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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的当红人生[重生](20)

我用手摸了摸眉心,心里念道:“我以后叫你天邪如何?也不知道你以前叫什么名字,总不能老是八卦镜地叫着,就叫你天邪。天者,去邪也”

八卦镜——也就是天邪欢愉地在眉心跳了一下,给我传达了喜欢的气息。我这才放下心来,灵宝都有灵性,万一它不喜欢我给它乱起名字,那就得不偿失了。

黑气更加浓密,天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但也奇怪,在我四周围却好像有隔绝一般,大概真空出五米的距离,正好让我把视线放远到五米。说也奇怪,这黑气不但有隔绝视线的效果,竟然还有隔音的能力,这么走在路上,好像并没有听到有什么声音,静得有点儿可怕。

远远地,在坟场那个方向似乎有打斗声传来,但是因为声音极轻,所以听得不是很清楚。随后,那声音又似乎消失了,四周又静得可怕。大概走了有半小时,却还是没有走到目的地,平时只要半小时的路程,我似乎永远走不到尽头。

再一次走过一棵柏树,我看到了树上我早些时候留下的记号,心里像被人扔进了冷水库里,浑身打了个冷战,骂了句脏话:

这是遇上鬼打墙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有点儿邪性,也不知道小仙女们会不会喜欢。

第19章 破阵

这一转,我就转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被迷了视线,怎么也走不出去。鬼打墙要解掉,其实也容易,那就是找到施阵者,但如今四周视线可视度只有五米,想要击破那个施阵者,确实不易。

也不知道外公和师兄怎样,现在百鬼还没有夜行,便如此厉害,一旦百鬼真的夜行,只怕更加凶险。

“师妹,打击八点钟方向,十步的阵基!”隐隐约约,传来师兄的声音,只是听得不是很分明。

我心里生疑:这真是师兄的声音?之前一直听不见他的,声音,突然就能听到了?

“还愣着做什么?”师兄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蹙起眉头,并没有真的去按他指示的执行,而是放开身上的灵气,将天眼打开。入目先是灰蒙蒙的一片,再便是清爽的丝线密布,这是阵线?心里也不敢确定,然后扫视师兄说的那个八点钟方向的那个阵基,却发现那里并没有任何的阵基。

“师妹……”声音似远又近,我想要确定方向,却怎么也确定不了,哪怕在天眼之下,声音也是从四面八方传达过来的。

我也不去找鬼打墙的生门死门,如果没有找到窍门,只会越找越乱,如今我无法肯定刚才师兄的声音是不是真的,还是这困阵之中另有迷阵。也不去想其他,而是双腿一盘坐了下来,脑海中出现了外公曾经教授相术时说的一段话:“五术之中的相术,分为人相与地相两种。人相你大体也了解了,便是面相、手相、体相、摸骨法、痣相等等,都只能归为人相。人相若是学全,那与命理是相通的。地相,便是风水学,风水通俗来讲,就是地理学!一旦掌握了风水,杀人便于无形之中。当年为师便是吃亏在这里,被人暗算,失了阿玉。其实阵道便是从地相中脱颖而出的,又自成一系。”我皱皱眉头,阵道是从地相中脱颖而出,

阵源于相,相源于心,用心者,破绽即出。我沉下心思,放开心神,用天眼扫向四周,再没有被周围那些迷雾所影响。这一扫视,便发现了不对劲。那些迷雾组成的丝线已经消失,还有四周的声音也已经消失,所谓的“师兄”的声音,全是迷阵所成,并不是真正的师兄。如果当时我按“师兄”的提示去处理,便会把这个困阵迷阵变阵成了杀阵,我会被立马毁灭在这个看似没有的危险的阵法中。

我看准了一个地方,手中的破邪符已经打了出去。

“轰隆”声中,困阵和迷阵已经被打破,眼前突然就清楚起来,所有的迷雾已经消失,那些黑气也已经消失。

现入眼帘的是,外公和师兄正笑着望着我,四周哪有什么异动。

“外公……”我喊。

外公哈哈笑道:“珍宝终于将困迷二阵给破了。”

我疑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却听叶师兄道:“那天你说坟场有异动,我便和掌门师兄一起过来察看,发现鬼门确实欲开,但远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要造成百鬼夜行,必须要有几个特定的条件,一是鬼门所在,二是当地有极阴风水,三是养尸地的形成,这几个特定的条件缺一不可,再加上时间的沉沦,便会形成百鬼夜行。”

外公接着解释:“这个坟场,虽然阴了点,但还不至于形成极阴之地,更别说养尸地了,所以再是七月半这个特殊的时间,也不会形成百鬼,否则这一块早就人烟荒无了。”

我不明白:“那为什么那天我看到这一片鬼哭狼嚎的?”

