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新妃不进宫:一夜王妃(58)+番外

可是谎言就是用来骗人的东西,他不相信中,我也不必真的承认。

“很高兴王爷认为晴乐是一个会上天下地的神人。”缓慢的答,我总觉得今晚一点精神也没有,不是施针的疲累,而是心神无法集中—— 心很乱。

“晴儿,今晚本王想听你的琴声。”他笑了,表示暂时不与我计较。

怔怔的看他,我想不到他站在这里等了我这么久,为的就是这一件事。

琴声?

太子说香染也有一双抚琴的好手,这景王曾经对她的宠爱会不会就是因为琴声呢?

看,现在就是因为我这双抚琴的好手,他给了一些人以为宠爱我的疑幻。

“王爷的伤都已经全康复了,也不必再在晴乐的面前装软弱了吧?”我疑惑的后退一步,今晚是怎么也不可能为他抚琴的。

第一,我心情不好,心很乱,这样的我无法心平气和的好一条曲。

第二,今天施针后还要跟太子聊了那么久,根本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过,此时此刻的我已经很疲累了,又怎能抚琴呢?自找罪受的事我不 愿多事。

我还没有伟大到为了他的兴趣而献上我的痛苦。

“本王这下子很软弱了吗?”他笑,见我后退,他也跟着上前一步,与我迫近。

我知道,四天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身上的伤康复了,的确是不该用软弱一词,而我的意思也是说他不软弱啊!

无奈的凝着眉,我知道这男人执着的时候不会轻易放过我。

“晴乐很累,可以明天吗?”我作了最后的让步,是因为真的想先回房里睡一会儿了。

当一个人身与心都累的时候,不管是要做任何事都提不起劲的,而让我这么烦闷的还是他的过去,他的无情,他的女人,他的敌人,我实 在是无法对着他不去回味太子的话。

“让本王看一下。”他的脚步很快,我后退,他上前,一下子便将我捉到了他的怀中。

看来,他的伤真的完全康复了。

“为什么你的脸色会这么难看?”他将我禁固在他的怀中,轻轻的抚着我的脸,拢起眉问。

在这夜色中他看到了我的脸色?

“王爷想太多了,现在是夜晚,王爷不会是受伤后视力变好吧!”我避重就轻的笑道。

我知道每一次施针后脸色真的很难看,很青很白,唇也会变得没有红色。不过每一次回来后凝霜都会为我化上浓浓的妆,所以他并不来得 及发现。

“你的伤不是康复的很好吗?为什么这几天本王总是觉得你的精神不好,容易疲累?”他扣住我的脸,认真的打量着。

“那是因为晴乐今天没有上妆,所以王爷才会这么觉得,为了出门不惹人注目,所以晴乐今天特 意没有化一点妆。”看进他眼底的深锐, 我为自己找了个解释。

其实,这不算是解释,只能说是一个很虚假的借口。

最后一天,我不希望这时候才让他有调查的心,若他要查,也许并不难查出我天天进入琴乐坊的事。

而我不想他知道我与太子相约的事,不管我们是多么的光明正大,都会变得不光明正大的。

“明天,本王命人进宫去传太医来为你诊治。”他不理我的借口,像自言自语的说。

“晴乐真的没事,不必再劳动到太医了。”我坚定的说,从他怀中要离开。

“……”他无语的看我,像是为了奈何不了我而苦恼着。

“晴乐只是迷了路找了半天走累了才会这样,因为晴乐去的是山上,所以迷了路也找不到人问路。”看他那眼神,我只好妥协了,语气也 放温柔了。

他这表现不知是否关心我,不然才懒得管我的生死呢?还何必要好心的为我传来太医。

“为什么到山上?”

