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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球撒野的日子[娱乐圈](54)

金鲤真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你以为学校没少向我告状?”金立续洋洋得意地说:“只是你答滴开明,没有放在心上而已,你和我一样,都不是读书的那块料,我也就不勉强你读书了。”

金鲤真真希望江璟深那个混蛋来学习学习!只是——

“谁说我不是读书的料了!”金鲤真反驳:“我不是学不会,只是不学!”

“行行行——”金立续说:“你就安心留在莲界吧,莲界的高中、大学,你想上哪所上哪所,这不好吗?至于男朋友,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想见的时候就坐个飞机嘛,不想见——我莲界这么大,难道还找不到新的男朋友?”

金鲤真有些意动:“你……给我涨多少零用钱?”

“这样吧,你也大了,花钱的地方的确多——”金立续沉思,露出壮士断腕的表情:“每月100元,怎么样?”

“十动然拒,我要回上京。”金鲤真说。

“你以后打算怎么做?”

金家大房的独立书房里,金语兰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

“这段日子系我们太出头了,老爷子想打压我们,白白便宜三房。”金立茂脸色阴沉地说。

“有什么需要阿妹帮忙的地方直接开口,我们大房的荣辱全系你一人身上喇。”金语兰说。

“三弟白捡一个大便宜,每天尾巴都快翘上天。”金立茂冷笑一声:“金鲤真系今日走?”

“系呀。”金语兰讽刺地笑了笑:“从卧室一直哭到大门嚟,说每晚做梦都被贞荷贞雪打,唔敢留下来喇。两父女抱头痛哭,一个比一个喊得大声嚟,好似一生嘅最后一面。”

“老爷子应该也知了。”金立茂说。

“那个三弟,废柴一个,二哥会拉拢他真系一招烂棋。”

“蠢。”金立茂冷笑:“这个家里姓金的男人,就没有人系废柴。”

因为金鲤真而掀起波澜的莲界金家再次沉寂了下来,水面下进行着怎样的暗流碰撞,没人知道。

下午六点,载着金鲤真的飞机抵达了上京机场,金鲤真一走到机场大厅就看见了等在外面的江璟深,她脚步一顿,立即朝反方向走去。

江璟深追了过来,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怎么,看到舅舅不开心?”

金鲤真冷哼一声。

“你头也不回地准备去哪儿?”

“回家!”

“回家也要先上车,跟我走。”

金鲤真噘着嘴,一脸不情愿,脚步还是乖乖地跟着江璟深走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毕竟他不仅是自己的储备粮食,还掌握着她每个月吃香喝辣的零花钱呢!

更何况,让江璟深感觉自己在她心里十分重要——这也是攻略的重要一环!

上车后,江璟深启动汽车引擎:“系安全带。”

“不系。”金鲤真气鼓鼓地把脸歪向一边。

江璟深探过身,帮她系安全带,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咫尺,她能够看清他高挺的鼻梁和冷静的睫毛,以及睫毛下她最喜欢的那双星目,他的香气源源不断地传进金鲤真的鼻子——金鲤真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江璟深笑了,就在三厘米不到的地方,金鲤真看着他的桃花眼弯了起来:“想吃什么?”

太狡猾了!竟然还懂的使美人计了!金鲤真克制着肚子里的馋虫,闷声说:“不吃。”

“还生气呢?”江璟深系完安全带,退回自己的座位:“演戏当然要演全套了,我如果留下来,只会让金邵鸿起疑。”

“我才不在乎那个呢!”金鲤真叫道。

“那你在乎什么?”

“我在乎你!”金鲤真大声说,黑亮的眼睛笔直地望着愣住的江璟深:“你为什么要和别人定婚约?”她抬高的声调低了下来,委屈地说:“你明明答应过我,不喜欢别人,不和别人亲亲也不和别人睡觉——”

“金鲤真——”江璟深的面色骤然沉了下来:“你已经不是十岁的时候了。”

金鲤真瞪大眼睛:“你以前说过的话就不作数了吗?”