叶景山道:“这是因为这一片确实是阴魂所在之处,鬼门将开,一些孤魂野鬼想弄点银子花花,就故意吓唬你们。”

我眉头紧锁,如果当时不是我紧捏着驱鬼符,岂不被吓破胆?

“那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叶景山笑道:“那是掌门师叔想要检验下你最近所学,所以让我摆了个阵中阵,看你能不能识破,看来你通过了考核。”

却原来,这只是一场考核,并不是什么真正的鬼打墙。我不知道若是遇到真正的鬼打墙我会怎样,但是这次的困迷阵中阵,确实了得,我险些就走不出来了。

“命理学和相学与卜术,到时候我一个一个考你。你先从命理学开始吧。这个周末,你一个人去公园那条街,摆下算命摊子,十个命理任务。”

我诧异,去公园那条街摆算命摊?我一个八岁的孩子,人家肯信吗?我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外公道:“命术重在技术,与年龄无关。如果你无法取信与人,那便是水平有限,便不能通过考核,年底的玄派大会,你便不能参加了。”我犹豫,就听外公接着道:“珍宝,命理靠理论学习是没有用的,一定要实践结合,这样才能提高,否则你永远只是纸上谈兵,一旦遇到难题,便会不由自主的去书上找答案,有些答案并不在书上,而在心中。”

叶景山也道:“师妹,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当年被师父考核时,可是一个人去到神农架原始森林,那里有着很多天然的迷阵杀阵,一有不慎便会生命危险。我师父甚至还把我身上的钱财全部没收,让我穿着一身乞丐装,沿途以命术相术卜术等来维生,这样慢慢到的燕京。这是我们鬼谷门的门规。”

我有些犹豫,心里想道:燕京我是一定要去,去燕京的首要条件,必须要通过外公的考核,那我只能一试了。我自己在自己打气,正色地说:“外公,我知道了,这个周末我一定会过去。”

叶景山道:“师妹加油,师兄会在远处帮你打气的。”

虎啸小学的师生们,并不知道这一切的发生只是外公和师兄的一场考核,蒋校长因为我的嘱咐,也一直以为这真的是一场灾难。直到我去解了警报,校长还把我拉在一边,小声地问我,劫难真的过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这只是外公的一场考试?那就让校长永远蒙在鼓里吧。

很快就到了周末,在这五天里,我又加紧了命理的复习,以免真到了实践的时候出了漏洞。

这一天,天气倒不错,没有下雨,太阳也没有很烈,微风吹拂在身上,有些暖洋洋的。

公园那条街,其实是有个名字的,叫老街。因为那里有一个收费式的公园,便被当地市民叫起了公园那条街。公园外,人来人往,有古董摊子,也有算命相术摊子,几乎都是上了年纪的摊主,年轻的摊主,除了将要出摊的我外,一个没有。

我并没有着急把摊位摆出来,而是转了一圈,观察着其他人的生意。

九十年代,虽然经历过那场运动后,玄学被定型为迷信,信的人少了很多,但是有不少人信这个,特别是那些迷茫无助的,往往会寄托于命理或是相术卜术之中。我观察了一圈,真正分工不同的倒很少,很多摊子都是三术并合的。这些过来算命的,很多是中年以上,也有少部分是年轻人,有很大一部分是过来玩玩,并不一定真把这些结论作为答案的。而摊主们,技术有高有低,但在我看来,都是套话为多,真正靠技术算出来的却不多。也是,那些摆摊的,除非是真正的高手微服私访,其他的都是混口饭吃,很多都是一知半解之下就去出山了。