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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对星空许愿(2)

作者: 潇湘妃子 阅读记录

她的双腿被分开,被欲望侵蚀的男人有一瞬的犹豫,恰在这时,他胸前的红豆被女人狠咬了一口,他身子狂颤低吼一声,腰身用力一挺。

“啊,啊,啊……,疼,好疼,疼,疼死了……”

迷情中的季婉承不住那撕裂般的痛感,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反到使得男人更为亢奋的挺进着,越来越狂猛,越来越深入。

很快,疼痛被最美好的感觉所代替,两人随着一波波难以言表的欢愉密切配合,共同迷醉与欢爱的海洋中。

一项生物钟很准时的季婉,不管睡得多晚,每天早七点必会醒来。

只是今天当她睁开眼时,微弱的光线中竟然看到一张超极英俊帅气的面孔。

脑海中立浮现昨晚在公爵会所发生的一切,最后的记忆,她虽然逃脱了刘喆的追捕,最后清醒的意识里那张英俊的脸,就是面前与自己赤裸相见的男人……

完了,自己坚守了二十五年的处子之身被这个男人给毁了。

“啊……”

一声怒吼,季婉顾不得身上的痛,用尽全力将正熟睡的男人以完美的弧度从床上踹到了地上,“彭”发出沉闷的落地声。

“哦,啊……”

男人被摔得四脚朝天晕头转向,英俊的脸变得扭曲变形,痛苦的抚着自己被摔得生疼的屁股。

男人呲牙咧嘴看着床上的女人,说:“喂,我说女人,亏我昨天那么卖力救你,你这一大早就拳脚相加,不地道啊。”

“你他妈这叫救我,你那是卑鄙无耻的趁人之危……”

男人跳上床一把拉过季婉禁锢在怀中,唇边盈着桀骜的笑意,将她压在身下。

“你个禽兽,放开我,放开……”

男人红唇游移在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上,这里是她最为敏感之处。

果不其然,当吻落在她的脖颈上,愤怒的季婉立变得乖顺,瘫软在他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经过昨晚一夜激情缠绵的洗礼,她的身体已被他调教的极为敏感。

第四章 首席鸭王

男人说:“我可没有趁人之危,在与你做之前,我可有问过你,是你对我霸王硬上弓,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是你先撩的我。”

“你……”

听闻男人的话,被压在身下的季婉遽然清醒,双眸冒火,狠狠的瞪着男人。

昨天自己被下了药,而且还是很烈性的那种,她都可想到自己被药侵蚀时,饥不择食想要男人的画面,如此情况下能保全清白那才怪了。

虽然失去了处子之身,但总好过落在刘喆的手里被那些公子哥轮轩。

遇到这个男人,算是幸运吗?

季婉泛起一丝苦笑,潋滟美眸滚动着晶莹泪珠,将苦涩隐忍吞下。

周浩宇,深爱了七年的爱人,他怎么可以如此绝情冷酷。

曾经至死不渝的誓言,都是谎言,都是欺骗。

心,似被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下剜割着,痛不欲生。

男人看着隐声哭泣的女人,没来由为她心疼。

他放开她,伸手为她轻拭着泪水,温柔的说:“别哭了,我……对不起。”

季婉甩开他的手,一翻身下地,才感觉到浑身上下的痛感,特别是落地的双脚似踩在针板上一般刺痛着。

她捡起地上的衣服,发现已经破败不堪,她蹙起眉头。

“你衣服破了,我让服务台给你准备了一套新衣服。”男人指着沙发上的套装说。

季婉也不扭捏,走去沙发前快速穿好衣服,将破衣服收进衣袋里,转身就要离开。

“哎,我们昨晚那么亲密,你要走了,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男人见她要离开,心中有些不舍,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想得她一个告别的香吻。

季婉回头,冰寒的美眸落在床头栕旁搭着一件公爵会所少爷穿得闪亮的马甲,上面别着黑色胸牌上用烫金字写着“首席少爷”。

季婉鄙夷冷笑,首席少爷,不就是鸭王吗。

她从破衣服中掏出几张红钞甩在男人的脸上,冷冷的说:“昨天的事从没发生过,我们也从不认识。”

