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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球撒野的日子[娱乐圈](64)

光看外表,这家店里的食物品质还不错,金鲤真粗略地扫了几遍,标记出了十几个没有带女伴的长相合心意的男性,看似不少,但实际要想碰上长得好同时又有香气的人——不容易。

金鲤真正要收回视线的时候,被她看中的其中一人撞上了她的视线。

她不慌不忙,对着穿着宽大T恤,嘻哈装扮的黑发青年扬起嘴角,手却举起面前的酒杯,慢慢喝了一口。

清爽的琴酒和带果香的樱桃白兰地组成的鸡尾酒色泽鲜红,浸染在少女饱满娇嫩的嘴唇上,她看着嘻哈装扮的青年,似笑非笑地抿了抿唇,果冻般柔软饱满的嘴唇被抿了下去,然后又以更诱人的湿润状态弹了回来。

夜店迷离暧昧的灯光半明半暗地照在少女娇媚的脸上,她眼波流转,噙着意味深长的微笑移开视线。

两分钟后,金鲤真的身旁多出一个人来。嘻哈装扮的青年侧身靠着吧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问:“美女,一个人?”

“我也说不准呢……你如果走开,就是一个人,你如果留下——就是两个人。”

金发的少女带笑睨了他一眼,饱满的卧蚕天真又无辜地卧在她的眼下,睫毛卷翘而纤长,像一把浓密的小刷子,专刷人的心口,而她的嘴唇丰盈鲜红,甜美得好像涂着蜜糖,一张一合,都像是别有用心的诱惑。

她看起来明明才十六、七岁,但是——这种地方,谁会这么不解风情呢?

年纪虽小,却是天生尤物。

嘻哈装扮的青年难以自持地咽了咽唾沫。

“老朱,你在看什么?”游泳队的主力健将疑惑地看着面色古怪,一直盯着一个方向的朱宏。

朱宏回过神来,猛地起身越过游泳队的人去拿桌边的水果,他故意挡住问话的人的视线,冲篮球队另一人喊道:“猴子,拿块哈密瓜给我……再递瓶酒!”

从猴子那里接过东西后,朱宏坐下,偷偷再往吧台看了一眼,人不见了,他也不知是该放心还是不放心,心不在焉地回答刚刚游泳队队员问的问题:“我在想下周比赛的事情。”

“有什么可担心的啊,你们篮球队不是找到一个‘秘密武器’了吗?”

提到张逸昀,朱宏心里更左右为难了。

张逸昀是他和教练都看好的苗子,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速度和爆发力均是顶级,天赋有,心性也好,今天原本是青年队的聚会,除了篮球队,还有隔壁游泳队等青年队伍参加,张逸昀同样接到邀请,但是对方却拒绝了,朱宏和队友们走的时候,张逸昀还在馆内练球,这小子练习从不用人监督,反而会让人担心他的练习负荷太大身体承受不了,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起步晚,所以他一向是拿命在拼,教练上个星期还和自己透露,准备过两个月将他升为正式球员。

这样一个前途无量的好苗子,怎么会摊上这种水性杨花的女孩呢?

大抵是男人对绿帽子天生的同仇敌忾,朱宏对金鲤真的印象差到了极点。他不想让金鲤真毁了球队的新星,唯一的问题是,长痛,还是短痛?

好似,也不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老朱,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你到底怎么了?”游泳队的队员疑惑地问道:“猴子他们说去唱K,你要去吗?”

“你们去吧,我还有事。”朱宏站了起来。

第54章

夜店主场里的音乐震耳欲聋, 卫生间却安静许多。

嘻哈装扮的青年一个挺身, 弯着腰的金鲤真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声, 似痛苦,似欢愉,就像小猫半梦半醒间的一声呜咽。

年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肆意燃烧着最原始的**。

被挤了六次奶以后,青年软绵绵的, 再也不能重振雄风了, 还是金鲤真看他可怜, 帮他颤抖的手指拉上了裤子拉链。

从男卫生间里回到夜店主场,青年正要询问金鲤真的联系方式以图发展一个长期关系, 忽然从人群里冲出了一个银白色头发的少年,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啊——!”

