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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妃不进宫:一夜王妃(23)+番外

“好,姐姐就回去好好休息,妹妹也先回王府去了。”天真的笑,我极力让自己笑得真诚一点。

第五十章 太子与景王

送别了贤妃,我带着我的高傲抑头前走。

注视着正前方独自一人慢步走着的男人,我有点不敢相信他就是当朝太子,竟然一个随从都没有的独自进宫离开,这行为不像一个太子该有的,而我看他也不像是一个独断独行的人。

“羽儿,有查过太子跟景王的关系是如何的吗?”注视着那个人的背部,我淡淡的小声问着旁边一直跟着的羽儿。

他跟景王很像,不是外表,而是那种神韵,不过他的身上少了景王那种高傲感多了点亲切感。

至少我认为该是比起景王好相处得多的男人,就算我觉得他也很虚假。

可是活在这帝王家,谁不虚假呢?那些真真实实的人若没有像瑶乐公主那么幸运有人保着,只怕早便往死城去了,更何况是像他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靠的断然不能只是运气。

“回娘娘,之前凝霜姐就查过这昊天国的皇室关系给奴婢看过了,以奴婢所知,太子跟景王表面没什么的,可是他们两人私下也很少来往。”羽儿只说一个表面的话,不会像凝霜那般大胆的将自己的猜测也道出。

她跟随我的时间依然是少,断不会乱来。

轻轻的低叹,我弯起淡笑:“这么说,他们兄弟感情不好。”

“羽儿猜是这样没错的,凝霜姐还查出来,原来当年不是景王在朝上拒接圣旨的,而是皇上要选太子那一天景王没有上朝,所以太子之位才落在大皇子的手上,也就是前面那个男人。”羽儿继续说,将凝霜当时所收集的错误传言指正。

“没有上朝?他不想要那帝位吗?”想起那个男人的脸,我不怎么相信他是个不爱权力的人。

“不知道,这个凝霜姐没有查出,不过当时能上朝选太子的有五个人选,其中有两个没有去,景王就是其中之一。凝霜姐猜,他们这五个兄弟相信都没什么好感情的,没有去的人想必有原因的,能去的人也想必不是简单的人。”羽儿语言平淡,不带太多的感情在里面,只简述着凝霜跟她说过的话。

这些说话凝霜的确没有跟我说过,因为我没有问,而她大概认为我不会感兴趣这些男人间的争夺,况且她还没来得及说便被捉起为了。

轻抿着唇,我无言的走着,事实上对这个男人间的战争不感什么兴趣。

我就该知道,像这样的帝王家,儿子这么多不可能没有争夺战便定下太子人选的。

步出宫门,我看见那太子走近其中一队早守在一旁的马车,而我正想走近羽儿安排好的马车时,却听见了羽儿的尖叫:“娘娘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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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刺客

随着羽儿的尖叫提醒,我看见了几个穿着便衣的男人拿着剑冲出,他们出手很狠,跟羽儿打了起来。

还好羽儿不是省油的灯,很快从其中一人手上抢到了剑,奋力作着反抗。但羽儿毕竟只是一个人,怎能敌几个呢?而且他们很聪明,只有两个人纠缠着羽儿,另外三人往我这边刺来。

本想上去帮忙,可恨的是我今天所穿的是桃红绣靛紫边长摆袍,别说帮忙,就连大步跑都别想。

眼看最先的剑尖快要刺向我,我只能冷眼瞪着,想着要如何以手将剑夺下。只是没有让我想太多的机会,一个淡绿的影子已穿来,男性的大掌将我抱在他的怀中,高超的武艺快速的将冲向我的三人踢飞在地上。

被人抱着腾空翻转了几圈,他在一边的墙角处放下了我,转身以剑向那几名刺客走去。

淡淡的看了眼他们打斗的情景,我知道这几个人那位称太子的男人也能应付得来,便下意识的看了向手心握着的东西。

精致的玉佩就是那样静静的躺在我的手心,这是刚才他抱起我时,失去重心的我所捉住的,相信他并没有发现这玉佩已落在我的手上吧!