话落,绝然转身摔门离开。

男人看着散落在大床上的红钞,:“可恶的女人,把我当什么。”

视线定格在雪白的床单上那几点鲜艳的落红,那是她的处子之血,他的嘴角扬起迷人的笑弧。

他在性爱这方面是有洁癖的,从不会在公爵这般复杂糜烂的色情场合找女人。

他可以自豪的说自己绝对可称得上坐怀不乱,时下的禁欲男神。

可当他遇到这个女人时,她身上那种特别的馨香让他无法抗拒。庆幸的是,这个女人竟是第一次,所以昨晚惊喜之极的他毫无节制要了她好几次。

他趴伏在床上,深深呼吸着昨晚残留的旖旎气息,有些后悔就这么轻易放这女人离开。

男人几分钟结束战斗澡,一身整洁清爽的走出浴室,俊逸面容肃冷而威严,周身泛着让人不敢靠近凛然霸气。

他走出房间,拿出电话:“出来庆祝一下……庆祝爷昨晚被人用六百块钱买了……”

第五章 情敌找茬

季婉回到家连衣服都没脱便钻进了浴室里,打开花洒,任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心力憔悴的没一丝力气瘫软在地上。

七年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那个说永不负卿的人,此刻却绝情的想至她万劫不复……

心憋闷酸楚的阵阵钝痛,泪似决堤般宣泄而出。

从小到大不管遇到怎样的困境她从不会轻易流泪,而这一刻,她再撑不住,再不想坚强与勇敢,只想放纵的痛快的哭一场。

很久后,悲恸的哭声渐弱,季婉用力揉了揉发涨的眼睛,长长吁出一口气,脱下身上的衣服开始洗澡。

她要上班去,残酷的现实不容她颓萎,她还有家人要照顾,还要撑起这个家。

*********

季婉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色经理工装,尽显凹凸有致曼妙诱人的身材。清丽脱俗的素颜盈着职业微笑,那丝清冷高贵的气质让人不可亵渎,她时而微微颔首迎接着光临的客人。

“季经理,玉皇厅客人找您!”包房服务员恭敬的对季婉说。

“哦,我这就过去。”季婉点了点头说,向包房区走去。

电梯门打开,一高大帅气的男子走出来,看到正转身离开的季婉,他炯炯明眸一亮,唇边扬起一丝惊喜的笑意,跟随着那道倩影而去。

季婉轻敲几下门后推门而入,看到玉皇厅二十人桌上坐无虚席,刘玲坐在主位上,享受着一群身穿高档品牌张扬跋扈的富家小姐聒噪虚伪的恭维之声,看到季婉的到来立现轻蔑与尖酸刻薄神态。

“哎哟,这就是敢和刘大小姐抢男人的贱人吗?”

“一看就是个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说她是狐猸子都高抬她了,就她那德行,碧池。”

…………

刘玲傲慢冷睨季婉,说:“我没工夫和你废话,这是离婚协议,签了它。”她用镶嵌了彩钻的指甲轻敲了敲桌上一张纸。

“那是我与周浩宇之间的事,与外人无关。”季婉说。

刘玲冷笑,说:“别再自不量力,你明知以你一平头百姓绝然斗不过我的,还是快点签了字,我保证你能好好的工作,不然,恐怕你这饭碗不保。”

“哦,是吗?我到想看看,刘大小姐要怎么砸了我的饭碗。”季婉不卑不亢的说。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刘玲说着,挑眼看向摆满菜肴的桌子。

一个富家千金拿出一小塑料袋,向季婉挑衅的晃了晃,那塑料袋中装着死苍蝇。她把死苍蝇洒向桌上的菜肴里,然后用筷子夹起,故作惊讶的说:“啊,苍蝇,这菜里有苍绳,……我说,你们酒店的菜品中出现苍绳,这桌菜我们不,埋,单。”

“对,不埋单,恶心死了,要吃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