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自己的身份了?”陆焚影将她压在榻上,红唇朝她唇上咬了过去,直到咬出浅儿唇上的血来,他又将她的血给舔食干净。
“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浅儿无力地问。
“本宫怎么可能放过你,你是本宫的奴,一辈子都是,死也要死在太子府!”陆焚影辗压着她的唇,大掌伸进她的衣襟里。
浅儿身子微僵,用手握住他的手:“不要,孩子会出事。”
“出事就再怀,本宫有的是时间,一辈子还很长……”陆焚影的吻转到她的脸颊,又吻上她的俏鼻,眉眼。
浅儿心里很震惊,陆焚影难道不着急给苏沐薇治病了吗?
怎么说出这种话?
如果他不在乎这孩子的死活,那她又少了一个筹码。
陆焚影真的是没心的,残忍无情到令人发指。
孩子没了……再怀……孩子也是生命,是他的骨肉啊,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轻松。
“不……太子,大夫真说了怀的时候不能做这种事,不要这样。”浅儿用力地挣扎着,想推开他的手。
“你敢反抗?陌浅儿,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陆焚影放开她半躺在榻上,懒懒地看向她:“想通了自己坐上来。”
浅儿拼命摇着头,往后退,她想逃。
可是她往哪里逃?
她看见陆焚影将奴印笛拿在了手上,那样一截通透如白玉的笛子,闪着触目惊心的红色。
浅儿摸了摸肚子,不!为了孩子她也不能这样退缩。
她猛地下了榻,拼命往外冲,只要逃出百米,奴印笛就只能让她死,不能令她乖乖听话。
可是她刚冲出房门,屋外就出现一队黑衣侍卫,将路给堵住。
正文 第六百四十章 为什么要放过你
身后传来熟悉的韵律,一声一声如万年冰山崩化的声音,清脆暴裂,让她脑子都震得疼。
“关好门,回来。”陆焚影的声音响在耳边,如贴着她的耳一般。
浅儿想挣扎,可是根本挣扎不了。
她的手已经关上了门,脚已经往榻边走去。
“脱了,上来。”陆焚影的声音如鬼魅一般催使着她这样去做。
浅儿伸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丝不挂地爬上了榻,坐到了陆焚影的身上。
陆焚影抱住她的腰身,咬住她雪白的耳垂:“早这么做多好,何必挣扎,做奴就有奴的自觉,满足主子是你唯一能想也能做的。”
浅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曲子已经停了,可是她只能这样伺候着他。
“太子,念在我献血这么多年的份上,就不能放过我吗?”浅儿趴在他身上,承受着他的粗暴。
在这方面,他从来就不温柔,每次都要得狠,感觉他从来没把她当成人来做这种事。
即使心里抗拒,可是身子却很诚实,这么些年的结合,这具身子对陆焚影真的太敏感了。
他可以随便就挑起她的反应。
浅儿恨这样的自己,她不想满足他,可是身子又不听话,真是不自觉地配合他。
“为什么要放过你,本宫让你不爽?别的男人有本宫这么强?”陆焚影用力地向前,疼得浅儿全身都痉挛起来。
“轻……轻点。”浅儿低低地求饶。
“告诉本宫,本宫是不是比别的男人强?”陆焚影拽住她的下颚,狠狠地吻了下去。
“我……我不知道……啊……”浅儿忍不住叫了出来。
“不知道?不是让冥王碰过吗?你能不知道?”陆焚影惩罚地咬她,咬在她的脖子上,咬出血来又舔掉,乐此不彼。
浅儿疼得根本没有力气,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没碰过我……我真不知道,轻点好吗,我要死了。”
“能死在本宫身上,是你的荣幸。”
是啊,真能死在他身上,也是她陌浅儿的荣幸了。
就再也不用承受这些屈辱。
可是,她没有死,她又醒来了,醒来了又被一次次地欺辱。
陆焚影这方面,从来不会一次就满足,今天因为苏沐薇的闹,上一回没满足就被迫停了下来,他好像被压着一般。
这一回直到外面都天黑了,陆焚影都没有要停下来。
还是恣王和恣王妃派人来喊,今天是陆焚影为恣王的洗尘宴。
“等半刻钟。”陆焚影粗喘着气回道。
红狼知道主子这是在做什么,一般这个时候,除非十万火急,一定不要打扰。
他把这事禀告给凤擎天和顾白璐。
顾白璐眉头微皱:“真是胡闹,浅儿现在怀有身孕,怎么可以……”
凤擎天偏过头去,不敢看她。
红狼面无表情地道:“恣王妃也怀了身孕。”
顾白璐小脸立刻通红,自然听出了红狼的意有所指。
她恨恨地瞪向凤擎天,都怪他,不知检点,白日里干这种事,现在被人抓了把柄!