“上次王爷带过晴乐去那条河,那里很漂亮,晴乐在皇宫长大没有见过河和海,对水有点好奇,所以就到山上找狩猎场以外的河,想看看 场 水的流动。”我今天的确是在那里看了河水很久,只是当时看得有点心不在焉。

“那你回去休息吧!”他笑了,在夜色中他的笑显得特别夺目。

我不明白为何他刚才一直板着一张不高兴的脸,却忽然笑开了。

轻轻点头,也不管他在想什么,我便转身向房间而去。

我太累了,他的心思,太子的回忆,都不是我现在能操心的。

其实,我都不必操心,没必要陷在两个男人之间,里面还挟着一个我不了解的女人,那真的不值。

瞪向夜空,我重重的呼了口气,然后决定不关于我的一切都丢开。

清晨的光线射进,房内的光亮很猛,我才懒懒的睁开眼。

看这光亮的程度,我知道现在已经是日上三竿,看来昨天真的是太疲累了,今天才会睡到这么晚才醒来。

从床上坐直,我看了看流苏外的羽儿,她才缓缓的回身问:“娘娘醒了?羽儿这就拿温水来为娘妨梳洗可好?”

“去吧!”缓慢的走下床,我淡淡的应了一声。

看向窗外,阳光那么明媚,心情却还是提不起劲来。

现在,真的想要后悔昨天的事了,若没有听太子的话,也许我会好过一点。

原来,有一些话听了后,不是说当没听过就真的当没听过。

关于香染,关于景王,关于太子的过往,都无法让我当没有听过。

“娘娘,可以梳洗了。”羽儿穿过流苏进入,走近我笑语。

轻轻点头,我把自己交给了她,伸开双手让她为我换上新衣裳,自己却不禁微微的失神。

崔香染是一个琴技,看来琴 艺真的了得,看香染居那琴室里琴的摆设及前面的小几,想来曾经景王是很吉欢在她的房间内听她抚琴。

景王真的会如太子说的那样对付那个女人吗?为的就是因为她是太子喜欢的人,所以他要打击太子?

要有怎样的深仇大恨才会让一个男人要这么做呢?

要打击太子,景王真的需要这么做吗?难道他之前宠爱那个女人,为了纳她为正妃而跟皇上吵闹的事还会是虚情假意?

若不是虚情,最后那个女人又是怎样死的?景王对她若不是利用,那么没有给她一个葬礼,为的是不是恨意呢?

难道他是恨那个女人爱的是太子?可是太子明明说是那个女人自愿说要嫁给景王的。

疑团越来越多,我却无处可以解开,心情就更不能舒畅。

眼看羽儿已经为我装扮好一切,我立即的转出房内,往那间琴室而去。

进入琴室,我走到书柜前翻找了许久,却是什么也找不到,只有那一双玉佩还好好的被收在书与书之间。

打开盒子,眯着眼细细的注视,我只感头更痛。

三年前的事,如今我真的想弄个明白,单凭太子一人的话实在是没可能的事啊!

把盒子放回去,我冷下了脸,决定不再管这事了。

那是他们三个人的事,这事怎么说也跟我拉不上关系,我又何必费心思去查去想呢?

我真的不该在意太子的话啊!为此而影响着自己的心,真不该。

“娘娘,王爷叫你准备一下,要带你出去。”凝霜走进房间,走近我跟羽儿后说。

转头看向她,我的秀眉禁不住又一次皱起。

景王带我出去?去哪里?

“娘娘,王爷说先请娘娘去大厅用餐。”凝霜接着又说。

“去大厅?你确定?”我轻笑,不太相信的问。

那个男人不是说我不洁要废我王妃之位不准我到大厅跟他们一起用餐的吗?那一次我就是心里有气去搞了一下乱子,后来懒得多事不想餐 餐吃不下饭便在房间里自己用餐。

怎么现在他却说要请我过去用餐了呢?

“娘娘,王爷最近对你的态度好像特别好。”凝霜又说,心里也许早有计较。

是的,他最近对我的确像不错,王府里的人遇上我的时候也多了份恭敬,这全是因为他受伤的几天里,只肯见我一人,而其他的小妾都一 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