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那女人是妖,等了睡着了突然进来挖了你的心?”怀里的小家伙没了,莫胡刀只觉心里失落,哪能让她逃,吓一吓她才行。
月季花身子一颤:“你别吓我。”
“我可不是吓你,深山老林里什么奇怪的事都会发生。”莫胡刀将她重新抱入怀里:“咱们也拜过堂了,我保护你正常啊,又不做别的事。”
虽然他很想做点别的事,可是暂时没有这个贼胆。
“诶,好奇怪,我总觉得你很熟悉。”月季花任由他抱着,啃着他手中的鸡肉:“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莫胡刀意味深长地道:“有些人缘份是注定了的,熟悉代表我们前世可能就认识。”
“是吗?不过我前世认识的人,在这世还真遇到了不少。”月季花噘了噘嘴:“有前世记忆一点也不好。”
“不好就忘掉吧,一切都可以重来。”
月季花开心地笑了:“你说的对,不好的记忆就得忘掉,所以我去找姜公汤。”
“嗯,我帮你。”但是只有你自己吃,我是不会喝什么姜公汤的。
莫胡刀在心里加了一句,他要永远的记住他和她的前世,记住自己亏欠了她多少,记住能娶到那个敢爱敢恨的月半萌是多么的幸运。
他终于又再次娶到她了。
“那女人不会死吧?”月季花很想去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敢深更半夜在山林里出现。
“暗卫没有报她会死就肯定有救。”莫胡刀大掌搂着她的柳腰,将头靠近她的脖子,吸着她身上的芳香,只觉那女人出现得真是时候,让他这一晚的福利极好。
“被咬得血肉模糊了还不会死?难道真的是妖?”
月季花又开始脑洞大开。
“就算是妖也能弄死她,乖,别怕,擦嘴,睡觉。”掏出手绢给她擦了嘴,莫胡刀轻拍着她的后背。
月季花眨巴着眼看着他:“你不会等我睡着了就放开我,去做你的事吧?”
“不会,要我发誓吗?”莫胡刀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我。”
他抱着她的机会很难得,怎么舍得放开她。
月季花真的点头:“那你发个誓,我好安心。”
莫胡刀无奈地举起手:“如果在娘子睡着的时候,我把她放开了,我就被天打雷劈……”
月季花赶紧捂住他的嘴:“算了算了,万一有个什么突发状况,你把我放开了,岂不是真会被天打雷劈,外面还真的在打雷呢。”
莫胡刀握住她的小手:“就算是突发状况,我也不可能放开你,永远不会。”
月季花被他深邃的眸光看得有些心儿乱跳,怎么回事,自己怎么还紧张了,这小鹿乱撞的感觉是怎么了,不是心魄受损,完全感受不到感情吗。
她讪讪地笑:“不要开玩笑了,哪来的永远。”
“你跟我拜堂成了亲,我就会守着你,即使没有感情,也是有责任的。”
“不是假成亲吗!你当真了?”
“我反正没地方去。”
“那也不是跟我在一起啊,你知道我心魄受损严重,我不可能对你有什么感情的。”
“我知道,我把你当妹妹照顾。”
莫胡刀不敢再往下说,免得她退缩反而难以再将两人关系前进。
“再说吧。”月季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今天走了一天的路,其实早就乏了,刚刚又这么紧张,现在一放松睡意就上头了。
莫胡刀勾唇笑了笑,待她睡着,低头在她唇上亲吻了几口,越吻越上瘾,伸手点了她的睡穴,将她放在地上,全身吻了个遍。
最后划开自己的手腕,喂她吃了血,才紧紧抱在怀里,喘息着:“真不知道何时才能真正的拥有你,忍得好辛苦。”
“爷……”洞外传来属下的声音。
“何事。”莫胡刀将手从月季花的胸前拿出来,替她捂紧衣裳,怕再弄下去,自己会忍不住。
“那女人醒了。”
“说了什么?”
