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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球撒野的日子[娱乐圈](230)

“本来就是你自己在那里东想西想。”金鲤真娇嗔地说着,两手被束缚,她就用腿去挑逗他的身体。

安静的房间里,喘息声越来越重。江璟深的手解除了对金鲤真的桎梏。他亲吻着怀中珍宝的脸颊,一只手向她裙底探去。

两秒后,江璟深的身体僵住了。他抬起头,黑着脸看向金鲤真。

金鲤真再也忍不住,猛地爆发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声。

江璟深顾不上教训她,起身冲进浴室去了。

金鲤真朝着他的背影喊道:“舅舅!你连我的大姨妈都不能爱还说什么爱我!”

江璟深直接把浴室的门给摔上了。

听着里面哗哗的水流声,金鲤真都能想象得出江璟深脸色难看地洗手的情景。

她的笑声渐渐停住了,脸上的神情也恢复了平静。

金鲤真从床上爬起来,拿起了江璟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她把手机拿到耳边,轻声说:“挂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原大纲里女主没有来月经也没有发现99在和海胆打电话。

就在隔壁房间,海胆在昏暗的房间里听见两人啪啪啪,还听见99故意问金鲤真,你喜欢他吗,女主说不可能喜欢他。

整理大纲的时候发现我对海胆太残忍了,于是改成了现在的未遂。

第188章

在漫长到仿佛时间停止的十几秒里, 谁都没有说话。

然后金鲤真手中的电话里终于传来了忙音。

金鲤真把手机放回原处,若无其事地躺回了床。

又过了几分钟, 江璟深面如锅底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放回了身上,转头对金鲤真说: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生理期来了?”

“谁让你每次见着他都吃飞醋。”金鲤真噘着嘴说:“我就是要教训你。”

“我还没教训你,你倒想教训起我来了。”江璟深冷笑着刚刚在床上坐下,金鲤真就捂着肚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肚子疼, 你还欺负我?”

江璟深虽然明知这十有八九是她的谎言, 但还是不由的缓了语气:“真的疼?”

“我骗你做什么?”

“那你还吃什么冰淇淋?”江璟深一边嘴上冷冷地教训着, 一边伸出手去轻轻地揉着金鲤真的肚子。

他的手心温度比金鲤真的体温要高一些, 揉在肚子上热热的,很舒服。金鲤真也就不介意把自己当只大猫咪, 由着他在肚子上按摩。

“你怎么突然来墨波奇了?”金鲤真问。

“你自己不是说了吗?我是想你想得不得了才来的。”

“我那是在开玩笑。”金鲤真说。

“我没和你开玩笑。”江璟深目光幽深地看着金鲤真。

酒店房间的门忽然被敲响了。江璟深看了她一眼,从床上站了起来:“你躺着, 我来。”

开门后, 门外站着的是酒店的服务员。江璟深和他交谈了几句后,拿着一碗正在冒热气的东西走了进来。

“你什么时候叫的红糖水?”江璟深问。

“你去洗手的那会。”金鲤真说。

“那就赶紧喝了。”江璟深把红糖水递给金鲤真。金鲤真接了过来,先用嘴唇试了试温度,然后才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江璟深看着仰头喝尽红糖水的她, 胸腔里灌满了融化的铁水, 痛苦地灼烧着他的灵魂, 压着他的心脏往无尽的深渊中坠去。

一个会在经期无所顾忌吃冰淇淋的人,怎么可能会主动要红糖水喝?

