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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岁如初(民国耽美)(68)+番外

作者: 乐天弟弟 阅读记录

醉天酒楼也迎接宾客,整个醉天酒楼全是客人,菜随便吃酒随便喝,来的无论是谁都可以吃酒席,这一折腾折腾了晚上都没完事,只见张景初穿着一身红色喜服穿梭在桌与桌之间,来回的敬酒。顺便和人说几句话,

赤炎问一旁的小环:“贺礼送去了吗!”

“早早就命人送去司令府了,”赤炎准备了一对鸳鸯玉佩,本想亲自送过去的。,可想来张景初见到自己也只会扫兴就让下人去送了。

夜幕降临可这喜乐声声声入耳,赤炎站在园子里望着天空,天空被烟花照的明亮,

小环走过来说:“少爷,外面冷,您进屋早些休息吧!”

赤炎抬着望着天空说:“不用管我,我自己待一会儿就好了。”

赤炎一身正红色的长衫负手而立,笔直的站在园子里,外面的风吹乱了发丝,带着衣袂翻飞。红色的长衫袖口上面绣着金色祥云纹路。在月光的照射下反衬这淡淡的光。

宾客们都散了,张景初喝了不少酒,脸颊泛红微醺。双眸迷离恍惚他笑着嘴里还说着醉话:

“今天本司令最开心了,最高兴了,来在喝几杯,接着喝啊!”他指着路震大笑说,路震一步步搀扶他走,他醉的连走路都不会了 ,差点摔倒了,

“不用你扶我,我自己走,我清醒着呢!”张景初拍着自己的胸脯自信的说着,

路震还是一步步将他搀扶回到了房里,白九娇坐在房间里面头上的盖头都没掀开,

张景初晃晃荡荡的走到她面前伸手扯开了她的红盖头,白九娇一身喜服头戴一枚凤钗很是简单,脸上花着淡妆,娇艳欲滴的红唇魅惑至极。张景初看着她几近完美的脸庞苦笑一声道:“怎么会是你?”

他退后一步险些摔倒,白九娇起身立马抓住了他的手腕让他保持平衡然后慢慢将他扶到床上坐下,她眼含深情一脸娇羞的望着张景初,红唇轻启声音柔媚的喊了声:“爷,时辰不早了,我们早些休息吧!”

柔弱无骨的嫩白的手摩挲着张景初的身上,为他解扣子,张景初侧头寻过这双手目光向上看这主人,这张脸让多少男人为之疯狂,她又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佳人啊!光滑细嫩的小脸配上这红唇显得更加魅惑人心了,估计这脸伸手掐一下都能掐出水了。可她再好看也不是“他”。

张景初突然起身要走,

“您这是要去哪啊?”白九娇紧紧的抓住张景初的手腕,要他不要走,张景初挣脱开白九娇的手然后头也不回的就冲出了门外,独留白九娇一人留在房内,洞房花烛夜可新郎却离开房间,独留这貌美如花的新娘子独守空房,

白九娇自问这自己美若天仙又有着勾人的好手段,可这一些对张景初来说根本就没有用,他的心里终究是藏着另一个人。白九娇怔怔的坐在房间里,

作者:怎么感觉张景初好可怜啊!他好悲情啊!真不忍心伤害他了。

☆、第八十

张景初走出去之后站在外面手里拿着赤炎送的梅花扇子,一节节的打开。抚摸扇骨。举起扇子掩面唱着戏曲,空荡荡的院子里传出温婉的戏曲声,不过这戏曲唱的真是哀伤,唱的人心中充满了悲情哀怨,仿佛就像对这个世界都在处于悲伤之中,这样戏听的让人心都要碎了,

张景初用折扇挡住了一半的脸,手比拟做兰花嘴里还在唱着戏词,一身红色的喜服在此刻却无半分的喜庆感觉,反而让他觉得更加凄凉讽刺,张景初突然急剧咳嗽,皱紧眉头咬着牙压制着胸腔中的疼痛,身子一抖喉头往上涌一口血吐在了眼前的梅花折扇,血雾喷咋上面形成了新的梅花,仿佛是初春刚刚开的花骨朵。