“啊!嗯!”

几声闷响,打断了我欣赏玉佩的好心情,眼看那太子已将几个刺死在地上,我只好急急的收起手上的玉佩,举步往他们走去。

注视着那地上无动静的五具尸体,我凝起了眉心。

“娘娘,你没事吧?”羽儿大口的呼着气,急急的看向我问。

很多时候,她都很忠心的。

“没事,有太子爷的相救,本王妃没什么事。”淡淡的看着那些尸体,我开始在心底猜测着这会是什么人做的事。

刺杀?想不到才刚到此地不久,就有人想要杀我了,除了上一次贤妃派人来接进宫里,这次还是我第一次走出景王府的门。

到底会有谁这么恨我?在宫门前就想要下手,而且出手那么狠,不像是闹着玩的。

“晴乐公主真不愧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面对这些刺客像是一点也不害怕。”太子弯起唇笑,立于我的旁边,身上淡淡的香味让人觉得舒服。

“太子该叫景王妃才对。”冷淡的抬头看他,我指出他不对的称呼。

“景王不是不认公主这个妻吗?公主何必这么委屈呢?”太子温柔的笑,对我恶劣的态度并不放在心上。

“有劳太子爷费心了。”淡然的转头,我伸手接过羽儿从刺客身子上搜到的令牌,并不去计较他说什么话。

‘景王府’

令牌上的三个字刺痛着我的眼,让我只能紧紧的握着,转身走向马车:“羽儿,走。”

第五十二章 不知是谁

不顾挡在门前的侍卫拦阻,我冲进了邢睿的书间,将手中的令牌大力的拍在他正在练字的纸上,冰冷的瞪着依然执笔低头的他。

我不知自己在生气什么,可是我想要他一个解释。

昨晚,他才亲口跟我说想要留下我的命,只为了好玩。今天这宫门外的刺杀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是什么意思?”定定的注视着我用力拍在他眼前的令牌,邢睿抬头以同样冰冷的眼神看我,问。

他的眼中有不悦,是为了我的闯入而不高兴,摆出主子的架子来。

“刚刚我在宫南门遇上刺客,这个是从他们身上搜到的。”

“那又怎样?你认为是本王做的吗?”他坏坏的笑,好整以暇的环起双手看我,像笑我的天真无知。

“我不知道。”沉下声线,面对他的反问我不禁冷静了下来。

我很生气,若那五个人真是他派去的,我想像不出自己会有多生气。可是现在立于他的面前,我却突然明白自己太偏激,单凭这令牌其实并不足以证明什么的。

“不是本王,也不可能是景王府的人,因为他们不会笨得带着景王府的令牌去犯罪。”他把玩着手中的令牌,有点懒散的笑。

“那好,臣妾为刚刚的事道歉。”伸手快速的抢过他手中的令牌,我转身便走。

不管如何,这一刻我相信他,我相信若他想要杀我不必不去承认,就正如昨夜他才那么大方的跟我说留下我的命只为了好玩一般。对我,他不该有什么是不敢直言的。

那怕是我的命,他随手可得。

其实,如今的我不过是他邢睿的笼中之物,我的屈强不过是他可以冷眼以对的把戏,不过是他懒得去多管的闲事。若真要我的命,根本不需劳用到刺杀这一招。

“你就这样便走?”他低低的笑语,喝止住我的脚步。

“不然王爷以为臣妾该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反身看他,我讽刺的弯起唇,手紧紧握着那个令牌。

对他,我是无可反抗,但有些人我是可以对决的。我倒是很想知道是谁这么急着杀我,会是燕妃?还是小妾珑儿?又或者是我想不到的人?

“本王可以帮你查出那是什么人做的。”他从椅子上站起,温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