几个女人尖叫起来, 附近乱成一团,人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就见着一个染着银白色头发, 个头极高的少年不由分说地打翻了另一个穿着黑色宽大T恤, 嘻哈打扮的男青年。

两人缠斗在一起,应该说, 是银白色头发的少年单方面地殴打——不,暴打这位同样搞不清状况的青年。

“你他妈到底谁啊?!”男青年吃痛不已,同时也被打出一身邪火, 奈何浑身力气在刚刚的妖精打架中用得精光, 现在即使想反抗也拿不出来三分力气。

被打的青年咆哮个不停, 打人的那方却不说话。张逸昀面色铁青,一张嘴唇抿得死死的,所有声音都被他咽在了喉咙里,他的身体里充斥着一种像要活生生把他胀裂的东西,指骨传来的疼痛不足也这股万箭穿心的十分之一。

张逸昀的拳头不是闹着玩的,试想一下如果把灌篮时的篮筐换成人的脸,一拳下去会有多疼,嘻哈装扮的青年脸上四处开花,下巴又挨了可怕的打击,满脸鲜血,只知道哀叫着躲避。

“要打死人了!”人群里不知谁在尖叫。

金鲤真想要上前拉开张逸昀——出了人命就不好玩了,又怕被他雷霆万钧的拳头误伤,踌躇不前的时候,一个她没见过的高大男青年从后面架住了张逸昀,硬生生把他拉住了。

“冷静一点!你想被球队开除吗?!”来人压低声音,在张逸昀耳边怒声说。

张逸昀挣扎的动作这才慢慢停了下来。

看管夜场的人和几个保安挤了过来,扶起被打的青年,青年再迟钝这时也明白自己挨打的原因了,他从粘着鲜血的眼睛缝里恨恨地看了眼张逸昀,也不提报警,理屈地自己推开人群,摇摇晃晃地走了。

那个金鲤真不认识的高大男青年拉着张逸昀,看也不看她地挤开人群向外走去。

张逸昀跟着他脚步虚浮地往外走——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金鲤真犹豫了一下,没有跟着出去。

刚刚她没有出面,围观的人群也没有把她和这场闹剧联系起来,但金鲤真也没心情再去找猎物了,她回到吧台,把夜店菜单上的食物都来了几份,后来又陆续来了几人邀请金鲤真下舞池都被她拒绝了。

一盘盘食物端到面前,金鲤真嚼了一粒炸蚕豆,坚果磕在她右边的智齿上,引来一阵尖锐的疼痛,金鲤真皱皱眉,扔下蚕豆。

张逸昀今天不是应该在队里训练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问题刚刚浮起一秒,金鲤真就把它给抛开了——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既然谢意琛都能知道她混迹各大夜店,张逸昀没道理就不能知道。

如果张逸昀决意要分手怎么办?说实话,这么多奶源,金鲤真最喜欢的还是张逸昀,既因为他产奶量最高,也因为他宁静简单的星海。

撒谎是行不通的,临死挣扎太难看,更何况张逸昀不是好骗的人,这时候还撒谎不亚于自寻死路。

人类真是麻烦的生物啊,金鲤真烦躁地想,如果关系的确立意味着要日复一日地挤同一种奶,那么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确立关系。

说起来,她为什么要答应做张逸昀的女朋友?

“要?还是不要?”夜晚的大马路上,银发的帅哥面无波澜地看着金鲤真。

九月凉爽的夜风轻轻吹过,扩大了银发少年身上诱人的香气。

让金鲤真食指大动。

美食误人啊!金鲤真痛心疾首。

金鲤真一直在夜店里坐到凌晨四点店里打烊才离开,刚一走出夜店,她就看见了坐在不远处花坛台阶处的人。

张逸昀坐在冷冰冰的大理石花坛上,双手搭在张开的两条长腿上,一动不动,他低着头,金鲤真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从他佝偻的背脊上看出了深深的悲哀和失意。

金鲤真走到他面前,过了片刻,银色头发的少年才从地上多出的影子里注意到了金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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