。
挣扎了一会儿,奈何他的手重千斤,甩也甩不开。
芜梦有点想哭,为毛自己到了韩澈的手里就这么脆弱不堪,她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天下第一杀手啊。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韩澈肯定?不是个人。
怪不得就他一个人生了双勾魂的蓝色眼眸。
不是妖就是怪。
“我要验证一下那晚到底是不是个梦。”韩澈回头看了眼芜梦因生气而泛红的脸,勾了勾唇。
故意的,死韩澈的一定是故意的。
芜梦有些慌了,她可不想再跟他做那档子事,又累又酸,比杀个人还累。
真不知道那些勾栏院里的女人是怎么能表现得那么舒服的。
事实上芜梦也怀疑过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她对这方面十分的不了解,又不好问人。
所以上次之后,她就悄悄躲进勾栏院里观察了几天,结果发现其他人做这事都是很舒服很兴奋的。
芜梦想着想着思想就飞了。
韩澈斜视了她一眼,见她思想有点走神,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大掌一用力把她扣在腰间,纵身而上,几个起落便飞进了一家宅院。
宅院里种着满院的腊梅,刚入冬,并开,显得有些萧条。
抄手游廊上挂着红彤彤的灯笼,又增多了几分喜色。
“这是哪里?”芜梦疑惑地问。
“拜堂的地方。”韩澈淡淡地答。
芜梦眼睛亮了起来:“算你有良心,知道要来参加衣衣姐的婚礼,我要去找衣裳换上。”
芜梦想挣脱他的手换衣裳,回头却发现韩澈晦暗不明的盯着她。
“干嘛,我总不可能这样去参加婚礼,而且我很冷!”
芜梦身子缩了缩,太阳已经下山了,湿衣裳贴在身上愈加的冷。
韩澈紧紧地盯着她:“不用换,这样挺好,反正要脱的。”
“你几个意思?”芜梦双手抄腰怒瞪着她。
让她穿成这样去参加衣衣姐的婚礼,这人脑子难道真被刚刚那一鞋拔子给打傻了。
韩澈拉着她往后院走,语气仍是淡淡:“没有外人,就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