“还不能说话,只是她那两只腿如果不救治,可能就要残了……”
莫胡刀蹙了蹙眉:“她身上有没有能看出身份的东西?”
“看她样子,不像是山里住的人,穿得很富贵,应该是被人为的扔到这大山里来的。”
“那就别管,看紧她就行了。”
大家族里的一些阴私事,把富家小姐扔到大山里自生自灭,也不是没有。
他可没有那个心情却救别人。
洞外的宫霆想了想,诺诺地开口:“爷,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关于这女人的长相……”
“本王对她长什么样没兴趣。”
“是,爷……”
宫霆退了下去,现在大王的心里只有二花姑娘,再美的女人他也是看不上的。
只是这个女人,有点特别。
算了,等明天白天大王见了就知道了。
月季花这一晚睡得倒是挺安心的,一早醒来精神抖擞,阳光从洞外照耀进来。
她抬头便看到自己在莫胡刀的怀里,抱着他睡的。
皱了皱眉,自己怎么对莫胡刀完全没有防范之心,还把他当成了港湾。
从下往上看,莫胡刀完美的轮廓还真有点像君天歌,只是五官明明就不是,但她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对劲,老是感觉这人是君天歌是几个意思?
☆、1297.第1297章 你三心二意
越跟莫胡刀相处久了,越能感觉到他身上有君天歌的气息,可是这人却跟君天歌长得完全不一样。
甚至连说话的语气也不同。
但是那次遇到村民闯进来的时候,他散发的气息又和那个君临天下的大王极为相似。
月季花敲了敲自己头,她这是怎么了,明明对君天歌不爱不恨,不悲不喜的,怎么离开了他,反而觉得能从别人身上找到他的影子。
月季花有些气恼地从莫胡刀怀里挣脱开来。
莫胡刀其实早就醒了,悄悄地打量着月季花皱眉噘嘴,很是烦恼的样子。
这丫头,果然还是很敏感。
其实他一点也不担心她会慢慢地发觉他不对劲。
月季花伸了个懒腰,走出山洞,外面雨已经停了,一缕阳光洒进了洞口,外面空气清新,绿叶油光发亮,水珠晶莹剔透。
“喂,莫胡刀的手下,昨天那个女人呢?”
现在大白天的,她真是一点也不害怕了。
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到了夜晚就会怕那鬼怪之物,一旦太阳出来,便完全没了鸭梨。
可明明就知道,夜晚只是太阳绕到了地球另一边,实际上和白天没什么区别。
树林里一片寂静,没人回答她。
倒是半刻之后,有两只鸟儿扑腾着飞出了树林,吱吱叫了两声。
月季花无趣地耸了耸肩,那些人是暗卫,自然不是她吼两声人家就给她回答的。
自己太得意忘形了。
走回去洞里,莫胡刀已经醒了,半靠在崖壁上,狭长的凤眸深邃地看着她:“这么一大早就关心别人了,不怕她是那狐狸精变的了?”
月季花脸色红了红,觉得昨晚自己真有点傻冒,狐狸精这种只在神话里出现的反派角色,她怎么也想到了。
“呵呵,昨晚吓傻了,说的傻话,您别放心上,你看今天风和日丽,风雨早过去了,昨晚的事,我们愉快的忘了吧。”
“要让我忘记,可是要有好处的。”莫胡刀站了起来走向她,月季花往后退了两步,这家伙一身逼人的气息是怎么回事。
月季花抬眸瞪着他:“什么好处?”
“早安吻。”莫胡刀将脸颊朝她递了过去:“亲一口,保证忘了,还让你马上见到那女人。”
月季花一脚踹向他的小径骨:“滚你的蛋,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起染房来了……昨晚那是非常情况,我跟你男女授受不亲。”
莫胡刀抱着被踢疼的小腿,一脸哀怨地看着她:“娘子,你这是过河拆桥。”
“拆拆……我就是拆了怎么样,你这拆是你自己凑上来,你……你要有意见,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