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们曾对星空许愿(26)

作者: 潇湘妃子 阅读记录

“笑什么笑?”敖龙说。

“房间都检查的妥妥的,军长放心与嫂子恩爱吧。”勤务兵笑说。

“臭小子,少皮。”敖龙笑说。

季婉站在落地玻璃前,看到一辆军车停下来,敖龙挺拔的身形立跳脱在季婉的视线里。

她清澈的明眸立时映出柔和的光泽,唇角边扬着温婉的笑弧走出酒店。

敖龙张开双臂把季婉抱在怀中,在她红唇上狠啄了下。

季婉羞红了脸,娇嗔着他说:“你干嘛,这还在酒店厦门上口,同事会笑我。”

“让她们羡慕嫉妒恨去。”敖龙拥着季婉走向悍马车。

坐在大堂经理位上的高菲,透过落地玻璃看着如神祇的敖龙满眼的痴迷,同时更加痛恨季婉怎么会有如此好动,可以钓得如此完美的金龟婿。

在她认为,她才是男人眼中最完美的女人,如果给她一个机会,她定可让敖龙变成她的裙下臣。

敖龙带季婉走进影院,她才知原来敖龙订得是情侣影院。

她气恼,敖龙每晚变着花样的折腾她不说,看个电影还想那事。

敖龙见季婉瞪他,笑说:“怎么不高兴了?”

“马上去换票,我要去大厅。”季婉忿忿说。

“怎么了,兵蛋子们说情侣影院很有情调的。”敖龙说。

“情你个头啊,敖龙,你这个大黄虫,我抗议。”季婉气愤叫嚣。

“抗议不效。”敖龙得意的笑着拥季婉进了情侣影院。

全封闭的空间,装修的很别致浪漫,昏沉的光灯带着一丝朦胧的暧昧感。

敖龙一屁股坐在松软的沙发里,好奇的打量着房间,说:“不错嘛,真的蛮有情调的,原来还可以这么看电影的。”

“哼,装,不定和多少女人来过呢。”季婉嘟着嘴说。

“老婆,你别冤枉我,印象中我只在小学去过学校组织看电影,长大后就再没进过影院,哦,现在的影院可真高大尚,在这么浪漫的空间里,一对情侣相拥看电影,真的很有情调。”敖龙赞叹说。

“你没来过影院?那你与方依依相恋时没来过?”季婉问。

敖龙身子一僵,眸中有一丝黯然,说:“没有,从没有来过。”

“呃……”

季婉愕然,因为看到他眼中那抹伤情,他是想起了方依依吧,他还是深爱着方依依的吧。

他那么爱方依依,怎么会连场电影都没带她看过。

想到他们曾相恋过,心中涌上阵阵酸涩与刺痛感。

房间里陷入一片尴尬的死寂,还好影片开始播放。

慢慢的两人的注意力被剧情吸引,在一段爆笑的片段时,季婉笑得花枝乱颤,敖龙也笑了,他顺势抓住了她的手。

在男女主角深情拥吻时,季婉突然被敖龙拉进怀里,撩起她的下颌吻下她的双唇,滚烫的长舌霸道侵入,挑逗抚弄着她的小舌。

吻越来越狂热,敖龙不满足于只吻她,将手探进她薄薄的衣衫里,肆间抚弄着她的丰满,不时将红豆长长的拉起,激着季婉一阵阵战栗。

“换个陌生的地方,是不是很刺激。”敖龙的唇寻上她的耳垂,用舌尖轻轻舔弄着,吸吮着。

“阿龙,不要,这里不行,……会被人看到的。”迷情中的季婉深深蹙着黛眉,尚保持着一丝清醒。

“别怕,兵蛋子都检查过了,这个房间很安全。”敖龙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季婉身体中似窜起电流般颤抖不已。

“敖龙,你,你这个,大黄虫,啊……嗯……”

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让季婉兴奋到极致,紧紧抱着敖龙,声声吟唱似猫儿一般的娇柔魅人。

第三十九章 深入骨髓的记忆

“婉儿,坐上来。”

敖龙翻身将季婉举坐在他的身上,稳准的贯入她的身体。

“啊!”