“你不是一个小孩子了,这不是你该对舅舅说的话。”江璟深说。

看江璟深的表情,金鲤真知道继续强攻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她立即转换政策,一副要哭的样子:“可是我只有你一个家人啊!舅舅,你怎么能不要我了?”

眨巴眨巴,还是哭不出来,金鲤真只有继续维持“要哭”的表情。

泪到用时方恨少,金鲤真第一千零一次气恼自己怎么没遗传到金立续的超强泪腺。

第46章

“我怎么会不要你了?”江璟深的神色跟着软了下来,金鲤真立即顺杆上爬, 下意识地就想扑进他怀里, 奈何身上的安全带不该起作用的时候起了作用,她又弹了回去。

然后, 出乎她的意料,江璟深竟然笑了。

他自己把怀抱送了过来, 轻轻抱了抱金鲤真, 又在她的头顶摸了一把才离开:“小鲤鱼,舅舅永远是你唯一的家人, 你也是舅舅唯一的家人。”

金鲤真还沉浸在这个他主动送上来的拥抱里,江璟深的神色就已经冷了下来:“和金贞荷的联姻只是迫于时势的权宜之计,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和金家联姻, 他们当初欺骗了我姐姐, 现在又想故技重施引我入局, 当我还是那个无知小儿吗?”

“我姐姐——你的母亲,是被逼无奈才嫁给金立续的。”江璟深看着金鲤真说:“我姐姐嫁到金家两个月不到,我父母就出了车祸——当时, 我也在那辆车上。”

“只有我活下来了——”他说:“但是此后的每一个夜晚, 我都在想,为什么我没有跟着一起死去。为什么, 偏偏活下来的是我?”

江璟深的目光从金鲤真脸上移开, 重新回到挡风玻璃外一望无际的天空, 如血的夕阳在天边燃烧, 他英俊的半张侧脸都隐藏在了红色的余晖之中,金鲤真被他眼底压抑又凶悍的恨意所震慑,不禁噤声,一个人,到底要有多恨,才会有这样的目光啊。

金鲤真许久都没有说话,江璟深转头看见她脸上的害怕,笑了起来,刚刚的阴鸷可怕仿佛只是她的一个错觉。

“怕吗?”他温柔地说:“只要你还是舅舅的小鲤鱼,就永远不需要怕。”

看着他的笑脸,金鲤真忽然想到一个词——

衣冠禽兽。

真刺激,她喜欢。

“那你不许和金贞荷或者其他人亲亲抱抱睡觉觉!”金鲤真强调:“我会生气的,真的生气!”

“你脑子里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江璟深一脸无力。

“想你!想你!都是你!”金鲤真飞出三个火热的吻,江璟深笑了,他摇了摇头,满脸无奈地发动了汽车。

告白,飞吻——任谁来看都非常真诚,表达的人和被表达的人却谁都没有当真。

江璟深带她去吃了高档海鲜自助,又陪她去看了一场新上映的美国奇幻电影,夜深后才把她送回了家。和金鲤真一起回家的还有十几本《初中教材全解》,金鲤真本想把它们扔在楼下的垃圾桶里让它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结果江璟深大魔王一直笑眯眯地盯着她提着书本走进家门才离开。

“小姐,你回来啦。”王婆从客厅里走了出来,开着的电视里正在播放《养鸡场厂长的十八岁娇妻》第二部,金鲤真把那一口袋的书都塞给了王婆。

“这是……?”王婆一脸疑惑。

“捡的,随便你处置,别让我看见它。”

金鲤真一看见它们就牙疼。

第二天早上,面对王婆准备的一大桌早点,金鲤真只吃了四个煎蛋和四个肉龙就吃不下去了。

“小姐,今天怎么吃这么少?胃口不好?”王婆担忧地问。

金鲤真恹恹地:“牙疼。”

“牙疼……要去看牙医了吗?”王婆话音未落,就看见金鲤真提起书包,一阵风似的逃了出去。

看牙医?

疼死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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