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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逐(15)


他又瞪我一眼。
我长着他受伤不能怎么着我,胆子大了起来,“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第一个是跟谁?”
赤似乎真生气了,也不说话。
“烂货!”他忽然忿忿的说,“就那么个烂货,他妈的,怎么就……”后面的话他没说,直是盯着我,“你那时候站门口拉那破琴干吗,找人日你呀!”
我有点不高兴,“那么多人,我哪知道混进你这么个畜生。”
“操你妈的!”他伸出胳膊就掐住我脖子了。
我吓的直缩脖子,“我错了,饶了我吧!”
他稍微松了点,“妈的,欠操!”说完,他又问了一个特傻*的事:“那你第一次给谁了?”
我差点没哭出来,他真把我当娘们啦!
“毁我手里了。”我说,顺便做出个打手枪的姿势。
他居然红了脸,“我说屁股!”
“不知道,那次人太多了,来了一拨又一拨的,每次还不少,我都被干晕了,谁还有空记他们的脸。”
我的话让他脸色变了变,“你被轮着操过?”
“七个还是八个我记不清了,反正后来肠子还出了毛病,不过东夜的大夫都挺有本事的,他们肯定没少遇过这事,那么多血,我早晕菜了,他们还对我说没事,没几天就给我又捏八好了。”
“娘的。”
我笑了,“不过我屁眼还真厉害,被那么操还紧的要命。要比下会你们几个轮着使劲操我,看能不能把我屁眼捅松点。”
“你他妈就不能说点人话!”
“你想听什么啊!你鸡吧大还的你那粗啊?”
他这次轮了我一拳,不过力道不大,我猜是他伤的过。
我捂住左半边脸,揉着。
“你家在哪?”
我揉着脸的手顿了下,“东边。”
“哪?”
“反正不是这。”
他看着我,却没有再逼问我。
“我家就在这。”他说。
我点了下头,“你上次说过。”
“上次?”他似乎有点迷糊,我忙提醒他,“就上次蓝没在家,你把我操了一晚上,临了还搂着我。”
“有吗?”他想了半天,似乎想起来了,“就我受伤那次。”说完他就皱了下眉,骂了句:“妈的,怎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笑的那个欢,他还一脸傻样。其实也是,每每受伤的总是赤,蓝身上伤很少,而且都不会重到哪去,从这就可以看出哪个傻哪个精了。
“你还说你妈是个舞女,她嫌你吃得多让你走了。”
他闭了嘴。
“你妈真明智,她要看见你现在吃饭的样,肯定得庆幸死!”
“蓝说得对,你他妈就欠操!”
我偷偷白他一眼。
“真他妈没劲。”他说完,就要睡。
我偷偷看他侧脸,他眼挺大的,眉毛很粗,在我们这,他要和正宗的警察站一块,让普通老百姓认得话百分百认他是人民卫士。他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很粗鲁却很直率,即使他坏,也不会坏到哪去,所以即使我怕他,我会表现出来,而对蓝,就算我有多怕,我都不敢,蓝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可以让我没有办法的乱想,可赤却不必,他简单而直接,即使藏了东西,也可以轻易的看出来。也许,他不是舞女的儿子,他会走上另一条完全相反的路,有时候我会很奇怪的想这些事,想着想着自己就变的悲哀起来。
赤几下就睡着了,一脸的傻样。
我悄悄直起点身子看痦子那,他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冲他笑了笑,他点了点头,才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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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拳交那夜后,蓝好几天都睡的很老实,有时候即使想碰我也只是在我肛门拿摸摸,好象想进却忍着似的,不过他凭什么忍着,要不就是怕明天会没精神,反正那段日子我过的还不赖。直到那天夜里,他又把手伸是内裤的时候,我才慌忙的转过身看他。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在照着灯的时候干,那时候大家都没睡,弄出动静也不会吵到谁,现在晚上了,一个不好弄醒了赤,挨骂的肯定是我。
“别吵了赤。”我说,为了压低声音,我几乎是挨着他耳朵说的。
他把我整个身子抱到身上,让我下巴顶着他的胸脯,双眼睁的那个大,还一个劲看我。
“怎么了?”我觉的不对。
“想不想操我。”他说。
我楞了下,傻子似的看他。
他没有重复那句话。我就那么楞楞的待了会儿,然后试探性的把手臂扣在他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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