体内似有一股强大的电流激得季婉颤抖不已,高昂起头高声吟唱。

“婉儿,动起来……”

敖龙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上下蠕动着。

如此主动的方式让季婉即新鲜又羞涩,她有些放不开,慢慢的磨蹭着。

“啊,婉儿,别夹太紧了,我要受不了了。”

直捣花心,又被紧紧的包裹着,这让敖龙亢奋到了极点,他不满足于季婉扭捏的摩挲,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奋力冲刺着。

“我会好好爱你……再,再不要离开,好吗?”

敖龙的呓语钻进季婉的耳中,迷离的眸子遽然清明,揣摩着“再不要离开”。

季婉看着在自己身上狂猛发泄的敖龙,微眯眸子问:“敖龙,我是谁?”

敖龙倏然停下动作,充斥着情欲的眸子有丝迷茫,下一秒展现笑容,说:“你是我的老婆,季婉。”

他的迟疑证明了她心中所想,心一丝丝的揪痛。

感觉到身体里他的昂扬在迅速颓萎,她凄然一笑轻推敖龙说:“我们还是好好看电影吧。”

敖龙默然退离,帮季婉整理着零乱的衣衫。

紧密相佣静默看电影的两个人,心却似天各一方的遥远。

季婉记得曾听过一句话,男人在做爱时,会把身下的女人联想成他最心怡的女人。

而敖龙刚才的那句话,诠释了这一说法。他把她当成了方依依,那丝揪痛慢慢演变成似被压了一块巨石闷闷的钝痛。

怨怒在她的心中肆意蔓延,可,她又能怨什么,他说过他不爱她,他找上她只是想有个家,想有个适合他的妻子。

而她,不也是无奈的境遇下才决定借他的势利才与他结合的。

她有什么权利要求他,必须爱她。

从影院出来坐进车里,狭窄的空间让季婉更感压抑,她看了眼沉默不语的敖龙,烦躁的说:“我想回家,回我妈家。”

她怕在强烈低气压氛围呆下窒息而亡,更怕控制不住自己与敖龙争吵。

敖龙看了看望向车窗外的季婉,眸色晦暗,点头说:“好。”

敖龙如此简单肯定的回答,季婉鼻尖泛着酸涩,打开了车窗,清凉的夜风吹进车内,让她闷痛的心稍有缓解。

片刻后,敖龙看着季婉消失在楼道门里,他长长叹息一声,懊恼的抚了抚头,点起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袅袅烟雾带增添他的悲苦。

陈年往事他不想再忆起,然,那段青梅竹马的恋情已在他心中深深烙印,方依依凄楚哀婉的哭泣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他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安抚季婉,可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怕越说越错,越说越掩藏不住自己的悲伤。

在她说要回季家时,他立刻答应了,满心烦躁的他此刻真不知如何面对季婉。

不管曾经怎样,季婉已然是自己的妻子,他必须做个好丈夫,给她一个安稳幸福的家。

季婉蹑手蹑脚走进季家看到母亲的房间还亮着灯,她推开门看到母亲坐在床上,手中拿着一幅画作发呆。

“妈,这么晚还没睡吗?”季婉轻声说。

季母一怔,看向季婉诧异的问:“小婉,你怎么来了,都这么晚了,你,是不是和阿龙吵架了。”

季婉抱住季母撒娇的说:“我们可好着呢,就是,太想您了,弟妹都不在家,总不放心您一人在家。”

季母笑了,轻拍女儿的手臂,说:“结婚了就是不一样了,会和妈撒娇了。我记得,你从很小时就不再跟我撒娇了。”

季婉戳了戳那张画面,还着一丝怨气说:“妈,你又在看这张画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想那个负心人啊。”

“你这孩子,总是那个人那个人的,他是你的父亲,他也不是负心人。”季母笑着点了点季婉的鼻子宠溺的说。

“他一消失就二十年,这不叫负心叫什么。老话说的真对啊,槽头买马看母子,我就是随了您,才在感情方面那么傻。”季婉笑说。

“人的一生总会有几次遇人不淑,周浩宇就和我的前夫一样,但你父亲绝不是他们那种人。”季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