事不过三。而她又一次主动地欺瞒了他,为了同一个男人。

江璟深一直以来都放纵着金鲤真以游戏的态度对待着身边的男人们。

他不介意她不能对他保持忠贞, 因为他自己无法做到对她保持忠贞。所以他给她自由,因为他也想要从她那里得到自由。

他还有许多事要做,还有许多敌人要去打倒。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报仇雪恨的武器。除了这颗心,他没有其他可以留给她的东西,所以他也只希望得到金鲤真的心。

然而他失算了。

他从金鲤真这颗冷酷不羁的心脏上看到了她心动的蛛丝马迹。顺着这些痕迹,他似乎望见了未来的自己被妒火侵蚀得面目全非的模样。

他们明明是彼此唯一的亲人,本该是彼此生命中最特殊的存在。

可惜只有他一个人这么想。

江璟深可以容忍她的肉体暂时臣服在别的男人身下,却不能容忍她的心脏为别的男人而加速跳动。

“真真。”江璟深说:“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愿意脱离金家,嫁给我吗?”

金鲤真差点被红糖水呛死。

她放下空碗,咳了两声,瞪大眼睛看着江璟深:“舅舅,你发烧了吗?”

江璟深看了她半晌,在这种注视下,她依旧一句话未发。他心中的最后一丝火焰彻底熄灭。

感性的火焰熄灭后,他的心灵彻底陷入黑暗。冰冷而平静的理智,让他的头脑前未所有的清醒。

“我开玩笑的。”江璟深听见自己平静而带笑的声音响起:“因为我已经决定要和袁娅订婚了。”

金鲤真闻言也只是吃惊地朝他看了一眼:“什么时候?”

“明年吧。”江璟深说。

金鲤真在心里算了算,明年她差不多也就攒够开启微缩虫洞的能量了。江璟深明年结婚正好。她要是努力一点,说不定能在他结婚之前就先一步离开。那个时候奶源们何去何从,都和她没关系了。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和她结婚?”江璟深问。

“总不可能是你爱上他了?”金鲤真翻了个白眼:“你需要她帮你做什么?”

“我需要她背后的势力。”江璟深在床边坐了下来,轻轻抚摸着金鲤真在月色下如缎子般光滑的黑色长发。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金鲤真问。

“我不想让你误会我是真的喜欢袁娅。”江璟深低声说:“不管过去还是未来,真真,我都只爱你一个。”

金鲤真看了他好一会儿后,忽然说:“舅舅,这是你第一次说爱我。”

“真的?”江璟深声音沙哑地说:“那我以后一定要多说几遍。”

“这可是你说的。”金鲤真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以后要少骂我,少气我,多爱我。”

“好,我答应你。”江璟深轻抚着她的头发:“你也要答应我,以后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也要站在我这边帮我。”

“好。”金鲤真乖巧地答道。

江璟深假装没有发现她对胥乔的特殊之处。

金鲤真也假装没有发现,他第一次说爱她是为了哄她继续留在自己的阵营。

当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停留在一艘即将沉没的破船上时,不一定是对这艘破船还有着眷恋。

也可能是想从这艘破船上带走什么东西,榨干它最后的利用价值。

金鲤真只想从江璟深身上获取优秀的基因。而江璟深想从她身上获取什么,她从来都不关心。

因为他眼中的珍贵之物,在她眼里一直都是毫无价值之物。

深夜的时候,金鲤真忽然从江璟深的怀中惊醒。

她刚刚做梦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梦。梦中很吵。仿佛有无数个人在说话,视野中明明暗暗,人影憧憧,她只记得那仿佛四肢百骸都在被灼烧锻打的疼痛。

金鲤真在梦醒之后,心中依然残留着对那锥心剜骨般疼痛的恐惧。

这是梦,还是记忆?

金鲤真在江璟深的怀中翻了个身,当她的视线落在宽阔的玻璃窗上时,她忽然发现——下雨了。

直到意识到“下雨了”这个事实,稀稀疏疏的雨声才进入了她的耳蜗。

金鲤真茫然地盯着窗外被细雨击打的大树,在叶片和枝桠的颤抖中,有更多的梦中细节从她的脑海里翻涌了出来。

水泥地板上蜿蜒的水迹,脚上的泥泞,皮鞋和地面撞击的清脆声响。

她听见了一个小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格洛丽亚……我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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