“我身子素来健康,浅儿刚从鬼门关里走出来,你们太子是不是要把人弄死才满意?”
正文 第六百四十一章 男人可爱有什么用
红狼依然面无表情地回道:“太子不会把浅儿姑娘弄死,大概也只会欲仙欲死。”
顾白璐好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说这么流氓的话,他怎么做到面无表情,心如止水?
凤擎天将她抱进怀里:“别跟他说话,他这样石头没意思。”
“是啊,还是秦寿可爱。”顾白璐点头附和道。
红狼仍然很淡定地回:“男人可爱有什么用。”
秦寿在一旁不乐意了:“那男人要实力怎么样?出去打一架?”
他才刚被王妃表扬,他就给他来这么一下。
不知道被王妃表扬,可以让他生活得更美好吗?
这块石头欠雕琢。
“我不打无意义的架。”红狼一副油盐不进。
“这可不是无意义的,打输了你就知道男人要可爱有什么用了,来……哥告诉你……”秦寿拽着红狼就往外走。
红狼面无表情地想甩开他,却被拽得死紧,顿时就聚了灵气,打算动手了。
“你们做什么?”一道声音喝道。
红狼回头看去,自己主子换了一身衣裳,脸色线条轮廓没有刚从竹林里回来那样僵硬,人也柔和了不少。
看来,浅儿姑娘还是让他满足了。
“他要跟属下打架。”红狼淡定地回道。
“那就去打,打输了别回来。”陆焚影说了一句,走进宴客厅里。
红狼得了主子的命令,很快便和秦寿斗到了一起。
顾白璐有些担忧地看向外面:“秦寿行不行啊?”
秦寿的灵力虽然很高,但是秦寿是个逗币,未必会有红狼那样的狠。
但她忘了,秦寿只有在她面前才逗币,在别人眼里……恣王身边的刽子手秦寿比恣王还恐怖。
私底下别人都叫他禽兽,没有半点良心。
凤擎天将她抱在怀里顺了顺毛:“担心他做什么,只管吃饭。”
顾白璐看见陆焚影一个人进来,不悦地道:“我徒儿呢?怎么不带她来?”
“这种场合她来做什么?”陆焚影淡定地答道,却并没有因为她的质问而生气。
他举起酒杯向凤擎天示意:“本宫来迟,自罚三杯。”
“你说的什么话,浅儿是我徒弟,我夫君就是她师爹,师爹的宴会她怎么不能参加?”顾白璐很气,她不愿意浅儿被陆焚影当做奴隶对待。
陆焚影喝完三杯酒才淡淡地开口:“她需要休息。”
事实上,浅儿最后一次已经承受不住他的强度,晕了过去。
陆焚影没把浅儿叫醒。
顾白璐瞬间听懂了他的暗示,脸色微红低骂了一句:“禽兽!”
陆焚影眸光锐利地看向她:“恣王妃,不管你与陌浅儿是什么关系,她都是本宫的奴,本宫的人,绝不会允许别人对她指手划脚。”
顾白璐想说什么,凤擎天拉住她开口道:“太子说得是,她自然是你的人,不过本王王妃对浅儿有过命的交情,所以太子不看僧面最好也看看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