可他却完全不在意,嘴上还挂着血渍接着唱。好像唱不完不肯罢休一样,他全身的骨子都有一种炸裂的疼痛,他极力忍住。原本他唱工上佳可现在从嘴里出来的却不成曲调,断断续续的嗓子也一点点变得沙哑,假音完全上不了了,每唱一句他的喉咙就像有烈火灼烧,痛的不行了,冷汗在头上滴落。

胸腔里的疼痛难忍,满口的血随着他唱戏不断往外吐,张景初拿着梅花扇眼睛一黑终于倒在了雪地上,周围全的雪地上全是他吐的鲜血,他一身红色喜服倒在洁白无瑕的雪地上形成了刺眼的对比。就好像寒冬里绽放的红花。

赤炎同是如此。他仰着脸背着手看空中的一轮明月。任小环多次劝他,他都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同样也是一身红色长衫那样的夺目,尽管这样的冷风,他竟然站了一夜直至第二天天亮。

赤炎苦笑着说:“祝你新婚快乐,”赤炎一直都在家里哪都没去,连苏式商会都不去,一直窝在家中,他只想躲起来。他想离开了,永远的离开。张景初已经不需要自己了,自己也没有任何理由留下去了。

殊不知张景初自那日新婚过后日日吐血,起初还是鲜血后来演变俞烈开始吐黑血,就算白九娇给他度灵力都无用,请医生张景初还不让,这样吓坏了白九娇,她本想去找赤炎地可张景初却百般阻挠,不准他去。没法她只能去请白卓。

张景初在自己的书房里无力的捶着桌子,他张嘴呼吸都疼,越来越疼他开始疯狂的。砸东西一用来发泄转移注意力,古董花瓶砸的稀巴烂,见什么就砸什么,桌上的文件还有书柜上的书全扔在地上,他几近癫狂变态,口里不断吐着黑血,黑血之中还掺杂着无数细小的糯米似的白虫子在血里蠕动。

张景初紧紧的要紧牙关。手上的青筋暴起,血管里还有无数爬着的虫子,在手上凸起能看见它们来回爬着。张景初被折磨的要疯了,那种剥皮碎心的忍痛估计吧常人无法想象,就像有人不断揉碎你的骨头,在挖你的心,而你却死不了,他的眼睛已经开始模糊了,周围的一切都看不清了,

“啊!”他不断地挠着自己的身子还有头皮,全身又麻又痒又疼无数的虫子啃食他的身子,在血液里流动。他痒得快要死了,人都说你不怕痛但就怕奇痒无比。张景初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全身,身子一道道血痕,可还是不足以让他止痒,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他快要承受不住了。他把衣服脱掉,

他直接倒在倒在地上,地上的瓷片还有无数的玻璃片就那样扎进他的肉里,全身鲜血淋漓,他就这样来回在地上打滚,他想让疼痛麻痹自己的神经,这样痛大于痒。

全身扎满了碎片,满地的鲜血痕迹,他身上没有一处好的地方。白卓接到了白九娇的信息迅速赶来。撞开了书房的门,他都惊到了,张景初倒在地上浑身是血。就像个血人看不出任何生的迹象。满屋子的狼藉,地上全是碎片还带着血。

白九娇当时就吓傻了,当张景初醒来已经在自己的床上了,全身的衣服换了身子也让白九娇拿湿毛巾擦净处理了。

他是被疼醒的,睁开眼倒头趴在床边吐了一口血,

“爷,您终于醒了。”白九娇泪花闪烁扶着张景初。给他不断拍背。

白卓问: “你这是怎么回事?”

张景初看了眼白九娇说:“你想出去,我和白卓有些话说,。”

白九娇不舍的不离开了,他走后白卓问 : “说吧!你这蛊毒是从何时开始的?”

“不知过了多久了。”

“这件事必须告诉赤炎,你离开他也是因为这件事吧!”

张景初捂着胸口说:“这件事不能让他知道,”

“你这蛊毒你看来是心里清楚啊!金蟾蛊毒加之柳叶蛊毒,你活不了多久了,你的生命已经倒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告诉他。”

张景初苦笑说:“白卓,你带他离开吧,求你了,”他忍痛以前他总想把他留在自己身边现在却祈求他能尽快离开,

“离开?”白卓对张景初都要无语了,气的咬着牙大口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